彭蓓蓓说起这个莲姑,立马便吸引了了烙月的注意。这个莲姑是谁?烙月怎么会和她长得相像呢?难道她也和烙月的轻生父母有什么关系么?难不成烙月还有姑姑等这样的人么?
说来可笑,烙月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怎么又扯上了一个姑姑呢!
事到如今烙月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是礼部侍郎张钦和阴家三小姐阴雪妍。从小他便是张钦的儿子,这突然间就不是了,他怎么能够忍受呢。就算他和张钦并未真正见过面,可是对于这个名字他已经有了感情。
不知道在多少个无人的夜晚,烙月孤独地呼喊着这个名字,张钦就是他的父亲,是他感情寄托的摇篮,没了张钦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思念谁,不知道该向着那个方向思念。
莲姑多半是烙月父亲的胞妹这样的一类人,总之这个人极有可能知道烙月的身世。
“你能带我去见莲姑么?”烙月问道。
彭蓓蓓又看了一眼清风,再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下,这个男子并非一般。可是他和莲姑是什么关系呢,我要带他去,会不会给莲姑招来灾难,给兰林带来灾难。
习惯安详的兰林,承受不起天灾[***]的打击。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呢?”彭蓓蓓不愿带清风去兰林,只能用话来挡清风,只希望可以阻止清风。
烙月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怎能容忍它就这样断了线呢。烙月决定了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到兰林,查得彭蓓蓓口中的这位莲姑。就算她不是烙月要找的人,可是最起码他也能给烙月一些零碎的信息;可是有了这些零碎的消息,那就够了。
烙月看了一下手上的金属卷轴残片,这个东西要是给了彭蓓蓓,可能她会带我去兰林。可是一旦她揭开了其中的秘密,等天下大乱的时候,世上可怜的就不止烙月了,真不知天下又将有多少人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儿女,不知又要增加多少可怜的人。
这可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害了更多的人。烙月太明白其中的痛苦了,所以这样的事他能不干就不干,他再也不想多造罪孽。
“你为何有跟我一样的佛坠呢,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烙月追问道。
“这是莲姑送给我的,她说这个东西会给我带来好运,会让我一生平安,无灾无病。这是我的护身符?”彭蓓蓓这句话倒还像是真话,她在心中感谢着莲姑,其实她已经把莲姑当成了亲生的母亲,至少她们之间的牵绊比亲情还捆得牢。
这就是烙月。‘清风过路,踏雪无痕’的清风。心思缜密。
“哦,这只是一个护身符这么简单么?”烙月勾勾地看着彭蓓蓓,知道这个人不会有什么好心肠,多半不会把实情告诉烙月;所以烙月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把你手上的金属卷轴残片交给我,我就带你去兰林!带你去见莲姑?”彭蓓蓓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可其实他不说烙月就已经明白了;而且烙月已然想得清楚,他是不会把手上的金属卷轴残片交给彭蓓蓓的。
“哦,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可是我怎么知道我给你了金属卷轴残片之后你不会爽约呢?”烙月这话还没有说完已然嗖的跃到彭蓓蓓面前,一把夺回了自己的观音玉佛坠。
这东西也是烙月的护身符。
身上有这个东西,烙月就会觉得自己不会走到路的尽头,他永远都会存有一线希望。这一线希望扎根在他的心理,永远不会泯灭。所以这玉佛坠对烙月也是同样重要的,谁也休想从他的手中将它夺走。
“我彭蓓蓓历来说一不二,这你倒放心,只要你肯把密信交给我,我便带你去兰林。”
说道兰林,彭蓓蓓也是很久没有回去了。不知道这兰林老头一身的兰花香味有没有散去,她也要看看这些年没有彭蓓蓓他变成了什么模样,是越来越苍老了吧。
也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老头。
想到这些,彭蓓蓓苦笑了一下;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还不想回到兰林去,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兰林老头。所以烙月的怀疑是对的,就算烙月把载有密信的金属卷轴残片交给彭蓓蓓,彭蓓蓓也是不会带烙月去兰林的,现在绝对不会。
烙月看了一眼彭蓓蓓,黑纱遮盖下烙月只看得见这人的眼神。她的眼神中不仅仅拥有狡黠,还有仇怨,还有不甘。其实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可是怎么可怜了烙月不知道。
但是可怜归可怜,直觉告诉烙月这个人信不得。烙月要是相信她,恐怕就只能是等着被出卖了。
互不信任的交易是没有的,所以烙月和彭蓓蓓只见无法达成协议,解决这种争端和分歧的唯一办法就是用拳脚说话,用刀剑说话。谁厉害就听谁的?
“真的吗?”烙月轻轻地笑了一下,其实他们的心中早就有了主意。烙月将真力提到手中正准备一战,却只听‘呀’的一声,只见四条风龙缠绕着温馨,温馨正苦苦地挣扎着。
月奴这丫头要下狠手了么。
烙月不敢大意,慌忙飞身窜到风龙中挡在温馨面前,顿时使开了‘涡流盾’的功力,涡流如盾,把两人紧紧罩在风龙之下,涡流旋转,风龙也跟着旋转,顿时形成了一个更大的漩涡,在烙月和温馨头顶旋转。
这时烙月真力一泄,fēng_liú顿散,空气平静如初。
月奴静静地看着清风,末了这才说道“‘涡流盾’,这就是这几年的时间里你所学到的本事吧!”说完月奴露出了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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