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的葬礼整整持续了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似乎整个西魏都停止了运作。一切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将宇文泰风光大葬。宇文泰的葬礼自然不会简单了事。事情是又宇文护一手操办的。一切礼仪都是至高无上的国葬。就是天子薨也不过如此。但没有人敢说什么。毕竟惹恼了宇文护可是直接要掉脑袋的。
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宇文香是更加的消瘦了。蒲柳之姿。迎风而动。直看得斐龚是心疼不已。但是心疼归心疼。斐龚也明白他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难道他还能让宇文泰翻生不成!
既然是将葬礼完成了。那么斐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走了。宇文香的事情总归已经是完成了。那么也时候离开了。要不然多在长安呆上一天也是多上一天的风险。谁都不知道宇文护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香香。我们也时候回去了!”斐龚沉声说道。
宇文香轻应了声。她心中总是有着一些东西放心不下。她那年幼的弟弟宇文觉就是最让宇文香忧心的。想到这里。宇文香蹙紧了眉头。
斐龚叹道:“怎么了。又是放心不下你那个小弟?”
“唉!”宇文香长叹了口气。“觉第现在还小。虽然现在贡帝已经是将老爹的一些官位都封给了觉第。但是宇文护狼子野心。我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地到觉第!”
斐龚摇了摇头。现在他和宇文香两人自身都是难保。又如何能有什么闲情去帮助宇文觉。而且斐龚也是非常了解。西魏地权力架构并不会因为他和宇文香的介入而发生什么本质的变化。这一点是由西魏自身的一些情况决定。就好比贡帝拓跋廓。不管怎么样。他都只是一个傀儡。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了他的地位。
“香香。政治斗争的事情非常的残酷。这个不是你能够插手的!”斐龚沉声说道。
其实宇文香又何尝不知道斐龚所说的。但是她是不可能管得住她自己地想法不按照她的想法去走的。宇文香望着斐龚。从她那明媚的双眸中透射出来的是一种诉求。斐龚能够感觉得到这一点。
“你希望我帮宇文觉?”斐龚沉声问道。
“嗯!”宇文香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她自己也是觉得这么做却是确实是对斐龚不是很好。但到了这个时候。宇文香已经没有人能够依靠了。她只能是指望斐龚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
斐龚长叹了口气。他是不愿意陷入政治斗争的泥潭的。更何况本身他还和宇文护有一些约定。斐龚便朗声说道:“香香。虽然我不敢保证别的。但是请你相信我一点。那就是只要我能够做地我一定会去做。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将宇文护给铲除。然后将你弟弟扶正。但我一定是会尽力的去做自己能够做地就是!”
宇文香笑了。她靠到斐龚的胸膛上。这个时候她觉得很安心。虽然最为疼爱她地老爹已经走了。但是还有着斐龚这个男人如此宠爱她。宇文香也是觉得她是幸运地。
“我们回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长安城已经是有一些模糊了。反而是对西石村更加多了一些认识。斐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希望能够更好的去做好这一些事情。
“呵呵。只是怕你那个大堂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们走的!”斐龚苦笑着说道。一想到宇文护那个阴险之徒。斐龚就是周身的不自在。在给宇文泰办葬礼的半个月时间。宇文护就已经是在大力铲除异己和扶植他自己的势力了。以前跟在宇文泰身边地元老多半都是让宇文护给铲除了。这人地野心已经是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斐龚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既然是决定了回去。那么斐龚就是准备跟宇文护直截了当的说。只是他去求见了宇文护几次。每一次都是出了闭门羹。宇文护是来了个闭门不见。那么斐龚也是十分地无奈。没有宇文护的批准。他和宇文香想要离开长安城。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斐龚心中自然是满肚子的火气。他只觉得自己就是让宇文护给耍了。那个奸诈的家伙。既是求了他运送黄金给他。又是想要难为自己。斐龚对这一点是十分的郁闷的。若不是因为黄金的因素。斐龚有时候还真的是在想他到底有多少筹码能够让自己和宇文香安然的回去。经过了这一次。斐龚更是觉得自己是非常的弱小。也许只有当他能够具有了和宇文护一较长短的实力之后。宇文护才会真正的拿他当一回事吧。
这么些天。宇文觉是天天都往斐龚和宇文香两人的院子里跑。宇文觉成天腻在宇文香的身边。逗得宇文香是非常高兴。只是这小子却又什么都不会要求两人的。斐龚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明白宇文觉这小子不简单。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懂得了隐藏自己和博取别人好感。斐龚绝对不会相信这小子来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他不便在宇文香面前说宇文觉什么。毕竟在宇文香心中。宇文觉永远是她那个长不大的小弟。
宇文觉让斐龚有了惊讶之情。但这显然不是唯一。更为让斐龚郁闷的是。就连贡帝拓跋廓都是派人给宇文香送来了礼物。斐龚自然是明白东西不是要送给宇文香的。而只是送给他斐龚看的。受人人情。斐龚是心中极端不自在的。而且他也非常明白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帮贡帝做什么事的。因为斐龚明白。这个傀儡逃不过宇文护地毒手。而宇文护会将宇文觉扶上北周大帝的宝座。
“宇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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