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斐龚看完密件之后,仰天大笑,真个是天可怜见,让他平白得来这么个大好机会。
李釜从斐龚手中接过密件,看完之后,李釜恍然大悟,敢情是高丽的一个贵族女子李秀丽要来中原,献身给高澄做老婆,这个自然不是重要的,关键是随行人当中竟是有傅蓉雪,这自然是会让斐龚感到异常的高兴。
“斐龚,这次可是事关两国关系好坏的的和亲,随行护卫的力量怕是不小,难道你要打他们的主意?”李釜皱起了眉头,高澄可是东魏的主上,这个时候去打高丽和亲队伍的主意,怕是个相当冒险的事情。
斐龚摆摆手笑道:“大哥多虑了,那个高澄现在只剩一口气了,离死不远矣,而傅蓉雪那个娘们,可是让咱失了那么多好兄弟的罪魁祸首,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一下她们!”
李釜拧紧了眉头,他疑声说道:“斐龚,你不会又是见色起心,想要将那个傅蓉雪收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儿,我这叫善意的惩罚,到时候将她俘虏了就让她从了我,这样既增加了自身的实力,又削弱了敌方的实力,岂不是一举两得吗,若是到时候咱们攻克高句丽的时候还能戴着傅蓉雪前去,岂不是一件非常让人欣慰的事情吗,哇嘎嘎……”斐龚大笑着说道。李釜无语,这还不是一个意思,这个斐龚啊。还就是色胆包天的家伙,不过李釜想到黑旗军那帮混蛋的气人之处,便也是无妨让斐龚去折腾一下,这样或许也不是个坏事,人总是护短地,李釜在平日里见到血色骷髅跟黑旗军斗气总是落在下风,这人心里头总是会有不满情绪。
“好了,那么这个事儿就暂时这么定了,传令下去。又是牛羊肥壮时,是时候剪羊毛了,哇嘎嘎”斐龚大笑着说道,说罢,他就是离别了李釜,现在高句丽的和亲大队人马还只是刚刚离开高句丽境内不久,要截击他们还不用太过着急。
当祁碎拜见斐龚,汇报了一些日常情况之后。竟是听到斐龚居然跟他说要去攻打高句丽的和亲队伍,这可是让祁碎愕然大惊,他瞪大了眼睛说道:“老爷,你若真是这么做,可不单单是要惹毛了高丽棒子,还会把东魏朝廷都给得罪了,这么吃亏的事情可不像是老爷你能够做得出来的!”
斐龚拍了拍祁碎的肩膀,朗声笑道:“祁碎啊,有些事儿你可还是看得不够清楚啊。这东魏的朝廷可不一定总是高澄的朝廷,你说是也不是?”
“老爷你的意思是……”祁碎想到了某些厉害干系,再加上此前斐龚还亲自跑了一趟邺城去看高洋,由此可见……
“放心吧。正如你所说。我这个人是不会做亏本地买卖的,这个你且放宽心思!”斐龚嘎嘎大笑着说道。
祁碎点了点头,老爷还真个不是个会做什么傻事儿的人,这一点祁碎倒是非常确定,既然老爷不肯多讲,那么祁碎也是不会多问,“只是行军打仗。怕又是少不了开销!”
“这个你担心作甚。你知道黑旗军那帮牲口要消耗我多少钱粮,咱们这叫以战养战。现在就是要四处去劫掠,才是能够让咱们的钱根能够稍微的松动一些,高丽棒子对东魏朝廷可是非常有孝心的,要不然也不会送上这么一份大礼了,那么他们一块带来的嫁妆又岂会少?嘿嘿,听闻李秀丽可是高句丽第一美人,这下子又是能够开开眼界了,幸甚,幸甚啊!”说话间,斐龚嘴角的口水都是不自主地溢了出来。
祁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大老爷啊,还是这么的嗜好女色,不过也正如老爷所说,此行兴许能够和上次劫掠柔然人一般,会是个大丰收也是说不定,这样也是能够暂且的将他最为头疼的钱财问题能暂时的舒缓一下!
“宇文泰那边最近怎么会没什么动静?”斐龚皱起了眉头,就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宇文泰会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那就跟母猪上树一般离奇,但偏偏自吴良心去了一趟长安之后,这个老鸟人竟是没怎么来烦他了,这个事情十分的诡异啊!
祁碎白了白眼,宇文泰不来惹咱那岂不是大大的好事嘛,这老爷倒是恨不得有许多敌人给自己做对似的。
见到祁碎地神情,斐龚也是笑了,不管宇文泰那老头有什么古怪之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
“老爷,没别的事我去让人准备一下物资去?”祁碎温声向斐龚作别。
“嗯!”斐龚摆了摆手让祁碎先行离去。
斐龚心中也是惦记着铠甲的事情,所以他也是赶忙来到了兵器营。
“鲁匠,鲁匠……”斐龚一进到兵器营,便就是嚷嚷开了。
“哎,老爷,来了,老爷,来啦……”鲁匠小跑着赶了过来,每次斐龚来兵器营,都没有什么好事儿,有时候,鲁匠是一听到斐龚叫唤他的声响都是会感到害怕,甚至每每在睡梦中做噩梦地时候鲁匠能够见到最多地也就是斐龚。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鲁匠垂手侯立着,呵呵笑着说道,只是斐龚接下来的话儿却是让他笑不出来了:“三千副精致铠甲,半年内给我完成!”
鲁匠瞪大了眼球,三千副,这可不是想要了他的小命吗?鲁匠苦着脸说道:“老爷,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吗,这铠甲片的锻造,也是要我们这些工匠们耗费上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行啊,况且还有铠甲片后期的打磨、抛光,以及将这些甲片用牛筋串成铁甲衣。这些可都是花费时间地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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