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庞小莉这种神经质式的提防,赛玉亦是非常无奈,赛玉长叹口气,道:“我说小莉,你用的着这么认真吗?”
“用得着!”庞小莉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赛玉摇了摇头,和凡事爱较真的庞小莉,赛玉只能是选择服软,否则纠缠下去,也是相当纠结的事情。
“赛玉姐,你怎么有时间来找寻我?”庞小莉眨着她那精灵一般的美丽眼眸,对赛玉说道。
赛玉呵呵笑道:“我方才去找了下香香那丫头,嘿嘿,做事儿还真的是落力,这会已经是黏在了胖子身边,看完她的动向了,便来瞧瞧你这边有什么进展,你不是说咱们是敌我关系嘛,自然是要打探一下敌情才是!”
庞小莉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深深的望了赛玉一眼,虽然嘴里没说什么,却已经是明显表示她并不相信赛玉口中所说。
赛玉见庞小莉戒心这么大,也是不待继续和她磨叽,自己先是去忙活指挥使团的事务了。
此时此刻,斐龚却是觉得自己耳朵轰鸣,宇文香在他耳朵边时不时的要说上一些事儿,像是宇文香在长安城内如何恶作剧啦,她自小如何与哥哥们争强斗胜啊,便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斐龚听得可是够烦的。
“你是不是听得有些烦了?”宇文香打开了话匣子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了许久之后才是发现斐龚面色有些不善,这才可怜兮兮的问道。
斐龚有种拿块豆腐来将自己敲晕的冲动。这个娘们还真地是相当难伺候。斐龚是哭也不是笑也不得,只得是讨饶道:“我地姑奶奶,你便放过我吧,我这可是已经让你念叨地有够烦的了!”
宇文香愣了愣,这好像还没谁曾经亲口呵斥过她说嫌她烦的。今天倒是有了这头一遭,宇文香只觉得心中一阵泛酸,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滴滴落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没挂在眼睫毛上太久就是掉了下来,让斐龚看得也是心中不忍。
“我说,你哭个什么劲啊。我又没有欺负过你。最近我可是非常循规蹈矩的,一点儿越礼地事儿都少干,你这么哭法,让别人看到还了得,我这身上的冤屈,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呐!”斐龚又是作揖,又是赔不是的,轻声软语的话也没少说。
好在斐龚的努力没有白费,宇文香见到斐龚献宝一般的杂耍。总算是破涕为笑,斐龚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滴,奶奶个熊,这年头,大老爷们也是难做啊。都沦落到低声下了。只是斐龚心里明白宇文香和庞小莉这俩丫头能跟赛玉攀上关系,绝对简单不了。还是小心伺候着,别搞出什么事来就好。“宇文姑娘啊,你看这正赶路呢,不若你就先去和赛玉一道吧,咱们两个腻歪在一起,时间太长了怕是不好!”斐龚说道。
宇文香马上问道:“为什么不好呢?”
斐龚抓耳挠腮一阵后才应道:“呃,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呆会儿,便求你了,啊?”
宇文香白了斐龚一眼,这人长得要模样没模样,要学识也是看不太出来,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要和赛玉姐打这个赌,心中莫名了生出一股怨气,宇文香重重地哼了声,便调转马头走掉了。
望着负气离开地宇文香,斐龚可是觉得相当无奈,刚才还是哭哭啼啼的,现在就怒气冲冲,这女人的情绪还真的是比天上漂浮的云彩还要没个准数!
唉!总算是耳根清净了许多,这女人还真的是难以招架,斐龚再次陷入了沉思,此行到长安,斐龚发现了一个很有用的信息,那便是西魏其实并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孱弱,先不说百里秦地的彪悍民众地人口优势,单就是这一路行来见到的屯粮备荒的紧张状况,就不是在东魏那种商业发达后造成民众麻木的情况。
东魏和西魏可以说是各有千秋,斐龚也是论断不出到底孰强孰弱,他所能够做的便就是顺气自然,也许只有经过最原始地激烈碰撞后,挑选出来地才是最为强悍的最后地掌权者,这便是亘古不变的丛林法则,向来都是强者王!
“嘿,想些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嗓音在斐龚的脑后响起。
奶奶个熊,又是女人,斐龚转过头去,只见到是和宇文香在一起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也就是庞小莉,庞小莉对斐龚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人在第一瞬间所见到的印象往往是最深刻的,庞小莉虽然没有后代人的心理学造诣,却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庞小莉稍微比宇文香要显得丰腴一些,脸如鹅卵,煞是好看,斐龚呵呵笑道:“你也是位姑娘吧,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们这两个女人都在自己的身边转悠,但是斐龚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的好,要不然接下里继续绕圈纯属是浪费时间。
庞小莉没想到斐龚会这么说,这个特殊的开场白让庞小莉楞住了,庞小莉的心中开始嘀咕起来了:“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对方先声夺人了,看来这胖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这一路上可是有得闹腾了!”
庞小莉心中没有愤激,反而她显得很是兴奋,越是难以达成的事情,庞小莉便是越喜欢,因为只要一旦做成功了,那会是个相当有成就感的事情,迎难而上才是庞小莉的风格,庞小莉微吸了口气,微笑着说道:“我是庞小莉,你便是副使团长斐龚吧,我经常听赛玉姐说起过你!”
斐龚心中一咯噔,什么事儿摊上了赛玉那个鬼丫头怕是没有什么好的了,斐龚呵呵笑着,也不回话,在庞小莉偷偷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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