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晓白,斐龚就醒了来,晚上睡得时间着实太长了,就是不想闻鸡起舞都是不行,看来古人并非是天生的勤勉,而是被这漫漫长夜给逼得早起的呀,穿戴好衣裳,斐龚推开了房门,却见李铃儿蜷缩着身子睡在侧屋的睡床上,这丫头身上只是披着一单薄被。
斐龚摇摇头,退回去从自己屋内取来一床被子,轻轻的盖在了铃儿身上,还把她娇弱的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铃儿像是感觉到了温暖而放松了身子,斐龚的手指划过铃儿那娇若婴儿一般的肌肤,这还真是比绸缎还要滑腻的肌肤啊,斐龚笑着清捏了下铃儿的瑶鼻,马上引得铃儿撅起了嘴,娇嗔的呻吟出声,斐龚则是轻声笑了起来。
今天可算是斐龚起得最早的一天,只是这时仆人们也早已是忙碌起来了,斐龚一路行来,看到的都是忙忙碌碌的仆人在做着打扫院落或是浇灌花木的琐事,每个人都有着明确的分工,一切看起来都是井然有序。
走到正门,看门的老家人早已是把大门打得开开的,每一天他都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务必让第一缕晨曦能透着大门射进斐家大宅,由此开始充满生机的一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未曾间断,只是老家人却是第一次看到老爷这么早起,也是吓了一跳,微微有些寒背的老家人欠身向斐龚问安:“老爷早!”
斐龚嘎嘎笑道:“嗯,出去走走,嘿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待得斐龚走远了,老家人收正身子,小声的呢喃道:“这么早就出去遛弯,真个是吃饱了撑的。”好在斐龚已是没法听到老家人的这番话,否则真个是要气得吐血。
走在乡间小道上,不时的能看见一些民居升起了袅袅炊烟,定是农妇起了大早来做饭,好让其良人吃饱了下地干活,望着如此祥和宁静的景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斐龚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毛孔都张开了在呼吸,身心是如此的惬意。
如果可以的话,斐龚真想tuō_guāng了衣服暴露在如此美丽的田园风光之中,非是斐龚有露体癖,而是他真的是有股和眼前这一切融为一体的强烈冲动。
沉醉了许久之后,斐龚自然没有裸奔,反而他选了处较为快阔的地方,回忆着自己之前印象中的太极拳,似模似样的打了起来,他一脸严谨之色的念着口诀:“一个大西瓜,中间一刀切,给你一半儿,给他一半儿……”斐龚的动作是极慢的,真个做到了“转腰如便秘”、“推手似抽筋”的斐氏太极的精髓所在。
呼!花了半个时辰,斐龚总算是把一套他以前从公园老头那看来的太极拳打了一遍,打完他也完全没有惨不忍睹的自知,反而他觉得自己打完一遍太极拳后,马上神清气爽了,这腰也有劲了,腿脚了利索了,就连浑身的脂肪都像是燃烧了许多,只是这一切都是斐龚的自我感觉,真实的情况则是他动弹了这么几下便出了一身的汗,晨风一吹,略有凉意,自然是“神清气爽”。
“生命在于运动!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斐龚很是难得的将他脑子里所知不多的句段都抖落出来,虽然没有听众,斐龚却也觉得自己很是有哲人的风范。
动弹了几下筋骨之后,斐龚继续往前走着,他见到一个低矮的瓦房正冒着袅袅炊烟,便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却是听到了里头好像有夫妇两人争辩的声音,斐龚便凝神倾听了起来。
“你这婆娘,做个饭也是这么久,我还赶着下地干活呢!”
“你这没用的东西,催催催,就知道催老娘,你可知道家里快断粮了,也不想着去哪里借些粮来,就知道干活干活,就算是斐老爷贱了些我们今年的地租,但是今年收成这么少,我们还掉去年欠下的租子,这就没设么剩的,原先还指望着你能在农闲时去捣腾些别的事儿来贴补家用,但是斐龚老爷又把你抽去做什么部曲,哎哟,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唉~,你道我想去啊,只是斐老爷有令,我如何敢违抗,谁让我长得壮,让斐管家给选上了,唉,还不如不被选上呢!”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的人啊,老天啊,我当初真个是瞎了眼啊。”
“婆娘,你疯够了没,赶紧做饭,不然老子抽你!”
“打啊,打,哎呀,我不要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持续上演,这夫妻间的吵闹斐龚已是没什么心思继续听下去了,没想到只是招些部曲也这么难搞,自己不是许了免他们来年地租嘛,看来根本就没人惦记着这个,这些人打蛋要见黄,还真个是鼠目寸光的主。
原本心情很是不错的斐龚马上晴转多云,沉着脸便往家中走去。
“老爷,你回来了!”老家人在斐龚回到大门口的时候恭敬的唤道。
只是斐龚这个时候心情恶劣,应也没应,就踏步往内走去。
守门的老家人倒是摸不着头绪了,这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驴脸,脸色难看的很。
回到家,也刚好是吃饭的时候,只是斐龚却是没什么食欲,李铃儿这会已经是起来了,她见到斐龚神色不善,也是小心的伺候在身边,斐龚差人去把斐大叫来。
事先由仆人给斐大通了信,说老爷心情好像很差,斐大赶忙是赶到了饭厅,见到斐龚阴沉着脸跨坐着,斐大只觉得大事不妙。
还没等斐大开口,斐龚大力的拍了下桌子呵斥道:“斐大,你是怎么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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