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粽子”胸前潺潺冒着血沫子,还在挣扎着,陈陵用脚尖对着地上的两人太阳穴各踢一脚,两个“粽子”再也不动了。
满身就酒气的刘寄奴被陈陵扛着到自己的内宅去了,陈夫人抱着怀里的小庆之过来问陈陵是否弄些醒酒汤来,陈陵摆摆手示意不要急。
寄奴手刃两个“粽子”确实是在醉酒状态下做的,因为小丫载歌载舞的乖巧样子让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知不觉把陈陵这一大葫芦酒都给喝光了。
酒劲生猛的很,再加上情绪上的起伏,他就把这些懊恼化作怨恨发泄到这些倒霉的粽子身上,提刀就捅死两人,幸好有兄弟听到声音跑过来拦住,这才发现刘寄奴醉酒失控。
躺在床榻上的刘寄奴也闹腾够了,打着呼噜就睡了过去,陈陵深深叹口气,给寄奴盖上被子,让小丫留下看着点,他便出去了。
小丫不明白自己的歌舞有那么难看么吗,能把寄奴叔吓成这个样子,不解的用双手支着下颚看着刘寄奴。
陈陵和后院的兄弟们把两具尸体抬出去埋了,后来的时候把寄奴的事情问了问,原来才知道寄奴心里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甚为唏嘘。
回来发现剩下的八个“粽子”对任何声音都非常敏感,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冲进来个醉鬼把自己给捅死,一个个的惊恐不已。
陈陵在一个侧房里和夫人说着话,不一会传来陈夫人的哭泣声,陈陵板着脸出来,招呼了几个院子外面的男丁,四五个人骑着马挎着包裹就离开了,陈夫人追出来抱着小庆之流着泪挥着手,却没有喊出声,见自己的男人远去这才低声饮泣着转身回到屋里。
陈陵家的老仆人准备好了饭食,把后院寄奴的兄弟们都招呼来吃饭,叫刘寄奴却好在睡着,众人吃罢饭才想到陈陵哪里去了,晚饭也没看到啊,想要直接问陈夫人,可是毕竟人家的家眷不好直接去问,那个老仆人问啥都不知道,就是笑呵呵的对你笑。
黎国内,蔚德琯芷这几天在忙着镇压西部叛乱,其实她心里明白都是朝廷有人勾结,意图引自己离开皇都。
细腻的手指肚拨弄着银盘里的一颗番石榴,凤眼斜睨望着下面跪拜着的大祭司,半晌才慵懒的对其说道:“大祭司,你是我朝公认的最有名望的国之柱石,现今西部乱贼逆起之势甚猛,不知大祭司如何看待此事?”
外罩黑紫色袍子的一位老者用谦卑的语气回答着:“当今之黎国百姓心中只有蔚德家族,不容外姓染指皇权,这种力量谁敢挑衅必将粉身碎骨,还请主上莫要烦心,区区几个宵小又能奈我黎国如何,呵呵呵。”
龙椅上的蔚德嘴角挑了挑,轻轻挥了一下手,大祭司蹒跚了一下起来,不经意的揉了一下发麻的膝盖,对前面的蔚德行个礼,倒退了出去。
出了内宫门,上了等待着自己的马车上,身边的几个徒子徒孙们围拢上来拱卫着马车上路,感觉与皇宫拉开了安全距离,这次对着车内的大祭司说着话。
“干爹,那蔚德小妮子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宣干爹进宫啊?”一个尖脸窄额的青年问着。
“呵呵,那丫头是怕了,想知道我对叛乱的看法,我先拿话稳住了她,告诉西边,再闹腾的凶点,我就不信她还稳得住,只要她离开皇城,就容不得她了。”老者干笑着,被冷空气呛着了,剧烈的咳嗦起来,青年赶紧进去照顾着,又对外面一个罩着黑色袍子的人进来。
“小翠莲快点进来照顾着干爹。”尖脸男子把一个罩着黑色袍子的女子引入车内,他便钻出了马车,不一会便听到车内女子的忍痛之声,旁边的徒子徒孙装作啥也没听见。
此刻的黎国皇宫内,蔚德还端坐在龙椅上,粉嫩的手指扣着桌面有节奏的敲击着,她在不停的思考,该如何平乱,可是手上没有兵将可用啊,基本都不归自己节制。
“咣当”一声,内室宫门被撞开了,蔚德到是没怎么惊慌,把里面的太监宫女吓的齐声尖叫着,以为又谁来叛乱打了进来,因为最近几个月龙椅上面的主人实在是换的太勤了。
一个人手持名唤“炎月”的长刀入至宫中大殿,直奔蔚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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