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差点把酒喷出去,原来王恭被杀了,怪不得刘牢之现在做事完全毫无顾忌,看来是和这个司马元显达成某种默契了,那刘牢之岂不是背叛了王恭那老头,哎,王恭也怪可怜的。
“逝者已去,那老头的过往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别怀里司马大哥的雅致,听曲,嗯,好,弹的好!”刘寄奴假装鼓掌,装作很陶醉的样子。
待一曲终了,刘寄奴实在撑不住了,明天就要出征北界了,不能陪这个司马元显在这听曲啊,假意酒醉晃悠着站起来就要告辞。
司马元显拉着手说:“老弟,你已酒醉,何急于回家,这里也有暖玉温香陪你一觉到天明,来人啊,好好伺候我这兄弟,挑两个水灵的。”
外面的两个堂倌弯腰进来搀扶着刘寄奴就下楼拐到另一处院落,刘寄奴几次想要挣脱,却被堂倌死命的拉住,两人还互相埋怨着。
“我说你抓住了这位大爷啊,他以酒醉可别让他乱跑,否则楼上那大爷可绕不了咱。”
“等下两位姐姐来对付这家伙吧,力气太大,姐姐给他泻火,他就蔫了。”
两人边说边驾着刘寄奴进来一个房间,刘寄奴改变策略,装醉到底,不再挣扎,两个堂倌见刘寄奴昏睡了过去,放心的把寄奴扔在床榻上走了,听见两人脚步声走远,寄奴赶紧下来推门就要出去,可是没想到该死的堂倌竟然在外面加了一道锁链,这怎么还加个链子,因为力度太过,脸撞到门板上整个身子被弹了回来,被撞出鼻血来了。
捂着鼻子到处找纸巾,可是这里又没有抽纸,看到床榻上铺着的一张白色的方帕子,太好了,抓起来在鼻子上擦,整个帕子都擦满了,也没擦干净,在床榻上又翻出来一张,感觉奇怪,好好的床榻上放两张白帕子作甚,不会是故意的给自己留着擦鼻血的吧。
正和鼻血较劲的刘寄奴听到外面锁链响动,赶紧把桌子上的另一只擦的满是鼻血的帕子收起来,四处不知道该藏哪,算了,再塞回到床榻上吧,用被子盖上,短时间没人能看到。
门打开了,进来两个略羞涩的女子,年纪十七、十八岁,两个女孩子轻轻上前来,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男人,谁都不敢第一个上去说话,僵持半天,两人手拉手一起迈步上前,看着刘寄奴把眼睛缓缓睁开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外面门没有锁链吧。”刘寄奴问了一串问题就想知道外面锁了没有。
“这位哥哥,我们进来便不会上锁,先前是怕哥哥酒醉会乱跑伤着自己,才会如此,请哥哥恕罪。”稍微靠前一点的女子说着,行礼屈膝,刘寄奴上前欲扶,女子羞涩的躲了一下。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早点睡吧。”刘寄奴说这话的意思是让两个女子回去休息,他也就回家了,可是女子们理解错了,以为寄奴心急要行云雨之事,两人扭捏胆怯着互相看着。
寄奴是真的没耐心了,迈大步就走了,前脚刚迈出来,身后就被两个女子给拽回去了,接着把门关严。
“哥哥你这是要去哪。”两人同时问着。
“妹子啊,哥明天还要上班呢,真的不能陪你们玩下去了,让我走吧,我真有事。”刘寄奴苦着脸解释着。
就见两个女子噗通一起跪地上了,“哥哥若就这么走了,我们将会生不如死,店家会怪罪我们没有伺候好哥哥,今晚,就让妹子与哥哥共行鸳鸯之乐吧。”
两人脱衣服是真快啊,大概是怕刘寄奴跑了,脱了光溜溜的只剩xiè_yī肚兜在身。
“哥哥,我们都还是处子之身,请哥哥—请哥哥----。”大一点的女子涨红着脸一句话都没说完,刘寄奴心领神会的从被子里唰的掏出两块白色手帕,将带血的方帕子塞到两个人手里。
“拿好了,这就是你们的落红,有了这个就能过关了,以后找机会离开这吧,这里不是只听曲观舞的么,怎么会有---会有--。”刘寄奴也没好意思说怎么会有这事发生。
“哥哥不知么,今日来的那位大人物,是建康城里的通天人物,店家怎敢得罪他,说是怎样就怎样,我们姐妹原是舞姬,今晚却要做暖床温玉之事,不过遇到哥哥真是万幸,这一关算是过了。”两人下床之后双双跪拜在地,冲着刘寄奴磕了三个头,寄奴赶紧把两人扶起来,让两人穿好衣服在此地稍作停留,自己先行退出。
好不容易出来大门,长出一口气,今天这些事都有点匪夷所思,原来王恭已经被砍了脑袋,刘牢之真正掌权了,怪不得他说话硬气的很。
“哥哥等等我们!”门口冲出来两个女子,正是刚才那两个舞姬。
“你们怎么出来了?”刘寄奴问道。
“建康的那位大人说已经将我二人赏赐给哥哥了,今后就跟着哥哥了。”两女孩兴奋的说着。
刘寄奴皱着眉头叉着腰说:“什么?司马元显也太能瞎安排了,我马上出征北界了,往哪安排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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