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在屋子前面的拴马桩上牵过来一匹不知道是谁的马就窜了上去,奔着城外就飞驰而去,身后兄弟们追赶不及,在后面跑步追着,无奈只能望马兴叹。|||小|说|更|新|最|快|
夹着马肚子一路狂奔,直奔城外荒僻的桃花林坟地,冬夜月光清冷的洒在地上,雪花反衬着地面的雪光让地面透着冷冽的冷光。
不多时奔到了坟地,桃花早已谢了,叶子都没了,一颗颗光秃秃的树干像是干枯的灵魂找不到归宿,挣扎在雪地上。
刘寄奴下马站在旁边将马拴在树干上,自己走进坟地内,踩着嘎吱嘎吱响的林地,隐约会看见突起的坟包和墓碑,四周到处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哪呢,不远处看到有火光,有个身影在那里烧着什么东西,快步走上去。
“雪梅真的是你,怎么跑到这里了,大半夜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啊,冻坏了怎么办,快回家去。”刘寄奴走向前伸出手从后面抱着雪梅。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我就是闷的慌,和爷爷说说话。”佟雪梅冻的有些发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红润,表情落寞的说着话。
“雪梅啊,你有话和我说啊,爷爷多累啊,你就不能体谅他老人家一点么,走吧,回家说去。”刘寄奴要扶着雪梅往回走,可雪梅似乎并不情愿,肩膀一闪,躲开了刘寄奴。
“我不回去,家?哪里是我家啊,我没有家。”雪梅很生气的撅着嘴故意背对着刘寄奴,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的样子。
“雪梅啊,咱们活人的事别人这些鬼看笑话好不好,再这样我生气了啊!”刘寄奴故意提高了声音吓唬着。
“切,谁怕啊,你还生气,你气什么?你那么多相好的,气的过来么?”侧着脸不看刘寄奴。
“还没完没了啊,都是我给你宠坏了。”说罢弯腰躬身子两个胳膊搂着佟雪梅的腰就给扛起来了。转身往坟地外走去,雪梅开始还挣扎着要下来,刘寄奴朝她屁股啪啪的两巴掌,给打老实了。
走到外面把雪梅扔到马背上,自己随之也上了马,缰绳一抖,回转城内的方向,身前抱着雪梅,撒娇似的赌气不搭理刘寄奴,也不说话,只任凭刘寄奴抱着自己。不时的会被刘寄奴在脸上来个“小鸡吃米”,感觉好气又好笑,终于没忍住,噗嗤一笑,冷面终融化。
刚到城门外,发现多了好多官府的衙役,一个个进城的人都要严格盘查,这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人在这呢,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管家的人呢。
坐在马上的刘寄奴抻着脖子问:“兄弟,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设岗了呢。”
“看这没有,朝廷现在打击五斗米道,现已将其列为邪教,重点打击,包括他的首匪,看清楚了,就这个老杂毛。”衙役拿着一张人像画朝背面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啪叽贴在告示墙上。
看着就恶心,这个老家伙这么眼熟呢,太冷了,赶紧回家吧先。衙役都认识刘寄奴,没怎么难为他,就放进城内了,现在的刘寄奴也算是京口大混子了,属于恶名在外的。
回到了刘家,刘母急忙迎出来,捂着佟雪梅的两只手就往屋里拽,臧小小忙去煮米粥,热饭食,这个时代的人都吃粟米,后世人吃的白米在这个时候那是极少数人才能带到的,而且做法都是熬粥,各种粥,胡饼。这就是当时汉人老百姓常备食物。
吃了热粥,人也暖和过来,晚上雪梅继续和刘母臧小小睡在一起,雪梅还是很传统的,没有进行过正儿八的婚礼仪式就不算是过刘家的门,所以就不能和刘寄奴睡一个房,虽然刘寄奴根本没有想这些,但是雪梅心里却极其看重。
继续睡着自己的土床,刘寄奴把下面掏空了,烧柴火,类似于后世北方人睡的土炕,非常暖和。想要把这个办法推广开来,家里人就极力反对,认为这是要把自己烧死的做法,两个弟弟绝不答应,继母萧文寿也怕怕的,所以就只有刘寄奴一个人睡土炕了。今晚的土炕被臧小小烧的滚热,曾偷偷的带小小上来体验一下,小小很是喜欢,刘寄奴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爬上来躺着土炕上歇着。但自从佟雪梅到来之后再也没上去过。
刘寄奴曾要给臧小小找婆家,让娘去给寻个良人,谁知小小极其不愿意,还因此生气了好几天,饭都不给做了,这事就暂时放下了。热乎乎的土炕真舒服,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家人都起来的很早,一个个的笑脸不断的看着自己,刘寄奴心里觉得奇怪,干什么啊,都捡着金元宝了么。娘在粮袋子里倒出些面粉来,都泛着黄色的面粉估计很久了,在做胡饼。小小也扛着个布袋子出去要采买些东西。佟雪梅来到自己身边轻轻的说:“等候你去看看清柳吧,她现在更需要你,但要早点回来,都等你吃饭呢。”
听到这些话的刘寄奴很是惊讶,过了一个晚上而已,怎么雪梅突然转变的这么快,迷惑的点着头,背着手皱着眉头不解的往外走,要去展月轩看望清柳去。身后的佟雪梅轻声的说:“寄奴,你今天生日,所以允许你放肆一此,过了今天可就不一定了哦。”
刘寄奴本来听着前半段话还挺愉悦,听到后半句话差点一个趔趄撞到路上的柳树。回过头没好脸色的看着雪梅,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到了展月轩,里面的兄弟姐姐们忙活的热火朝天的,因为不必担心财力上的事情,所以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有人出钱成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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