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铁穆尔为了帮巧云,就把紫灵安排送出城了,后来没用铁穆尔出手巧云就逃走了,一切平安无事,铁穆尔又把紫灵给接了回来。这一次铁穆尔心里没数,依旧是打算送走紫灵。
紫灵虽然是舍不得铁穆尔,但是她现在怀孕也快七个月了,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纵然心中有万般不舍,紫灵还是依着铁穆尔的话,乖乖的让人带着出了府,躲到铁穆尔一处别人不知道的院落去。
关键是现在四城紧闭,紫灵没法出城,只能暂时先躲起来。假如铁穆尔没事,他们夫妻团聚。假如皇帝真的要治铁穆尔的罪,他也交代了紫灵,不管外面什么情况,紫灵就躲起来不出去。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平安的生下孩子。
安排好了这些,铁穆尔这才跟着内侍一路进宫。来到明光殿,就见到皇帝铁青着一张脸,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铁穆尔心里咯噔一下子,看父皇这个表情就知道,今天叫他进宫,肯定没好事了。铁穆尔收敛心神,规规矩矩上前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已经先入为主的判定铁穆尔与巧云有勾结,这会儿见到铁穆尔,只觉得怒不可遏,“孽障,混账东西,逆子,你眼中还有父皇?你说,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跟那黄巧云勾结,里应外合,把楚康盛夫妻放走了?”
皇帝竟然张口就这样指责,语气里那种愤怒的情绪扑面而来,让铁穆尔一下子就寒了心。铁穆尔闭上眼深呼吸两下,然后才睁眼开口道,“父皇,儿臣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前次儿臣进宫与父皇争吵,的确是儿臣的错,这些天儿臣一直在府中哪里都没有去,父皇何来此言?”
“儿臣连京城里出了什么事情都不太清楚,还是刚刚内侍来到,向内侍打听的。父皇一见面就这样劈头盖脸的训斥,实在是要冤枉死儿臣了。”跟皇帝没法讲道理,铁穆尔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诉说。
“父皇觉得儿臣与巧云是义兄妹,儿臣就必须帮着她?巧云只是儿臣的义妹,父皇可是儿臣的亲生父亲,亲疏远近,儿臣难道不知?儿臣是大辽的皇子,难道会为了一个黄巧云,就舍了自己的前程和性命不要去帮她?她有那么重要么?”
“是,儿臣之前的确是受表哥所托,要尽量照顾巧云。再加上巧云曾经救了儿臣的命,儿臣对她却是关注一些。可儿臣与父皇将近二十年的父子之情啊,这两者怎么相提并论?儿臣帮着一个乱党,前朝公主,有什么好处?父皇觉得,儿子是傻子么?”
“儿臣只是不舍与姑母这些年的姑侄之情,才会向父皇求情,才会一时气愤与父皇争吵。那次出宫之后,儿臣就后悔了啊。父皇,你这样指责儿臣,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儿臣可是要委屈死了。”
铁穆尔接连好几个问句,每一句都说在了点子上,每一句都让皇帝无言以对。皇帝原本就是心中怀疑,根本没有丝毫的证据,如今被铁穆尔这么问话,皇帝一时也没有更好的话来反驳了。
“哼,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要不是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只有你和你的母亲,才能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不然,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天牢里的不是你姑母?而是直奔别院,将你姑母夫妻俩带走?”
“不是你,谁知道那边的机关?谁有那个能耐,直接将锁链打开,并且不会破坏锁头?难道不是你想办法弄到了钥匙?”皇帝还是不肯相信铁穆尔,直接就把心中怀疑的事情说了出来。
铁穆尔此时也是满心惊讶,他还真是不知道,皇帝为了对付巧云,对付长公主,竟然会用了这么多的办法。“父皇,您说的什么?儿臣听不懂。姑母不是一直被关在天牢里,等待二十五法场问斩的么?什么时候移到了别处?”
“别院?哪一座别院?儿臣根本就不知道姑母被挪走的事情,更是不知道别院在哪里啊?钥匙,什么钥匙?父皇,儿臣对这些一无所知,如何能帮别人救走姑母?”铁穆尔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些事情皇帝是怎么联想到他头上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啊。
铁穆尔说话时,皇帝一直都在盯着他。以皇帝的眼光,自然看的出来,铁穆尔真的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他那吃惊的样子毫不作为,不像是装出来的。“真的不是你?老六,你若是敢对朕有半点儿隐瞒,朕绝对饶不过你。”
眼见着皇帝脸上那严厉的神色,还有那带着质疑的声音,铁穆尔的心也是彻底凉了。他们二十年的父子之情,竟然就这样遭到猜疑,着实让人心寒。“父皇,儿臣对这些的确是一无所知,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儿臣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替自己辩解,一切都听凭父皇发落便是了。”
这种事情,只要皇帝疑心了,就算是辩解再多也没用,铁穆尔索性什么都不说了,随着皇帝处置算了。此刻铁穆尔也是心如死灰,经过这两次的事情,他已经认清了皇帝的本性,说不心寒是假的。铁穆尔对皇帝的心已经冷了,自然不在乎皇帝如何处置他,都随皇帝算了。
铁穆尔这般,也让皇帝稍微清醒了一点儿,皇帝盯着铁穆尔,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好,既然你说不是你,朕也就信你这一回。铁穆尔,你以后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让朕查到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然,朕绝对不饶你。”
皇帝这话,就算是放过了铁穆尔,但是,有一些东西既然破坏了,就再也没办法恢复到从前。从这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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