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刘辩的难处,党爱国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有那个财力去支持他从事自己感兴趣的研究活动的——就算到了现代基本也是如此,他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不知不觉中,他还是有点脱离群众了啊。
党爱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同时也感觉到现在自己身边可用的人才真是太少了。他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心里很有数。也许在计算机方面他算是“准精英”人才,但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的等级罢了。他有的只是勤奋刻苦而已,在智力方面与天才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只凭一个人,是无法支撑起一个国家的未来的。只有许多具有卓越才华,又能够向着同一个目标前进的“同志”们一起奋斗,才能够实现承载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伟大理想。党爱国再次认识到,自己打算花上几年、十几年来培养出和自己有着相似理念的人才,这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党爱国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地移到了坐在自己侧面的蔡琰身上,将这美少女看得莫名其妙,甚至恼怒起来。可就在蔡琰的怒气值将要上升到顶点,继而如火山般爆发的时候,党爱国又知机地收回了视线,正色对刘辩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这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不管是技术指导、材料、资金还是场地。”
看到党爱国这么好说话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刘辩很是兴奋。毕竟他过去向父皇和母后要求些什么,有很多时候都会因为不合“礼制”、“身份”之类的理由被驳回——尤其是这样“无用”的玩乐之物。
话说真不公平啊,他老子自己还在上林苑里驾着驴车玩,以至于王公百姓无不效仿,把京城附近的驴价炒得比马价还高呢。这就是所谓的“宽于律己,严以待人”吧。
说句公道话,大人们总是这样,往轻里说,是给孩子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往重里说,从小就让孩子了解到什么叫做“双重标准”,也难怪孩子们长大了、当官了,都学会说一套做一套了。
“但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想要获得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不劳而获的这种好事。所以我也是有条件的。”
刘辩还没有乐呵上几秒钟,党爱国的后话就跟来了。这让刘辩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甚至是电梯一样大起大落了一番——虽然他并没有坐过这两种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产生类似的情绪。
看到刘辩用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望向自己,党爱国“阴谋得逞”似的“嘿嘿”一笑。不得不说,和学生们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这个“大叔”的心理年龄也重新变得年轻了起来——虽然他的不少学生年纪比他还大。
“你需要什么你自然可以和我说,但是不等于你说了我就必须要给,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真的想干嘛就干嘛吧?如果没有个规矩我就随便满足你的要求了,那么以后其他人来提要求我同样也得满足。所以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成立起一个受学校承认的学生社团,然后学校会依照规矩给你划拨活动经费。”
“社团?”
刘辩对党爱国的要求很是不解,一脸迷茫地询问着这一新词汇。
“嗯……社团就是‘社会团体’,是拥有同样目的的人们自发形成的组织。比如你想要研究如何制作飞机模型,别的同学也有这个兴趣,然后你们就共同创立一个研究飞机模型的组织一起来研究。以后如果有想要制作飞机模型的同学,也可以加入这个组织。”
真要咬文嚼字地问起“社团”的含义来,党爱国确实还得想一想才能大概地下个定义。毕竟普通人不会没事闲得挨个确定各个词汇的标准定义——又不是专门学法律的。他是按照大学学生社团的功能来给刘辩说明的,虽然未必准确,但能说明问题就行。
理解了“社团”这个词的含意之后,刘辩面有难色地嘟哝着什么。是害怕受到伤害吧?如果主动向别人伸出的手却被别人冷漠地无视了,甚至被毫不客气地拍掉了,心里一定会很受伤吧?在这一点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会因为刘辩是皇子就有所改变。
——或者说,正因为刘辩是皇子,所以对于那种以利益为纽带的冰冷的人际关系才更加畏惧吧。世家大族的孩子,所谓的贵族子弟们,物质条件上的确相当优厚,但却也因此在其他方面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的能不劳而获的,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尽管往往看起来未必等价。但只想收益,而不想付出,也不想承担责任和风险的好事,只有做梦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这……我……一个人……不行吗?”
“行,当然行!”
刘辩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否决的准备,但不想党爱国却想也不想地这样回答了他。等到刘辩十分惊讶地扬起脸看向他的时候,党爱国才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那样的话,你就只有一点经费可拿了,大部分材料、资金和场地都需要你自己去找,只有我给你提供的技术指导是充分的。”
听了坏心眼的党爱国的话之后,刘辩的脸变成了囧的样子。这党校长不是一个很正经的“好人”么,怎么实际上性格这么恶劣呢?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党爱国耸了耸肩,接着对纳了闷儿的刘辩解释道:
“学生社团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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