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神仙道术的存在,刘辩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
他从小就被寄养在一个史姓道人的家里,受史道人的“道术”保护,以免像他的诸多皇兄一样早早夭折。甚至他明明有名字,可还是要被叫做“史侯”,以至于他对“史侯”这个名字的感情比“刘辩”更深厚。
也许是距离太近没有了神秘感,刘辩一点点长大之后,虽然对道人颇为亲切,但却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他看来,这些道人的长相也大多和仙风道骨扯不上什么关系,只是普通人一个。所以说当“未来人神仙”的故事传到了刘辩这里的时候,他也只是把这当作一个“故事”,听个新鲜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史道人的道术起了作用,刘辩直到现在也活得好好的——这也就说明史道人的道术起了作用吧?刘辩在史道人家里生活,虽然说和史道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见面的时候却也没少看见他“作法”。所以法术什么的,刘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虽然他真没觉得有什么用。
刘辩上学的第一天,就听到有不少“同学”在私底下讨论党校长的法术,但他根本不以为意。所谓“法术”,就算有,也并不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啦。或者说法术就跟木头燃烧起来,或者水冻结成冰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被称为“未来人神仙”的党校长无非是衣着古怪罢了。他每天所传授的知识一点都不神秘,只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每个人都可以利用平时常见的物事,制造出可以实现某种奇妙作用的工具,或者出现某种奇妙的现象。
虽然这不是道术,但刘辩却有点迷上了这些“科学知识”——尽管在他上学的第一天,也就是袁术上学并被停学的那一天,他就被党爱国讲授的“生理学”和“青春期生理知识”给雷得久久不能自已。
而且在当天放学后,他回到皇宫,向母后汇报了今天所学的这些知识,结果被母后狠狠地训斥了一番。气得脖梗子都发红的母后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也让刘辩对“科学”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虽然他觉得上课时党校长教的某些知识还是很“给力”的——比如怎样让小女孩也能杀死壮汉。
也许是因为每一个男孩,都会不自觉地追逐着父亲的背影的关系。尽管刘辩对父亲的感情只比陌生人强一些,应该算是介于“认识”和“熟悉”之间,可是当天晚上他还是无意识地追逐着父皇的脚步,成功地在一个宫女身上将自己变成了男人。
刘辩,年仅14岁,脱处!
这是一个令无数魔法师羡慕嫉妒恨的“丰功伟绩”,但刘辩的感觉却是“也不过如此”。因为这件事情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当时会有一种奇妙的爽快感,但过后小jī_jī前端的皮会又疼又痒,让人感觉那一时之快真是得不偿失。
这一“实践性学习”的结果,是他又被大发雷霆的父皇给训了一顿。然后除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他能够接触到的所有下人,都变成了宦官。
这里要特别为党爱国澄清一下的是,他虽然教授了“性知识”,但却绝对没有教授“具体内容”。他从蹇硕的嘴里听取了学生家长愤怒的抗议之后,也只能感叹刘辩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或者说生物的繁殖本能真他妈的操蛋。
——老子今年都三十了,还他妈的是个处男呢!
怀着这种怨念,党爱国给所有未满18岁的学生家长送达了特别通知,建议家长们正确关注孩子的这一行为,最好不要让他们的身边有年轻异性的存在。虽然这个仓促的通知拥有一个可怕的盲点——可能使青少年同性恋,尤其是男性搞基的机率升高,不过从来都与腐女子的世界绝缘的党爱国没有想到这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也许是因为某种阴暗心理作祟,党爱国还建议学生家长最好将孩子送入中央大学寄宿,让他们在一个健康纯洁的环境中度过青春期这一人生的重要阶段。中央大学内的“校工”们,不论男女还是不男不女都早已被党爱国要求,不需要顾虑任何人,只对党爱国一人负责。
可惜这个好主意没有被身在洛阳的那些学生家长采纳,并不是因为党爱国的阴暗心理被他们识破了,只是因为他们还需要在放学后监督孩子继续学习传统经典。如果要让那些学生们自己选择的话,他们反倒是愿意住在宿舍之中。
哦,虽然党爱国和家长们这样的举措,可能的确令某些未满18岁的学生们郁闷,但刘辩的忧郁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个——毕竟他的“第一次”的回忆并不算太舒服。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是个包茎童子呢。
刘辩之所以忧郁与青春期无关,而是因为两个方面。
其中之一,就是因为他的**不多,但他的朋友更是一个也没有。上学已经大半个月了,但是刘辩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会邀请他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足球场踢球,一起去夜袭女生宿舍的朋友。当然最后一种朋友他理所当然是遇不到的,但前两种朋友别人有他却没有,这就让人非常不愉快了。
如果是以往,也许他还不会太在乎,因为他有的是下人“陪玩”。一直以来,就算作为“史侯”被寄养在史道人家里的时候,他就已经习惯了和许多什么事情都会顺着他,想方设法让他开心的下人,而不是同龄的小孩子玩。
但现在,他变成了一个人。虽然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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