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看向陆远山，正好看到陆远山还没来得及隐藏起来的尴尬笑容。是尴尬于陆怀宇的调侃，还是尴尬于别的事情？
陈亮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瑞丰集团的网络总监会专门跑到妍香网络，不找高层反而坚持要和自己对话。合着是自己上次拒绝了那个玉姐的一千块钱感谢费，人这种地位的人不愿意欠人人情，换了个方式还人情来了。刚才两方商量的其实已经差不多了，端、移动互联网、**、**等方面网站平台公众账号的建设包装，加上包括度娘、三百六十度、手机度娘等等各方面的推广宣传，整个单子的金额在八十万上下。妍香网络的分成方式也算是现在比较流行的一种方式，根据业务量定准分成比例。十万以上的业务量的话，陈亮可以拿到百分之十五的分成比例，八十万的成交额最后到陈亮手里的会有十二万左右。
本来这就是一个你情我愿的事情，新公司确实需要这一套的网络宣传，陆怀宇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反正是个要外包，交给哪个公司不一样？再说，妍香网络的技术在业内确实是顶尖的。陆远山出了钱，除了完成这个项目还求得了一个心安，妍香网络能接下这个不小单子完成一部分的任务指标，陈亮也能轻易获得十二万的进账。
但是因为那种被算计的感觉，陈亮却一时间不想接受这个方案了。
在给两人演示完一个**端的案例之后，陈亮点开自己手机的音乐列表，选择第一首音乐点开了播放。陈亮对两人露出来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一边往会客室外面走，一边关掉了音乐把手机放在了耳朵旁边开始假装接电话。来到会客室之后，陈亮继续演戏，然后很快，陈亮就急急忙忙的跑回了会客室。
“不好意思啊，几位，有点儿急事儿，必须走了。你们说的那些要求我们公司都能做而且绝对能做好，江省顶级网络公司不是说笑的。只是我这段时间可能会比较忙，这事儿后续的交接我可能是做不了了。这是我们组长的名片，组长是我们组能力最强的一个，经验也最是丰富，让她和贵公司商谈细节那是最好不过了。这次就真的对不住了，我是必须得走了。”
陈亮知道骗不过陆远山，陆怀宇和那个秘书说不定也会怀疑，但是如果连个样子都不装，那也太不给面子了。走出会客室，陈亮却放下了那股着急的架势，缓步来到了玉姐跟前。
另一边的小静也看到了陈亮，欢呼着向陈亮跑去。
玉姐听到了小静的叫声，抬起头来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然后就正好看到了刚刚在她身前停下脚步的陈亮。
“好巧啊，玉姐。”
“啊？哦。是哦好巧啊……你是来这儿面试的么？”
“我？不是啊，就是有个客户昨天去我们公司找我了我不在，今天过来跟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小静这时也跑了过来，陈亮抱起小静转了一圈儿，引发了小静一阵咯咯大笑。
玉姐终于想起了挂断那个电话，和陈亮开始闲聊起来。但是想起来几种可能性的玉姐也不知道具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说的，显得有些拘谨。
“玉姐，你先忙，我有点儿急事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安抚好小静后，陈亮向电梯走去。而玉姐就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陈亮离开，并没有说什么挽留陈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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