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家的总厨师长都发话了,你就不要再这样说了。以后她真要这样做,我也不敢拦着。”陈松涛笑嘻嘻的这样回答。
“你还堂堂的首长呢,这么快就成了妻管严耙耳朵了。看样子婉清还很厉害的嘛。”南浩仁看他们这么说,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反而说起另外的事来。
“这不是妻管严,也不是耙耳朵,这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如果你爱她,难道喜欢看她成天气鼓鼓的生气。好男人都应该这样。”陈松涛到一点也在乎被人说成耙耳朵,在他理解,这不是怕老婆的表现,而是对老婆好的一种表现,爱她就该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迁就她,宠着她,让别人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在自己身边了。
这种意思,曾听一个女人骄傲的说过:爱他,就是宠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由此离不开自己。因为没有别的女人能忍受这样的他。虽然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但是爱自是不用说的,不爱他,不说宠他了,就是看到他都烦,还宠,不打得离开十万八千里就不错了。
对于爱与不爱,要做到冬天与春天般的分明。爱就要让他感觉春天般温暖,不爱就要让他像在冬天里一样,冷静而清醒。不要有一丝的让他觉得有可能的错觉,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你到是一点也不谦虚了,谁是你老婆啊?”婉清微笑着问陈松涛。
“打住啊,你们要打情骂俏,先等会,我走了以后,你们再继续啊。”说完,赶紧跟二人挥手离开了。
“你看,把人家南浩仁吓走了吧!都说让你斯文点了,好在南浩仁是熟人,要不然没我日行一善收留你,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陈松涛一脸捉弄的表情。
婉清也懒得理他,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留下陈松涛一下愣在哪里,怎么今天不跟自己理论一番了。怪了。转性子了,成了好孩子了。
晚上去长途电话间上班,在这里,跟在总机上班还是有意思多了,能看到很多平时看不到的有趣的,没趣的事。
虽然那小小的隔间也是有门的,但并不是那么的隔音,所以好多时候,他们说的话也能听到过几分。
有想家哭鼻子,有想女朋友故作深沉状的,有想男朋友撒娇的,有吵架了,有喊着分手的。
以前在总机上班,电话转过去了,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到好了,好多来打电话的人,他们来得多了,婉清对他们到都熟了,知道他们的一些事,真是有意思多了。
真是看遍了人生百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乐趣呢,嗯,也许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别人的痛苦之上有些不太道德,但是不关别人的态度是怎么的,痛苦也确实存在的,不能说他痛苦了,我同情他就不痛苦,谁叫自己不是一个圣人呢,就当是一个俗人的恶趣味吧。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你又不能不看,所以也就只好这样了。
再说了,也没有看着他痛苦,自己在旁边大笑,所以也不算是太恶毒吧。
但是后来,看得多了,也就没有那么大的感触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别人的态度不能改变什么,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在这里上班,就是能认识更多的人,加上婉清又经常在餐厅,所以成天来打电话的人,十有七八是婉清认识的。所以有些人就开玩笑地说,能不能免费什么的。婉清也笑着回答,少一毛钱我都要去你们宿舍楼下喊的,xx欠我多少钱的。
别人也就说还是算了,要不然你真跑去了,那我还因为一毛钱而出名了。说得大家都笑了。
然后婉清很豪气的说了句:不过你要是到我们餐厅吃饭,我还能做主请客,这个就真不能了。
大家就说,我们都去会不会把你吃垮了呀?
婉清笑着又说,我只说请一次,又没说一直请下去,所以嘛还是能将就着请一次的。
能这样聊天,是因为只有三部长途电话,所以人一稍多点,就得排队了,因为熟识,所以他们就在窗口和婉清聊天,也好打发无聊的排队时间。
所以只要是婉清上班,长途电话间总是很热闹,以至于有几次惹得打电话的人都有意见了,是因为他们讲话太大声,已经听不清电话内容了,所以他们就会推开门出来说一句,小点声,我都听不到了。然后又关上小隔间的门继续打电话。
结果等他打完电话,没有急着走,也一起聊天,然后别人也这样说一句时,大家伙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想到太大声,所以就一下收声,整个电话间出现了诡异的安静。不过没隔多久又响起了小声的交谈声。
这样上班,到是好玩,以前上班,隔着电话线,也没有多少感觉,现在面对面聊天,感觉热闹了不少。还真是好玩,而且白桦也是属于爱凑热闹的人,有时她不上班,也会跑来这里玩。可能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的宿舍里有刘大小姐的原故吧。
在宿舍里听刘大小姐的毒言毒语,还不如来这里,至少可以心灵健康成长。婉清打心眼里同情白桦,又不能逃离,再怎么跑,晚上总是跑不了的,现在白桦也不上夜班,总会经常两人晚上都在宿舍里,多少都会听到她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所以好多时候,她都能躲就躲,要睡觉了才回宿舍。能不搭话不搭话,这样她还能睡个好觉,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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