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那个姑娘还没有来,这一世虽然不会和他与袁华祥有什么样的关系,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浩仁又和前世一样,又神伤一回吧,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后来婉清退伍后,听他们说起他在部队所做之事简直是胡闹。又和电话班另一个姑娘玩起了恋爱的游戏,也闹得风风雨雨的,不知低调些吗?
唉,这一世来,是当他们的老妈子吗?让他们都不要再蹈前世的后辙,看能不能过得好点。
南浩仁问婉清:“最近怎么样啊?”
“很好,正常上班呗。”
“最近我有些忙,都没有打电话给你。腿怎么样了?”
“全好了,只是有一个疤。”
“在膝盖上有个疤也不妨事,不影响美观的。”
“怎么,你还想我脸上留个疤?本来长得就不怎样,再留个疤,是想灭了我吗?活不下去了。”婉清没好气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就是留个疤,你看,我脸上就有一个小疤。”
“你们男人跟我们不一样,你们脸上有疤,只要不是长太丑,那就是有味道,我们那就叫毁容。”
南浩仁笑了笑说起其他的事来,他们边走边聊,也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去。当然中间也有大家一起聊,一起说笑。也因此,他们后来也变得很熟了,在以后成为好朋友。
回到宿舍,等洗漱完了,时间也到了八点多了,唐林西问婉清怎么不去看电视了,婉清不知那个一帘幽梦播完没有,但怕想起以前,就不想去看了。
婉清躺在床上看书,她从来不会为看书的姿势不正确而担心眼睛,也不知为什么,不管她以何种方式,何种亮度的灯光看书,眼睛却不会近视,害得她想装下斯文戴个眼镜也不行了。不过后世有了平光眼镜,就是那种没有近视度数的眼镜,婉清但也从来没有戴过。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婉清洗漱时看到隔壁宿舍的一个女兵,一脸全是一个个的红色小点,问她怎么了,她神神秘秘地说在袪斑,说是已经有人试过了,效果很好,问婉清要不要试试。
只因婉清的脸上也有几个雀斑,婉清赶紧说不用了,看到她的脸,她到是想起,前世时婉清听从她的话,也去用药水袪斑,结果好几天脸上都是小红点,最要命的是并没有效果,还害得老乡们笑话几天,陈松涛也是在其中的,本来婉清都是避着他的,但是陈松涛说是借的书借到了,让婉清去拿,婉清顶着个花脸不好意思去,就说过几天去拿,结果陈松涛就自己跑来送书,看到她的脸就问怎么了,婉清不好意思说,就只笑了笑没说话,陈松涛笑话她是不是青春期长豆了。还推荐几个治豆良方,婉清只说不用了。
其实婉清的皮肤不错的,虽然不是白皙如玉毫无瑖疵,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洁,有几颗小小的雀斑,让她平添几许俏皮。而且从来也没有像别人那样满的青春豆。所以别人在苦恼时,她就是会气死的说:我脸皮要厚些,从来不长的,所以我是从少年直接进入中年的,没有青春期的。
婉清赶紧说不用了,她可不想又弄一脸的小红点后无功而返,如果是有用受点苦也没什么。
这几天所里正在进行拔河比赛,平时不上班都会去练习,以各个科室为单位,这一次主任再也没有让婉清去了,是因为她的腿才痊愈没多久,拔河比赛时又比较激烈,到时可别旧伤才好又添新伤。
平时练习时是不需要替班的,主任已经给婉清说了比赛时需要她去替班。能不去吗?她们这个科室人本就少,除去两个探亲的,除去年纪大的,再加个婉清,能凑齐人数就不错了,敢不去替班吗?
今天就是比赛的日子,吃过晚饭婉清就去上班了,只因今天上班的人是要参加比赛的。
今天可能是因为有比赛,大都跑去加油了。所里向总机要电话的人都少了,想不到这上班还很清闲。
电话响起,看来还是有些没有集体荣誉感的不去为自己队加油,却跑来打电话。
报过代号以后,听筒里传来一个好听又熟悉的声音:“你好,我是两九。”
婉清笑了:“你没去参赛,怎么上班了?”
“为什么我要去,那你为何不去。”
“我是伤残人士,你难道和我一样,枉自这付身材了。”
“怎么我就长得一付适合出劳力的身材了?”
“这个嘛,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看你怎么想。”
“有道理。那我就权当是你赞美我有一付好身材了。”
“男人要好身材做什么?有一颗好心就行了。”
“看样子我是两者兼营俱了,我也有一颗好心,你没发觉我对你很好吗?”
“先问一下,你是要打电话呢,还是要聊天呢?”
“我不打电话,就是聊天。”
“那好,你先挂了吧,你是在上班吧?”
得到答复后,婉清挂了总机线,用另一条线路打过去了,这条线路电话班的同志们都知道这相当于是一条聊天专用线路了。
陈松涛接起电话:“今天上班不忙吧?“
“可能都去加油了,今天比平时的电话少了很多。你怎么知道我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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