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是谁?”冥冥之中似乎传来一阵歌声,“是谁在唱?”这,是哪里?不清楚,算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在唱歌,“你,是谁?”
冥冥中的歌声依旧未停,歌声的主人似乎并不打算给出答案,只是依旧在唱着:“……明明闇闇,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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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座町,黑崎家,今日依旧继续着平凡的日常,黑崎一家中父亲依旧在无厘头地做着些奇葩的事情,游子和夏梨扮演着妹妹该有的角色,并没什么不同。
但若仔细观察却会发现,原本属于黑崎一护的座位如今却被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少年占据着,其他三人却好似没发觉一般,不,与其说是没有发觉,不如说是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确切地说明的话,便是不存在橘发的黑崎一护这个个体,只存在黑色长发的黑崎一护这个个体。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发生了变动,黑崎一护被人穿越了。不过,比起穿越不如用轮回来形容他比较好,也就是说,黑崎一护拥有了曾经的记忆并获得了新的外貌。之所以使用曾经而非前世,是因为这个曾经太久远了,足足三千世的轮回所带来的记忆,可以将一个成熟的个体彻底改变,更何论,承受这些的,是一个胎儿。
他与原本的最大差别,怕便是外貌与性格了吧。发色是来自父亲的黑色,发质却是与母亲的一样柔和,顺滑,比之父亲,更加像母亲的脸庞,只能用美丽来形容吧。三千世的轮回使他的性格十分淡漠,与原本的黑崎一护可谓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去上学了。”嘴中吐出几个字,黑发少年,哦不,应称为黑崎一护从椅子上站了起便径直走了,并未去管身后几人的反应。“一护。”黑崎一心对着黑崎一护的背影喊道,听到此世的父亲呼喊自己,已经走至门口的黑崎一护停下了手中开门的动作,停下等待下文,“晚上放学早点回来。”听到此,黑崎一护并未应答,只是开门走了,可是与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人怎能不明白,他已经知道了,不然将会是另一种反应。
不知沉默了多久,“都是爸爸的错。”夏梨忽然开口断言道。而一旁的游子也在一旁符合道:“就是,哥哥平常应该再晚十分钟十分钟才走的,都是因为爸爸你今天太啰嗦了,所以哥哥才先走了。”
“唉唉唉唉唉,难道都是爸爸的错吗?”听到此,黑崎一心又做出了夸张的动作,说道。“没错,都是你的错啦!”夏梨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论,听到此,黑崎一真好似中了一箭一样,趴倒在地上。
“哞,都是爸爸的错啦!”游子毫不犹豫地补了一刀,听到此,黑崎一心的颜色变成了灰色,又化为了灰烬散了一地。见到此,游子不禁着急道:“唉唉唉,爸爸,你怎么了?!”不得不说,游子,你真是太甜了。
而很明显夏梨强多了,夏梨见到此说道:“游子,”游子听到后回过头去,“干的好!”“唉,夏梨,什么意思啊!?”游子明显还未明白过来。
不过夏梨明显没有解释的兴趣,只是回了一句:“没什么!”便站起走了,没有再理会后面大喊大叫的游子,准备上学去了。游子看了看夏梨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的灰烬,嘴中嘀咕了一句:“哞,真是的。”便将碗碟洗净,上学去了。
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了等了许久的夏梨,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语,在夏梨的抱怨声中穿上鞋子,陪夏梨一起出门了,黑崎家的日常一如既往,较之平常没什么不同。
客厅,外面的冷风吹进了忘记关上的窗子,将地板上的灰烬吹走,只余下冷清留在客厅。
诶呀呀,该说天然黑的威力意外的可怕吗?至此宣布,前十番队队长,原名志波一心,现名黑崎一心,卒………好吧,当口胡好了。
不再去理会已卒的黑崎一心,好吧,这个是口胡来着,我们转移视角,来到黑崎一护现在所在的街道,清晨的街道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黑崎一护就这样走在街上,脸上虽无半点流露,但从他的脚步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一丝愉悦。
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今天的心情良好而一时兴起的提早动身,让黑崎一心被游子补刀拿了一血,不过恐怕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吧,顶多点点头对游子表示祝贺吧,他就是这样的人。
挪动着无声的步伐,向学校走去,边走,边轻唱着梦中的曲子,本是词来着,也不知是谁点的曲谱,竟是与那词相得益彰。
街道上,可以看到一个黑色长发的冷漠身影走着无声的步伐,隐约中,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歌声,配合着他的身影,竟给人以飘渺之感……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明明闇闇,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自汤谷,次于蒙氾。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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