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遥远的第一次圣战中,便有某些穿越者凭借怪物一样的天赋踏出那一步,晋升到那个被众穿越者公认并冠以“神级”头衔的境界,成为所有穿越者能够得以度过圣战,真正获得生存希望的中流砥柱。
但显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可怕的天赋,圣战也不是主神君出给几个人的难题。第一次圣战的主神君就像是一个生怕对手措手不及而导致游戏变得无趣的强迫症玩家,在和蔼得“告诉”了当时所有的穿越者“不反抗就会死”这个道理以后,又给了所有人充足准备时间,不让一个人置身事外的主神君显然像是想和所有人玩游戏。
每一处或大或小的成败都在影响着结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战斗,哪怕没能够进入那个境界,在圣战所覆盖的每一块战场上,都有着穿越者在拼着自己的老命进行着这场自己未必愿意但确实被赌上生命的战斗!
但看着眼前这个女流氓硬生生是靠着“板砖”偷袭的防守撂倒了自己的对手,没少和同是穿越者的其他人合作的正义依旧不禁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有些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些异类。虽然它们不一定有着只要愿意就可以踏出那一步的可怕天赋,但如果只是玩一场游戏的话,那它们绝对不是被游戏玩的那一个!
就和自己那直白的名字一样,正义的性格中或多或少得带着一份耿直,所以他问了一个可能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问题:“亚瑟……你不是用剑的吗?”
那个被他称呼给亚瑟的女流氓,随手丢掉了自己手上的“板砖”后神情无辜的看向他,就算犯罪证据完全称不上“已被销毁”,但那种来自眼神的异样压迫,依旧让正义几近手足无措。
达成目的当时或许还是少女的某个女流氓,这才笑靥如花得总算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正义小盆友,你想多啦。”
……
“……大致就是这样的委托,在这里就拜托万事屋的诸位了。”不苟言笑的神情,认真的态度,除了那因为只是简单扎了一个马尾而依旧有些让人没法习惯的发型以及于几乎根深蒂固的印象中大相径庭的一身居家休闲的带帽衫,此刻的女人又微妙的与记忆中的那个形象重叠了起来……才怪!
早就已经在没多久之前被自己亲手敲了个支离破碎的形象,现在光是装模作样的这么来个两句,你就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
你tmd是在逗我吗?!
虽然没有直接这么说出口,但是很好得将情绪全都写在脸上的和音,对着眼前的某个女……哦不,大妈报以冷笑。
“是需要填一下表格吗?”见和音不回答阿尔托利亚这样问道。
不用看也知道她在装傻的和音捏了捏眉心反问道:“崩坏游戏玩腻了,你这是打算换个口味?”
“就算是我,也想在暂时退场前给自己多赚回点印象分的嘛。”阿尔托利亚朝和音眨了眨眼。
可惜这种手段好像已经不知道多久之前就用过了……
虽然和音不是圣斗士,同一个卖萌招式对他连用两次也未必一定无效,但是结合某位大妈前后行迹看来是如此恶意的卖萌,连着用两次还想奏效,和音感觉自己完全就是被人小看了呢……
对于完全没有这方面意识的瑟妈,不否认有掐死她冲动的和音扶额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说一些什么,道:“有些东西(印象分)一旦失去了,可能就永远都挽回不了了,你知道吗?”
“咦,贞操失去居然是有可能挽回的吗?!”阿尔托利亚才开口,话题就一下被歪到奇怪的方向上去。
“……”和音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阴沉:“不是再说那种东西。”
阿尔托利亚试探着换了一个答案:“节操?”
……
和音抛开耳边那些絮絮叨叨的“杂音”,抬头看了一会天花板,眼神并未显得有多忧郁但却确实在思量着一个这样的问题。
会下意识得和眼前这个家伙扯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是不是自己心底某个自己都未必察觉到的角落里还保留着对眼前这个家伙的一丝期待,期待她能够变得正常,这点虽然从各种意义上证明了自己本质上的确是有够善良的,但自己却好像犯下了一个不容置疑的错误。
我究竟是怎么会以为她的病还有救的?!
明明自己都嘲讽过了啊!
瑟妈她已经没有救了,有些病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根本治不好的。
瑟妈她已经没有救了,有些病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根本治不好的。
因为很重要,所以和音在心中好好这样默念了两遍,不过这样他也就算是想通了……
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和音对阿尔托利亚露出了一个情感饱满,神情真挚的微妙,虽然这么说真的有点欠揍,但是阿尔托利亚从这本应该挑不出半点毛病的微笑中确确实实感觉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因素。
当然这个时候要是欧汀在话,恐怕感觉到的就是眼熟了,眼熟到会下意识掏出镜子,下意识露出当年还在接待部值班时24小时关在脸上都不会感觉半点肌肉僵硬的笑脸,然后明白和音现在的表情为什么会看起来感觉这么眼熟。
他丫的根本就是在学自己!
总之有些心虚的阿尔托利亚试着向和音要一张任务申请单:“要不我自己先填下?”
“不用了,介于过两天这边就要闭店重新装修,有些单子我们会酌情不接,还请见谅。”才开了不到两天,单子没接半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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