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那伤被独孤宸这么养着,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长了新肉的伤口处会发痒难受,慕十七忍不住就喜欢拿手挠,被独孤宸逮住了几次就急了。
“痒!”小脸一垮,又开始装可怜了。
她这一招屡试不爽,她都装出了经验来了,那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她说来就来的,大眼睛忽闪着好似会说话般。
独孤宸黑眸瞪着她,大手精准地抓住了她那想要乱动的小手:“忍着些,你这么挠会容易碰到伤口上的新肉。”
“可是真的很痒。”她这不是没事做被他给养娇了身子,以前受伤之后一路风尘仆仆地急赶着路,她哪还会在乎这痒不痒的。
你若是没事整天被人抱着在软榻上晒太阳你也会痒。
独孤宸拧着唇看她那一脸的无辜可怜样,微微叹了口气道:“我帮你脱下衣服看看。”
慕十七乖乖地躺在床上,由着他大手在她身上蹭着,解腰带,褪去衣衫,一套儿动作做下来,她还等着想办法替自己止痒呢。
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那腰腹间轻触着,软软的还带着热气:“独孤宸!你干嘛!”
慕十七警觉地拿手去扯他的长发,要把他给拽起来。
可独孤宸却埋在她脖颈间冷哼着道:“半个月只能看不能吃,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慕十七一扭头,娇声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独孤宸道:“我时时刻刻都想砍了我这双手!”
慕十七娇嗔地睨了他一眼:“都说这事不怪你了,我又没事。”她受伤的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
“可是我有事,你若是没受伤,我也不至于天天去冲七八次的冷水澡的。”独孤宸狠狠地咬着牙道,眸子里燃起一小团火焰。
慕十七被他逗得也实在没了办法,全身都在发软发烫着,只能嗯哼着由着他折腾了几个来回,才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的娇喘着气,她能说这事当真比出去跑个几十里路还累吗?
她这会压根是连手指头和脚趾头都不想动了,在他怀里哼唧了几声就睡着了。
独孤宸一边儿心疼她被自己折腾的这么惨,唇瓣都红肿着呢,那白嫩的身子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一边儿又特别满足于她这会这么乖巧地趴在他怀里睡得好似只小白猪似的。
褚卅那边被褚律这么突然间的归来,弄得有些乱了阵脚,这会儿小皇帝啥事都没做错,他就算是有军权在手,也不还突然就冲出来赶他下位的。
那他这就叫做造反了!
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堂堂正正把褚律赶下去的理由。这会儿,他不免又想起皇室那件见不得人的秘辛来了。
褚律这小崽子压根就不是皇室的血脉,若不是当初各路人马都在争抢这个位置,他不得不把这小东西扶持上位,这会儿这小东西的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
这件事绝对是足以动摇褚律那位置了的,可知道这事的人应该没几个人了,他要怎么把这事给抖露出来呢?
褚卅几天几夜没睡,终于想了个法子出来。
于是繁城这大街小巷都谣传着一个传言,那就是,褚国当今这小皇帝压根就不是褚国皇室的血脉。这传言宛若春风一般散的飞快,没多久就传进了宫中。
褚律拍着龙椅,怒气横生:“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些个谣言,让人给我彻查。”
这种风一样的谣言,那是说查就能查出来的,若是当真有人想煽风点火来这么一出,自然是不会让褚律给查出来的。
对于褚律的身世,慕十七没多大兴趣,也知道这事多半是褚卅搞得鬼,可她总觉得无风不起浪,褚卅既然敢闹这么一出,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至于这些个皇室秘辛,她就不得而知了。
玄门传来的口信,褚律他娘那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慕十七觉得她成功地救回了褚律他娘也算是应了之前答应救人的要求,所以这会不想管这叔侄之间的斗争,就想着赶紧去给独孤宸他们解毒。
褚律憋了这么些天没能见着他娘的面,这会一听说慕十七和独孤宸要回去那院子去见小家伙他们,也凑过来想要一起跟过去。
慕十七抬眼看他道:“你确定一旦她的藏身之地暴露了出来,你有能力护住她吗?”
她们一走,这繁城的玄门依旧是那个玄门,就算势力再大也不会为他褚律所用的,这就是这个江湖的规则,玄门的人只会护着独孤宸。
褚律微微一愣,面上立刻露出了难色:“我,我不确定,我只想见她一眼,一眼就够了。”
见独孤宸点头,褚律那脸色才稍稍好些。
慕十七一进院子就瞧见小家伙撅着屁股在那里玩夜明珠,边上是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玉昔,还有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很美的妇人。
慕十七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褚律他娘,那个中了毒的冷宫后妃。
那妇人也迎着阳光看向了她,待她慢慢靠近,那妇人眼里的惊色也越来越深,唇瓣动了动,喊了声:“竹衣姐姐!”
褚律忙着上前解释道:“母妃,这位就是慕叔的女儿,十七,我跟你提过的,我遇到她的事。”
“十七?她是十七,她和竹衣姐姐长的真像。”
慕十七的记忆里有一个人叫竹衣,夏竹衣!慕家那个小可怜的亲娘,抱着她爹的尸体跳崖的亲娘。
她之前就知道褚律和她慕家那位爹的感情不错,这会听他娘这一声叫唤,她总算是明白了些这其中的缘由,应该是她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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