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整个帝京的笑柄。帝京中这些大佬们,向来将脸面看得无比重
要。高于一切,而景王子连一名身份低贱、来历单纯、毫无背景的小小
学员都摆不平,使得那些大佬们对他的印象大幅下落,从而直接带累的
红粉苑生意也大为清淡,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尴尬地步。
以前到红粉苑消费,在帝京上层社会,怎么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个
的象征;而经过景王子屡次被闹的颜面涂地,最严重的是堂堂一名公
国的小公爵,莫名死在了画航之上,而作为主人的景王子竟然没有法子
将此事调查清楚,将凶手绳之于法。还小公爵一个公道。此事无疑在
那些大佬心中种下了一根刺,使得那些大佬对红粉苑极为抗拒,毕竟谁
也不想到生命得不到保证的地方寻欢作乐。
帝京的大贵族、大家族对红粉苑望而却步,红粉苑想要不关门,除
了降低标准,又还有什么路可走?虽然景王子亦知标准一降低,红粉苑
就算彻底毁了,再无东山复起的可能。毕竟帝京这些鼻孔朝天的贵族大
佬。是不属于到一个下贱商贾游玩过的地方,流连忘返的。
然而不想降低标准,就只有眼睁睁看着红粉苑到闭,无奈之下,
景王子只得忍痛做出这个决定。
此时夜已过半。
洪河的中腰深处,一艘高达三层、极为豪华奢侈的巨大画舷上,船
头船尾装饰满了无比珍贵的水晶灯,各色光芒闪耀,将夜色营造的如
梦如幻。而数十名身披薄纱、裸露大半个香肩的美人儿,在画艘内随
意嬉戏、游玩,划拳、猜枚、投壶、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银铃般
的笑声不住响起,回荡在河面之上。
在画航船头的甲板之上,一各身披一件极为普通的淡青色星师袍的
年轻星师,脸色沉郁,木然而坐,手持一杆翠绿钓竿,伸入河内,正在
垂钓,却竟然是廖标校尉。
只见他双眼空洞,坐在哪儿死气沉沉,简直如同一具僵尸,了无生
气。说是在垂钓,实则他心思根本没有在钓竿上,只不过仅仅坐在那几
装装样子而已,不但钓钩上没有
使有白咬钩。他也经毫没有收杆的意图。任凭白儿熙”绷”摆
尾的游走。
洪河上的夜风吹来,孤零零端坐船头的廖标,忽然感觉一阵寒冷。
他眼珠转动,终于多了一丝活气。回过头,看着三层高楼、***透明的
画船,嘴角忽然慢慢上翘,一丝淡淡的苦涩微笑浮现,重重叹了口气,
转过头,看着茫茫的河面、漆黑的夜色,怔怔出神,再次陷入了呆滞
状态。
又一阵冷风吹过,廖标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他真个感觉冷了,正想
站起身来,到画船找一件衣服添上。忽然他眼神一凝,瞳孔忽然急剧收
缩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立了一名身材剿悍健硕、身
披乌云魔犀星甲、神色冷厉如同出鞘利剑的青年星师,正居高临下,以
审视的眼神,颇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画舷内,神色阴柔、脸色苍白的景王子,半身赤裸,搂抱着四名同
样浑身不着寸缕、柔媚无比的蛇女,正在大摆***阵仗,不住调笑嬉戏
着。四名蛇女围绕着景王子,有的用香唇为他喂酒,有的偎依在他身上
撒娇,有的给他按摩肩背,还有一名直接将手伸入他的下体,为他抚摸
着狰狞的下身,豪奢的房间内,却是充斥满了荒唐额废。
耸王子原先散发出的阴柔狠毒气息。此时已然消失无踪,他现在的
表现,简直比任何一名二世祖都要荒唐、出格。
“小乖乖们,今夜只要你们服侍的本殿下舒服了,本殿下可是重
重有赏。”景王子环抱着一名蛇女无比纤细、不住如蛇般扭动的腰
肢。低声阴笑道。
听到他的话,四名蛇女顿时兴奋起来,手头的工作也更加卖力。
景王子“哈哈”狂笑,伸手揪着为他套弄下体的那名蛇女头发,将
她直接按了下去,下一刻景王子只觉分身进入了一个紧凑滑们的所在,
顿时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就在景王子陷身花柳丛中,飘飘欲仙、不知今夕何年之时,忽然
画船的门,被自外重重推开,随即一股冷风狂卷而入,房内赤身luǒ_tǐ的
数人,都立时打了一个寒噤。
景王子大怒,睁开眼,正想怒斥那群不长眼的奴仆,忽然见房间
门口,直挺挺的站立着一人,浑身煞气四溢、冰冷肃杀的气息弥漫散
发个身影,与景王子剪骨铭心、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那臭小子
的身影,很有几分相似。以为元源又杀上门来,拿出对付血牙的手段
。也要将自己弄死,然后扣一个纵欲而死的帽子给自己,景王子心胆具
寒。怪叫一声,全身一个激灵,下体已然一泻如注。
喘着粗气,真正泄完了,见那人影仍旧站立原地不动,只目光冷冷
的看着他,景王子惊魂稍定,定睛一瞧,才看清那人影儿并非元源。
景王子才松了口气,看清那人的相貌后,立时又紧张起来,失声道:
“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站立在门口的,赫然是自黑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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