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土御门正和当麻他们独自在黑夜中奔跑。因为天空产生异象的缘故,taxi司机直接丢下他们逃命去了。
(糟了糟了糟了,事情大条了!不过碍事的家伙已经被神裂和陈牵制住了,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交给本大爷来办啊!)
“背后捅人刀(fallere825)。”
土御门元春跑在黑暗之中,开心地笑着。对于如此刺激的事情他全身的细胞都在不断的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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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裂火织与神之力隔着大约十公尺的距离互相对峙。
但对于一个信仰基督教的人来说,这种行为只能用愚蠢来形容。这意思并非神裂太弱或是大天使太强,不是那种低次元的问题,而是更加基本、单纯的一个矛盾。
大体来说,人类文化史上所有的宗教都有一个法则。那就是人无法违逆神的旨意。如果是信仰不同神祗的异教份子也就罢了,但基督教的信徒不可能反抗基督敦的天使。稍微思考一下就可以知道,这是很理所当然的道理。换句话说,既然神裂隶属于教会,就绝对不可能赢得了神之力。以猜拳来比喻的话,信徒就好比是剪刀,天使就好比是石头,谁赢谁输一目了然。不过加上陈以后就说不准了。现在神裂正在扮演着的位置,而陈的定义则是dps和治疗。
但是天使少女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没有露出怜悯的笑容。
神之力将背上水翼的其中一根高高举起。两者之间虽然有十公尺的距离,但对于长达七十公尺的水翼来说根本没有影响,反而还可能嫌距离太近。
从根部到尖端都灌满了天使之力的水翼,随便一根都是可以摧毁一座城市的天谴。一旦击下,这片沙滩会完全消失,形成一个陨石坑形状的海湾。就好像神话时代的天神在切削大地、调整形状。
神之力没有丝毫迟疑。即使她知道将这样的破坏力,施加在一个脆弱人类身上会有什么后果。
掌管青色的大天使将高举在空中的七十公尺水翼挥了下去,没有片刻迷惘。这样的景色带给人一种高塔倒塌的错觉。被撕裂的空气化成了风之拳四处凌虐,最后风本身也被水翼压溃。水翼以惊人的速度朝神裂火织的头顶垂直落下。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唰!伴随着俐落的声音,水翼被横向的闪光一刀两断。
这样的画面,有谁能够预料得到?神之力愣住了,而神裂则以吸气来回应她。挂在神裂火织腰际的那把将近两公尺的长刀。
在拔刀的一瞬间,长达七十公尺的巨大水翼像竹筒一样被轻易切断。不但如此,被斩落的水翼残骸马上便像爆炸一样化为粉尘,消失在夜晚的黑暗之中。而接下来陈不断发射出的巨大的激光光束打的它不断的后退。
神裂一句话都没有说。长刀的刀身,已经静静地收入黑色的刀鞘中。神之力的刘海微微晃动。刘海后面那对如同玻璃珠的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在寻找神裂的弱点。宛如在进行一场实验,神之力背后又飞起了一根水翼。
这次水翼打横扫来,卷起的粗暴狂风好似要将地表上所有东西都铲平。但是,同样的事情再度上演。
斩!神裂火织的一刀,又将长达五十公尺的水翼轻轻松松斩断。而且神裂的身体,甚至没有因拔刀的速度与重量而有丝毫晃动。刀在一瞬间被拔出,在下一瞬间已经静静地回到刀鞘中。而天使再次被陈的光束打的更远
原本隔着十公尺的距离,现在已经将近达到五十公尺。神裂火织安详地抚摸着刀柄。
天使的动作停止了。她似乎在慎重地重新拟定战术,好料理掉眼前这两个个猎物。
“我反而认为,你没有必要为这种程度的反击而感到吃惊。看来你太小看神裂火织这个生物了。”
神裂挑衅地说道。
神之力没有答话。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水翼从左右像钳子一样交叉而来。轰!两根水翼带着轰隆声袭击神裂。但是神裂像龙卷风一样翻转身体,一刀就将两根水翼同时斩断。看到这样的情景陈不禁笑了起来,他这次没有发动攻击,而是从后面将神裂轻轻的抱住,用嘴巴对着她的耳朵呼着气表示赞扬。
“……”
刘海在夜风中飘动,刘海后面的眼睛转着圈圈,似乎在确认一件事实。
不是一根两根而已,总计已经有四根水翼被斩断了。可见这不是偶然现象。但如此一来便产生一个矛盾,十字教信徒应该不能反抗十字教的天使才对。
反观神裂的态度却显得轻松自在。在陈那暧昧的动作下,耳朵开始有些发烫。
“你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十字教信徒,就是错误的开始。我的术式属于天草式十字凄教。那是在江户时代受到打压的切支丹(教徒),为了坚持信仰而创造出的一种日本特有的基督教系统。在那个光是持有十字架或圣母像便会遭到处刑的严酷时代,信徒们只好拿神道的木牌当作十字架,拿佛教的佛像当作圣母像。但是拿着神道及佛教来当做掩饰的天草式十字凄教,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与其他宗教渐渐相融合,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楚哪部分属于神道或佛教,哪部分属于基督教了,因此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创新宗教。多角宗教融合型十字教系统·天草式十字凄教。换句话说,既然十字教的术式没办法胜过天使,那就不要用十字教的术式,改为使用佛教或道教这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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