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场冲突遭遇就这样被化解于无形,玉霄宫众弟子均是哗声大作,议论纷纷,脸上尽是怪异、愤懑的神色。
“怎么能就这样放他离开。”
“掌教真人万乘之尊,魔教妖孽又怎配与掌门生死对决。”
“不错,我等正该将之截杀当场。”
……
萧天玄望着玄空的背影,心头亦是惊疑难明,不明白为什么玄空竟会一改往日的行事风格,竟然代替玉霄宫至高无上的掌教真人许诺了一场近乎荒唐的生死对决。
须知玄真执掌玉霄宫一教,其身份尊贵,地位超然,又怎能如此轻率的答应与人生死对决。
毕竟玄真代表的是一个传承了千年的玉霄宫,此战胜了倒也还好,若是败了,玉霄宫正道第一大派的威名将一昔倾覆,毁于一旦。
玄震看着喧哗沸腾,情绪激动的玉霄宫众弟子,眉头皱紧,苍老的脸上尽是威严,高声喝道:“都给我住口!”
玄震一声断喝,玉霄宫众弟子慑于他的威势顿时纷纷缄口不语,只是脸上依旧是震撼难明的复杂神色,显然不能理解玄空的言行。
玄空缓缓转回身来,望着每一个玉霄宫弟子年轻的脸庞,淡淡的开口道:“诸位是否有所疑义?”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人敢先开口打破这僵硬的气氛。
玉霄宫一众长老在这些普通的玉霄宫弟子眼中不啻于圣贤一般的存在,从进入山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习惯了这些长老们高高在上的威严。
如今,这些长老依旧威严凛然,隐约间似乎还多了一些与从前不一样的东西。
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太过于出乎众人的意料,众弟子你推我我推你踟蹰犹豫了好久,终于把明空推了出了。
明空下意识的搓了搓手,微微低着头不敢去迎视玄空虽然平和却充满了无上威严的目光,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师伯明鉴,我等确是充满疑虑。”
玄空神色淡然,平静的望着诚惶诚恐的明空,淡淡的说道:“但说无妨。”
明空飞快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小心的开口问道:“师伯恕罪,掌教真人乃我门中擎天之柱,岂能屈尊降贵去与那魔教妖孽生死决战,如此做法,是不是……是不是……那个有欠妥当。”
玄空却是淡淡一笑,眼中竟是高深莫测的锋芒,道:“玄真师兄算无遗策,如此行事,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看着一众玉霄宫弟子依旧是一副迷惑的神色,玄空摇了摇头说道:“区区噬魂又能翻起什么风浪,这些年噬魂不过因为与师兄短暂交手未露败象,便自诩天下无敌,有辱我玉霄宫威严,师兄自当为玉霄宫赢回我千年巨派无上之威。”
听着玄空的解释,玉霄宫众弟子解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不少弟子更是心中暗赞玄真不愧是掌教真人,时时要为玉霄宫操心。
只是萧天玄却是明显的捕捉到了玄空眼中那一丝一闪而过的异色,不免觉得这般理由太过牵强。
玄真身为一派之主,所作所为,又岂能如此轻率。
抛开一切不说,噬魂不过只是幽冥副宗主,单单只是两人之间的地位,便不对等。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高高在上的玄真掌门,看不透这传承了千百年的玉霄宫。
凌子虚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萧天玄,淡然道:“此战玉霄宫必胜无疑,诸位无需多虑,行程匆匆,抓紧上路吧。”
众弟子闻言不再做他想,反正掌门决定的事,他们也无需多问,只需听从指引便是。
萧天玄拉着慕容晴雪,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略略皱眉,便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一路与身边的人儿低声谈笑,浑然没有了先前神情恍惚的苦思模样。
仿佛他原本就没有什么心事一样。
慕容晴雪看着神采飞扬的他,听着他眉飞色舞的说起各种奇闻轶事,间或还有只属于两人的体己话语,心中温柔喜悦,俏脸微红,眼神脉脉,娇艳不可方物。
她的手,被萧天玄紧紧的抓住,真的要将先前的约定贯彻到底,前行的众人目光不时的瞟向两人紧紧相握的手掌,直让她羞不可抑,却无力挣脱,只好低下头去,将那些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完全无视。
另一边,凌月寒死死的缠着凌子虚,一副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使出各种手段,硬是要凌子虚说个究竟。
她也觉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太过不寻常,按捺不住心中强烈的好奇,想要问个所以然。
“爹爹,为什么掌门师伯要和那噬魂约战,不要说什么为了师门声望,我觉得才没有那么简单呢。”凌月寒死死的抓住凌子虚的手臂,娇声问道。
凌子虚苦笑了一声,道:“本来就是如此简单,你又何必胡思乱想。”
“才不信。”凌月寒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摇晃着凌子虚的手臂,撒娇道。
凌子虚却是任凭凌月寒使尽诸般手段,依旧一口咬定只是凌月寒想得太多,无可奈何的凌月寒只得悻悻的住口,满脸的幽怨之色。
只是还不待凌子虚松一口气,凌月寒又问起了另一个她感兴趣的问题:“爹爹,你说这一战谁会赢呢,噬魂可是凶名远播,连我门中那位前辈都折在了他的手里。”
凌子虚摇摇头道:“你啊,若是把这劲头用到修行上,何愁修行不成,早早自己动手斩了那噬魂,也不必这般问东问西。”
“人家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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