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这女奴一看就是被人破了身子的,小姐,你的意思,你选择了我吗?”
何锦荣迫不及待的点头,只听谈念璟继续道:“我听说何少乃赌王之孙,我虽是一介女流,但向来仰慕何老先生,今天嘛,虽然不能见识见识何老先生的赌术,但想必何少也学到了何老先生赌术的精髓……”她微微停顿,摸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术刀,拿在手中把玩,“不知何少愿不愿意跟我赌一场?”
何锦荣环顾四下,眼见不少人跟着他们离开了拍卖会,前来围观这场赌局,不由轻嗤,转而对着看似初哥的顾衍琛介绍道:“包间外玩的太小,根本不过瘾,咱们就玩一局大的,这里有百家乐、轮盘等,或者,我这边出一人,你们两人,咱们玩梭哈!”
何锦荣冷声一笑,再不顾及脸面,只见他轻轻摆手,何家那批见势不妙的保镖,便连忙出动,瞬间就将谈念璟包围起来,只要他们的少爷一点头,他们就会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抓起来!zvxc。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小姐,我何锦荣虽说混账了点,但对自己的女伴,却是温柔的,绝对不会落了女伴的面子。”
死死瞪着谈念璟,见她嚣张一笑,何锦荣的脸色渐渐一沉,待他低头看向自己前襟大开的部位,神色顿时阴郁难堪,只见前襟的刀口平整至极,想来她方才用力正好,少一分则划不开布料,多一分就会伤及他的骄傲,这种手劲儿,无端的,令他脑门冒出了冷汗,要是这个女人故意没收住手,或者故意给他点教训,那他现在就是废人了,尽管应该感谢这女人手下留情,可这口气,何锦荣这个从未吃亏的大少,怎么也吃不下!
这时,顾衍琛抬首对着谈念璟轻轻一笑,在她略带担忧的目光中,扔出了手中最后的筹码,“何少,你还跟吗?”
凝视着面露冷色的谈念璟,紧盯着她熠熠的狭长凤眼,何锦荣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略带暗示的笑了笑,转而对顾衍琛提议道:“咱们再赌一把!”
顾衍琛骗过了所有人,险些将她也骗过去,他才是赌场的老油子才对,她差点忘记了,他出身部队,部队里什么货色都有,身为首长的他要制住那些兵油子们,首先他自己就得练就十八般武器,做到样样精通,最后还得有一张堪比铜墙铁壁的脸皮!
不错,她是在拖延时间,顺便给这个何锦荣一点教训,告诉他,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勾搭的,有些女人看似娇艳可人,实则心如蛇蝎!
“一局定输赢,何少,可敢?”顾衍琛将其他三人的牌面敛在眼底,随即毫不犹豫的扔出了筹码,来到海洋自由号上,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赌上几把,他早已预料到这点,所以在来时,就在郁少臣那边抽调了资金。
“容少,既然你愿玩玩,那就一起。”
一道隐含骄傲和怒意的声音,蓦地从人群中响起,众人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循声望去,只见先前好运中奖的顾衍琛,带着哭泣的女奴回来了,顾衍琛望着神色冷淡的谈念璟,深邃的眼眸中再没了别人,丝毫不在意何锦荣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在身上。
不屑、讥诮、看热闹的眼神不断投来,谈念璟唇角的冷笑未消,对上男人的星目,这一抹冷意倏尔转变成媚惑,那熠熠的凤眼闪过一抹狡黠,就在何锦荣被迷惑之际,她巧妙的拧了拧手腕,手指瞬间点在何锦荣手掌的麻穴之上,让他迫不得已,不敢置信的松开了手。
顾衍琛睨着神色不显,笑容绝艳的容谦,心下不由揣摩着容家二少出现在此的目的,真的就是简单的陪他们玩玩吗?
“没想到那么大个人了,还喜欢蜡笔小新,矮油,瞧瞧那地方,还挺骄傲的?”
容谦,开国上将容老爷子引以为荣的孙子,他的出现,蓦地震撼了围观的众人,也让这场结局已定的赌局,看上去扑朔迷离了些许。
在香港澳门甚至国外,赌博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儿,赌马、赌球等,各种以彩票为名的其实都是赌博,经常充斥伴随在每个人的身边,在这些地方,随处可见路过的行人津津有味的读着报,但绝对不是研究什么时政信息,而是在研究今天应该买哪一批马,买哪个球队,可以说赌博,早已融入了这些人的生活。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男人!”
然而,在国内,尤其是顾衍琛这种身份的名门贵胄,拥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谈念璟很难想象他上了牌桌是什么模样,纵然他小时候跟着老八旗子弟、纨绔们学过他们的四大爱好,擅长涮铜火锅,打玛瑙麻将,听蛐蛐儿唱歌,没事儿唱小段昆曲儿,但是,赌博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刚才跟本少放话的时候那般嚣张,这会怂了,不敢赌?”
“梭哈,那就这个吧。”
当然了,他们并不稀罕。
赌博是非法的,但是在开往公海的赌船上赌博,却不违背法规,说到赌船,赌王叶汉组建的东方公主号正是用来对抗澳门何家的,可惜在八十年代末期,他便结束长达数十年之久的经营,但他的行为却让人茅塞顿开,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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