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运双仔细一看,这个领头的保安是个华人,后面笔直站立着的两位脸色黝黑,扁鼻子厚嘴唇,一副标准的南亚人面孔,应该是到澳都娱乐场当保安的印度阿三。学历史专业的沈运双一直觉得,阿三民族虽然是一个让人觉得怪异费解的族群,但的确具有担当忠实保安的天然潜质,就像盛产“菲佣”的东南亚某族群适合做保姆一个道理。
两人被请进了一间挺宽大的房间,房间里还不时有其他一些保安进进出出,一个中年男子因为被抓住出千正在接受几个工作人员的仔细检查。不过,沈运双却没有在这里发现监控屏,想来娱乐场是把电子监控室列为了核心区域,外人难以看到。
领头的华人保安说话倒也客气,但两个印度阿三却是一脸严肃,尤其是他们看向苟定富的眼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好像他们已经抓住了一个猎物似的。
苟定富虽然个头不高,但一身肥膘却映衬得块头不小,加上问心无愧,所以昂着头直瞪瞪地和两个阿三保安对着眼,那气势一点也不比两个阿三逊色,看得一旁的沈运双直发笑,暗暗赞叹苟胖子有节操。
不一会,保安室又进来一个便装男子和两名娱乐场工作人员,便装男子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原来是一名澳都司警。澳都特别行政区司法警察局的博彩罪案调查处在各娱乐场都派驻了司警,24小时巡视处理娱乐场出现的各种异常情况。
那名便衣司警验看了沈运双和苟定富的签证,又和两名工作人员一起把两人先后叫进保安室的一个隔间进行了询问。
原来,真的是有人向娱乐场保安检报了苟定富,说怀疑苟定富是内地“扒仔”,正在娱乐场放私贷并控制客人在娱乐场的活动云云。娱乐场保安一听可能涉及内地客人违法事件,在把沈运双和苟定富请进保安室的同时,通知了驻场司警。
不过,司警结束了询问很快就离开了,因为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随即,两名娱乐场工作人员微笑着就要把沈运双和苟定富往保安室外面送,说已经排除了检报疑问,请两位先生继续在娱乐场开心娱乐。
“这就算了?!”苟定富一听不干了,蹦起来朝着两名娱乐场人员喊道:“我们啥事没干,别人随便说一下你们就让警察来查我们,啊!有你们这样做的吗,还限制了我们二十分钟的人身自由,你们还有王法吗?还有公理吗?”
“先生请别激动,我们的工作流程是符合规定的,而且也没有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每一位旅客在澳都逗留期间,都有义务随时配合接受澳都警方的询问检查。”一名娱乐场人员微笑着说道,但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星,我们就是借助澳都警方查你了你能怎么样。
“照你们这种做法,那我还想说刚才举报我的那个人,他才是想私下放贷呢,那你们怎么不去查呀!”苟定富依然不依不饶。
“先生不要激动。”娱乐场工作人员依旧面带微笑,心想,你这种情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既然来娱乐场玩,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呵呵,走啦走啦,阿富。”沈运双笑着把义愤填膺的苟定富拉走了,今天这个事他想得很开。因为,博彩业本来就是澳都的经济命脉,凡涉及到有可能损害娱乐场利益的事,澳都政府当然会特别关心,娱乐场借助警方力量为自己服务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娱乐场除了牵涉澳都政府的重大利益之外,还是一张涉及到贵宾厅承包方、澳都私贷集团、内地私贷集团、境内外地下钱庄以及诸如叠码仔、扒仔等各色人等的利益网和食物链,个中利益之争的险恶与复杂,岂是一两句话说得清。
所以,沈运双想得开,今天这个小插曲确实不值一提。
同时沈运双也觉得,自己的低调务实策略大方向虽然是正确的,但今后还要考虑得更周到些。因为有些时候你不惹麻烦,但麻烦会主动找上你,考虑得多一点宽一点总没有错,尤其是在澳都娱乐场这种赤·裸·裸·的金钱利益争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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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运双和苟定富刚走出保安室不远,“四眼猴”孙明就开心地跑了过来。刚才孙明提前走出卫生间,结果回头一看,沈运双和苟定富被几个保安叫住了,孙明只能悄悄在一边观察情况,现在一看两人很快就出来了,孙明也就放心了。
三人重新在一二楼散客区“开工”以后,打到八点多沈运双就不想打了。夜晚是葡金娱乐场的黄金营业时间,散客大厅里面的人越来越多,连老虎机都难有空缺了,热闹是热闹,对沈运双头上的赌运转轮多少也有一些干扰。
而且,葡京娱乐场的夜晚也是叠码仔、扒仔和卖笑女郎的黄金时间。苟定富这几个小时没闲着,至少有三个企图打沈运双主意的“夜场美女”被他用肥胖的身躯远远地隔了开去。当然,苟胖子出于工作需要也顺便小小地揩了几把“油”。
“双哥,咱们是不是先寄存筹码?”三个人往外走时,苟定富开心地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挎包,朝沈运双问道。
“要不,我们先拿回去数一数,双哥!”还没等沈运双回答,“四眼猴”孙明突然冒出了一句。孙明看看沈运双,又看看苟定富,两只小眼睛在玻璃眼镜片后面闪闪发光。
“对对对,数一下啊,双哥。”苟定富一听,心里很是激动,自己的挎包都快装满一大半了,自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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