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实在是太凄冷了,所以她才会靠着窗口站立,晒着阳光,渴望能让自己的心和身子暖和一些。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日光浴,身后贴上一堵热墙,双肩处,两只大掌紧紧握住,顺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揉弄着,打破她享受宁静。
苏溪米身子一进,侧头,拧了眉头,“你干什么?”
他把头往她肩窝里埋进去,她不乐意,想把他脑袋挤走,可他偏要,“我等不及晚上了。”
苏溪米双手交握,握住双肩处滑动的手背,“不行!你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要什么东西?我打个电话叫他们准备!”
苏溪米红着脸吼他,“你别开玩笑。那种东西怎么能让别人准备?”换洗衣服和避孕套什么的,这些东西还想让别人经手?这不是等于是告诉别人,他们要开始那啥了?他都不觉得羞人么?
她觉得这畜生像个皇帝一样,疼宠妃子的时候,还要太监们帮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他只管提枪上阵,其他的啥也不乐意操办。他喜欢当他的皇帝,可她不喜欢做他的妃子,被人tuō_guāng了衣服裹在棉被里送到他床上,等他爱完,又被人裹在棉被里扛着走。
她抗拒得厉害,那小手抓不动他,她就索性拿指甲掐他。
肩膀上的大掌猛地一松,双手交握,精准的抓住她两只小手,逼着她抱住自己胸口,他也顺带紧紧抱着她,埋不进她右侧肩头,索性一扭,大大方方的攻占她左侧肩窝里,贪婪得吸取她的芳香。
“不让准备那就不用准备了,我不撕坏你衣服,不弄在你身体里……”
“不行!”绝对不行!这畜生一旦动起手来,根本没节制的,她不想自己走出这扇大门的时候,一路拖着他的东西出去。
“我不喜欢听你说不!”阳睿索性把她扛了起来,转身走去床垫,轻轻一扔,身躯随之覆上,大刀阔斧得撩拨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温柔了,而且他也不急躁,不像之前那次,像只饥渴了很久的野兽一样。他早就决定好,他一定要先把她的yù_wàng给逼出来,然后再和她一起奔赴田园。可是他连衣服都没给她脱完,她又扑在床垫外干呕了起来。
“呕——”
双手撑在她后背两侧,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得。
“你怀孕了?”
他现在只希望听见她肯定的回答,至少这样,他心里会好受一些,面子上能挂得住一点。
苏溪米一擦嘴角,“放心吧,我每天都有检查。暂时没怀孕,这个不是孕吐。”
苏溪米越说,他心情就越郁结,“你没怀孕,那你恶心什么?”
她就是在恶心他!不行么?
她很想这样子回答他的,可她知道,她要真这样说的话,那今晚又是一顿可怕的折磨。
“我胃里不舒服,这个我又控制不了,我能怎么办?”
阳睿翻身坐起,背对着她,毛躁的揉乱后发,“算了,改天吧。你先把你的胃给我治好了,不要每次到我碰你的时候就发病。”
起身,理理杂乱的衣襟,系上刚刚解到一半的皮带,可怜他衣服好整理,身上那股子烧腾的欲火怎么也压不下去。这里浴室又没弄好,冷水澡也没法子洗。
最后,他把她送回她家门口,也不敢再和她缠绵吻别一翻,省的自己活受罪。
他说,她欠了他一次,他要她把自己的胃病给他治好,等她治好了再来找她。
过了三日,阳睿叫人送了盒录影带给她,连同录影带一起的,还有一个奇怪的项链,那项链是个爱心的小盒子,盒子可以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张迷你的小照片,那是她和她父亲的合照,盒子的另一半,镶嵌着一块乳白色的小石仔。那小石仔貌似取不下来,要想取下来的话,势必要把这个项链小盒子给破坏掉。
盒子里有她和父亲的照片,她很喜欢,所以那颗小石仔就由着它安顿在盒子里。
礼物送到她手里半小时,她就接到阳睿的电话。
“东西都收到了吧?”
“嗯。”苏溪米把玩着项链盒子,轻声问,“盒子里的那颗,是什么东西?”
这个不是砖石,也不可能是玉石。
“你父亲的牙齿,我给你磨成石粒,你随时可以拿这玩意儿去验dna!”
他是怕她对他起疑心,所以做事都这样面面俱到。
苏溪米没有对他的话有半句怀疑,他说把她父亲尸体捞上来了,那她就信之无疑,他根本没必要这般小心翼翼。只不过,她很奇怪,“阳睿,当初你记恨我父亲,铁了心的要把他尸体丢进大海里。我就奇怪,你哪来的本事从大海里再把尸体捞回来?”
这一问,引来阳睿许久的沉默。
其实他把尸体扔掉的时候,就叫人记下了坐标,而且他没把尸体扔到深海,只扔在浅滩区域。他当初这样子做的时候,连自己也无法给自己解释这一奇怪的举止,那个时候他就像是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把苏佑斌尸体打捞上来似得。苏溪米问他为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阳睿一声咕噜,“我想扔就扔,想捞就捞。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我的!”
去——
他这话,叫人听着觉得他特任性。仿佛世上所有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下。
苏溪米翻了白眼,叽咕了句,“行,只要我父亲能够安葬,我就别无他求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墓地地址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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