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使清泉和于之冬不结拜,他们因为二狗的关系也是表兄弟。但清泉实在是喜欢这个之冬,以前在学校也结拜过兄弟,现在刚好复习一下。
只见两人焚香再拜而誓道:“我二人清泉、于之冬,虽然异姓,即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现拜天为父,地为母,日为兄,月为嫂,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黄天后土,日月为证,患难与共,生死相随;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泉哥!”之冬叫道。
“冬弟!”清泉叫道。
两人将手中酒碗摔碎在香炉之前,双手紧握在一起。
古人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今日两人因义气相投,结为兄弟,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做背义忘恩之事。
于婶也被两人的义气所感动,两眼不知怎么的竟然流下了眼泪。
“要是他爹在就好啦!”于婶叹道。
清泉觉得事有蹊跷,既然按自己的推理于之冬是陆二狗的亲生儿子,那么于婶此句感叹不知何意?
“弟之娘即吾之娘,请受孩儿一拜!”清泉跪在于婶面前。
“娘!”清泉叫道。
“好娃儿,我这是多少世修来的福分!”于娘急忙过去扶起了清泉。
三人经此一拜,感情亦深,真如母子一般。
“娘,刚才听你感叹,不知爹在何处?”清泉问道。
“你爹叫于无声,自从十六年前失踪后,就再无音讯,他要能看到你们这么好的两个娃儿,不知道会多高兴!”于娘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冬弟,我想和娘说几句话,你把这里收拾收拾吧!”清泉知道一些事情还是不让之冬知道为好,于是拉着于娘来到了内室。
“泉哥,你和我娘好好唠唠,她整天不说话,今天心情好,让她把心里话都和你说说,别生出什么病来!”母子同心,之冬当然能感受到娘的那份苦。
两人来到内室,清泉被于娘拉着手不肯松开。
“娘,你和我陆所长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但说无妨!”清泉直言道,清泉没说二爸,怕引起于娘的误解。
于娘何其聪明,早上看清泉来时以为是代表陆二狗来的,所以不高兴。当知道了清泉和陆二狗是两类人,现在又是自己的孩子,又加上心里憋屈,自然一吐为快。
“他真是条疯狗,我都不知道他爹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关,但直觉告诉我,他爹现在还活着,但我那还有脸再见他爹啊、、、、、、”于娘说着痛哭起来,只是压抑着声音怕之冬听到,其实之冬已经听到了,跟着在外面也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悄悄的把外面的门关上了。
清泉手被于娘拉着,现在又见于娘梨花带雨般哭泣,虽说是母子吧,毕竟有所拘束,但清泉看于娘实在难抑哭声,自己从小也缺乏母爱,忽然好像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涌上心头,于是清泉抱住了于娘,叫道:“娘!”
“娃儿!”于娘爬在了清泉肩上。
“娘别哭坏了身子、、、、、、”清泉说着给于娘擦眼泪,于娘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所长、书记,其实不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吗?
于娘看着清泉那孩子般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像多年的委屈一笑而散。
“娘,你笑的真好看!”清泉由衷的说道。
“贫嘴,你要再长大点,得有多少女娃要为你寻死觅活啊!”于娘笑道。
“娘,我已经长大了!”清泉说道。
“在娘眼中,你永远都是个娃!”于娘的气息直扑到清泉的脸上,让清泉感觉到好温馨,好舒服。
“娘,你跟我说说爹失踪的事好吗?”清泉想着下午还有两家要拜访,还是先说正事要紧。
“好吧,既然你想听,娘也就说说,这么多年了,他要死了,我也死心了,可这杳无音信,真是让人煎熬、、、、、、”于娘将清泉半拥在怀中,那柔软无骨的身子和凸起的山峰让清泉不觉有点脸红,但很快清泉便沉寂在于娘的回忆当中。
“我刚嫁到铁石头山的时候,那年才十七岁、、、、、、”
“这么小!”
“在我们那个年代,十七岁已经算大的了,现在我们这里不是还有十三四岁就嫁人的吗?”
“得建个学校,这些观念得改!”清泉坚定了一个决心。
“你想建个什么样的学校?”于娘也对清泉的话感兴趣。
“至少得是个高中,最好是个大学,到时请全世界最好的老师,让全世界的人都来这里上学、、、、、、”清泉好像在做梦。
“你好像在做梦吧,如果我们这里能建个初中,全村人都要感谢你!”于娘说的是实话。
“记得,当时是去派出所转户口的一堆麻烦事,我当时什么也不懂,跟着你爹去了派出所,当时我感觉那个陆二狗的看我的眼光就不对、、、、、、”于娘直呼其名,看来是对二狗有很大的怨。
“后来时间不长,你爹跟陆二狗上山打猎就再也没有回来,虽说当时有很多人一起去了,但我感觉肯定和他有关,不然你爹失踪的第二天晚上,陆二狗就来了。”于娘似乎在回忆让人痛苦的回忆,但她知道,得把这事告诉清泉,或许清泉能想到找到于无声的办法。
“那天晚上我拼死抵抗,说只要等到你爹的准确消息才从他,他最后还有点良心,说让我等他消息,他回去安排人找。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没过几天,他带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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