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艳艳不认识台前这些坏人,只认识以前的好友;钟跃花,钱梅芳,还有和自己谈过恋爱的钱向南。关于钱向南;覃艳艳曾想和他结成白年之好,可是这个愿望,至今尚未实现。
钱梅芳一看台前低着头的人,就想起一个人;一个曾经在临死之前还给自己写过一封信的人;他不是别人,他就是何方林。关于何方林,钱梅芳心里很清楚;他一次又一次想得到自己,结果还是未能如愿。为此,钱梅芳恨他!如今何方林死了;钱梅芳心里聚集的恨,也随着他的死亡而消逝。
钱向南认识台前的一些罪犯;钱向南曾经和他们交过朋友。后来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就分了手。钱向南想:不能再混下去,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大学;摆脱人们对自己的偏见。
褚念河不认识台前的罪犯;他只认识钟跃花和覃艳艳。这次来看公判大会,也是追随钟跃花来的。褚念河对钟跃花一见钟情,无法摆脱钟跃花的吸引。他想献殷勤,不知如何做才能让钟跃花满意。无论他做什么,钟跃花总是看不上。因此,褚念河没办法。
华美芝来看公判大会,是听说钱向南也要来看公判大会追随而来。她现在就在钱向南的身边。她不认识台前押着的犯人。
覃艳艳一见钱向南和华美芝在一起,心里就吃醋。覃艳艳知道,自己虽然通过收拾打扮比以前漂亮许多,可要和华美芝相比,还有一定距离。华美芝天生丽质,人洋气;这一点,用打扮是不能弥补的。覃艳艳一想到这些,心里不由自主有种自卑感。
华美芝虽然不认识台前所有罪犯,但她一看到这些罪犯,就想起两个人;一个是打伤钱向南的胡放炮;另一个就是想和自己做露水夫妻的何方林。虽然他们都死了;但华美芝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当时,如果钱向南不用石头打昏何方林;那么何方林和自己做露水夫妻将要得逞。华美芝一想起这些,心里就感到后怕。
邱艳香认识台前的柴源和索春安。邱艳香心里非常清楚:柴源和自己做过夫妻;索春安也和自己有过染。然而,他们都是为了玩弄自己,没有真正爱过自己。现在他们都站在台前很害怕,很担忧自己的命运;惜日的威风荡然无存。邱艳香还记得:曾经为了爱;他抛弃傻头愣脑的钟跃先去追随李建魁;并为此和钟跃华打架,也和钟跃花吵嘴。现在邱艳香和钟跃华、钟跃花距离没多远;她们谁都不理谁。
钟跃华看不起邱艳香,觉得她做女人太不自重了。
邱艳香对自己的情况非常清楚;自己是独生女,高中毕业后,父母都不在了,要生存下去,就要有经济来源——不靠男朋友又靠谁呢?自己能活到现在,全靠这些男朋友的支持,包括柴源和索春安在内。
公判大会开始宣判了:“......索春安枪毙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公判员在大会上大声宣布。
台下人群目不转睛地盯着台前的罪犯。钟跃华,邱艳香也一样。
“......刁皮赖枪毙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公判员在大会上大声宣布。
钟跃华和邱艳香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台前的罪犯,仔细看着他们的表情。
其它三个罪犯;一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另外的罪犯判处......。
警车在前,一辆押犯人的车在中;还有一些警车在后。他们游街示众到了刑场。
索春安、刁皮赖就像一滩烂泥,瘫倒在车上,站也站不起来。他们的魂魄早已飞散。
刁皮赖现在完了,他犯的罪行死有余辜。
刑场上;索春安、刁皮赖瘫在地上,就像没骨头似的,拽也拽不起来;连跪在地下的勇气都没了。此时,他们面如土色,望而生畏。
现在他们都怕死了,非常畏惧!可惜已经晚了;即使有悔过的心情,也不会有人理解。
“呯呯,叭叭”一阵枪响。索春安、刁皮赖多处中弹,倒在地下死了!其他被判处死刑的人也一样。
没有人为他们收尸,就地推倒在事先挖好的坑里......
劳教所,飘着寒冷的雪花。
柴源进来一段时间了,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昔日的哥们好友不知跑到哪去了?人都是这样:当落难时,那些平时好得要死要活的朋友再也看不见了。犯了法就连亲戚也躲得远远的,何况只是朋友——更是闻风丧胆!怕得要命!生怕粘上边。更有甚者,在背后说长道短,落井下石。柴源还记得;自己还没进来的时候,身上有几个钱,亲戚朋友常来常往,热热闹闹,亲密无间,就像一家人似的。可现在自己还没死,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认识了。不过柴源知道自己的罪行,也不想让人家来看自己!柴源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很凄凉;常常一个人在暗地里偷泪。他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为何会这样冷淡?现在他太需要安慰了!可是谁来安慰他呢?他是个罪人!只要有过劳教的人,人人都会看不起。只有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等释放回家,再重建立新的生活;这是柴源唯一的出路。
劳教所的大铁门开了,进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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