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潇,你没事吧?你在干什么啊?还有危险吗?”闫亚茹看出了唐潇的用意,进来先关切地问询。
“没事,爹,闫姨。这会儿没多大危险,你们可以去搬金砖了。但是要声音越小越好,不要惊吓了它们。”顺着唐潇手指的方向,大家借助火把光亮,才看到在殿堂上,在正中央,有三条昂首挺身的大蛇,瞪眼四顾。
一看之下,众人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怪不得唐潇拦住了那两战士,这要不拦,他们下来就是死啊。
刚才那两个战士这会儿才明白唐潇是救了他们的命。他们就有点羞愧,因为他们刚开始觉得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那么轻轻一拦,就几乎摔倒,那肚子里的气可不就催发升腾起无名之火。可这会儿的火气因为醒悟早已烟消云散。
“怎么会这么冷啊?”闫兰两手抱臂,嘴唇微微哆嗦,轻轻跺着脚。
从唐潇来到墓地,再进入地宫,闫兰就关注着算是认识的潇哥哥。只是唐潇太忙,二人无法多交流。闫兰心里甚是遗憾。
“其实在这殿堂上,最厉害的不是这三条蛇。”唐潇道。他终于开口了,虽然是像对众人的口气,但那是闫兰发问的话题啊。
闫兰竖起耳朵,听得比任何人都认真。
什么,什么,不是这三条蛇,还有什么更可怖的?众人心有余悸,同时萌生新的疑惑。
“你们是不是感觉临殿堂越近,寒意越盛呢?”唐潇问。
看到众人默默点头,唐潇继续道:
“在这三条金银血蛇的旁边,还有一条极地冰虫。它太细太小了,你们看不到……它是唐门最毒的毒物。我站在这儿就是控制它,不让它乱动。”唐潇没有再讲下去,那意思很明白,要不是他挡着,肯定有人伤亡。
“爹,现在你来控制它,潇儿还有一点事要做。”唐潇看看身边,只有爹跟这极地冰虫有过交情,他控制起来更得心应手,更令人放心。
唐潇欣然接受了儿子的安排,他现在对于自己骄傲的儿子,那几乎是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
何况这儿真的找不到第三个能控制住这条极地冰虫的人了,他不做谁做。
所以唐潇一说,唐忠就喜滋滋地走过来,同时运起于手,开始控制殿堂的大致温度,不让冰虫难受,避免其暴躁发飙。
闫亚茹和杨毅勇急忙组织战士们往带来的箱子里装金砖。
郭强和闫兰也加入其中,从旁帮忙。
而唐潇则走出墓道,来到了墓地上。
杨毅勇看着那一摞摞的金砖,难抑自己兴奋的心情,对身边的闫亚茹说:“这下可解决大问题了。”
“什么大问题?”作为川东游击支队的副队长,闫亚茹自然不知道上边许多的安排,故而有此一问。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跟今日有酒今日醉后吐真言是一个道理,也是杨毅勇此刻心情大好,他说:“上面有消息,说是贺胡子要打回来了。”
“哪个贺胡子?”闫亚茹瞪大眼睛问,她心里猜到了是谁,但不敢确定,故而明知故问。
“贺老总啊!”杨毅勇心道,我的川东游击支队的副队长咧,别说你不认识贺胡子吧。
“就是两把菜刀闹革命的那位啊,参加八一南昌起义的贺老总啊。”杨毅勇的补充纯属多余。闫亚茹哪能不知道这位威震湘西的人物啊,她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这位她曾经崇拜的大神出现,她只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就会发生在身边,所以才多问了一句。
此时她从杨毅勇的口里得到了证实,那颗心澎湃的似乎都会跳出胸腔。她手里的金砖哪有她心里的人物更金贵啊。
“回来是不是有更大的任务?”闫亚茹大胆地追问了一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组织上规定,不属于自己权限的事不让乱打听,不然出了任何意外,上上下下都要追究。
本来这些事都是不可以胡乱讲给下面人知道的,杨毅勇也明白不该告知闫亚茹,这不是怕闫亚茹某一天不幸被捕意志软弱说出一切——他相信经得起血火考验的闫亚茹不会这样,他是怕连累她。在革命的腥风血雨里,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呢?
但这会儿杨毅勇被眼前金砖刺激的不得了,被如此容易完成任务的喜悦刺激的不得了,他看看四下无人注意,就悄悄地说:“从贺胡子回来的时间分析,从敌人围剿瑞金的兵力来看,我判断瑞金难守!”
哎哟,闫亚茹心道,这杨毅勇可真敢讲。这话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乱讲的吗?如果泄露出去那是要掉脑袋的。
“我们的任务正赶上好机会了!”杨毅勇还沉浸在自己快意的分析里,他仿佛一位眼观八方的大人物,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未来。
“新的根据地,说不定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要建立起来了。”杨毅勇说到这儿,猛然醒悟过来,住了口。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这批财宝要是送到筹建新根据地的决策者手中,那是多重要的及时雨,那是多大的一份军功。
不过,他就是不说,闫亚茹心里也会想。如今,他说了,闫亚茹心里更是明镜似的。只是,她不敢瞎猜,更不敢胡讲。
听了杨毅勇的话,闫亚茹只有点头份。然而,她的心里,可在想象,自己会在将来的新的战斗中,去完成什么样的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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