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豆包跟着上了车,孙义那个没良心的,接着在隔壁班等红豆,都快成望夫石了。
“江君,这个星期天,陪我去看看车吧,我想送姐姐一辆车。”
坐在前排的江君毫无异义的点头,“送实用点的好了,油耗量少的,买大众车就好。”
“我说叶堇,你那么有钱是不是忒扣了点。”后面不甘寂寞的豆包插嘴道。
叶堇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面猥琐的胖子,“大富大贵不见得是好事,家人还是小富即安的好。”
豆包有些了然的点点头,“说得是,我们家的那老头子,说是外交部的发言人,天天比国家总理还要忙,各国流窜发言,加上我妈两口子各忙各的,我们一年只见得上几回,还要凭运气,叶堇,还是你有生活智慧。”
“这算什么智慧?豆包,你才是大智若愚。”叶堇一针见血道,有些事不说出来,情到浓时必然会水到渠成,不过这样的事,肯定不是豆包这样的娘家人想要吃的亏。
“我?”本来显得狼狈的豆包有些自嘲,看着窗外,“相依为命四个字很重....”无限感慨,眼角越发湿润的他,想着从小时候黏着自己到现在推着自己前进的红豆,一直只有她陪着自己。
当他知道孙义和红豆在一起时候,那种不舍得,跟父亲把女儿嫁出去的心情一样,难舍难离,这样一个总是欺负自己,围着自己转的妹妹转眼要去虐待别的男人,还真有点不习惯。
“我相信孙义会对她好,你不是也相信?”叶堇十足知心姐夫的劝道。
“叶堇,你不知道。”苦笑一声的豆包闭上眼睛不想再谈,脑子里都是孙义单独对自己说的那句,我会负责红豆一辈子。
那他怎么办?他寂寞孤独的时候,谁负责欺负他?
安静坐在位置上的江君给了叶堇一个安慰的眼神,有些事局外人是没法插手的。
孙义陪着红豆走在路上,两个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又长又远。
俊男靓女的组合,让人很是赏心悦目。
“红豆,其实豆包只是口不直言。”孙义努力的准备措辞,不是嘴笨的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你倒是哥们义气的很。”红豆斜了一眼孙义,继续往前走。
“他说的很对,我们没结婚,确实不应该干...那事。”清秀男孩早已经控制不住的红了脸。
“想什么呢?本来就没干过,怎么?你还有这方面的想法?”红豆戳戳孙义单薄的胸膛,悍妇味道浓郁。
“不是,我是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的孙义举旗投降,“红豆,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啊?”红豆镇住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有些发晕。
“我知道有些着急,不过,我是认真的。”立刻指天发誓的孙义保证道。
红豆围着挺胸收复头抬高的孙义,转了好几圈,道,“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啊?”这回轮到孙义头发晕,“为什么这么说?”
“之后一定是我苦守寒窑十八年,你大学毕业之后另结新欢啊。”振振有词的红豆语速不急不慢道。
“天!你从那里得出的结论?”
“情深深雨蒙蒙,梅花三弄,白发魔女传。”
三道黑线滑落,孙义头痛道,“什么和什么?!算了,事就是这么个事,你知道就行,我是下定决心了。”拉起红豆的手,往叶堇家的方向走,既然孙义去蹭饭,他们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落后。
红豆嘴上说着今天刚发下来的化学试卷题,心里说了千百次愿意,不过当事人不知道罢了,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心是连在一起的,总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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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总医院,高干特护病房。
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孩躺在病床上,没有常见的吊瓶,只是右手上打着厚厚洁白的石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躺在原处听着一个老人的训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玩沉默?出息了?姓薛的丫头能闹,你也跟着闹,你想为你哥报仇?你凭什么?是你的身手还是家世,你除了姓纳兰哪还有一点长处?初中毕业就给我当兵去。”
“爷爷,我要去最苦的地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孩冒出一句,铿锵有力。
“你吃的了苦?”
“吃不了,但是我不怕吃苦。”小小年纪眼神坚定。
“很好。”总算有点开怀的老人站起身,被一直如同石雕的生活秘书搀起,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家中的独苗叹了口气,转过身,满眼的仇恨却如何也不能消散。
走出病房,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脸憔悴的女人是纳兰勉放在家里摆放的花瓶,纳兰自强和纳兰厚德的母亲,沐惠,同样是家世不凡,自幼和纳兰勉订下婚约,没有什么感情,只是政治上的需要走到一起的两人,相敬如冰。
一辈子没服过人的女人,短短几个月天塌地陷,什么都没了,走到哪都是别人指指点点的对象,只剩下纳兰厚德一个的她,依旧柔顺的同公公打了声招呼,进了屋子,全部的心力都放在纳兰厚德那里,再也管不动任何事。
另一个男人是安全部的贾村,最近有些疲惫的他奔波在换届的第一线,按照他的年龄再干两届才到了部级内退的年龄,很是志得意满,不出意外下一届十拿九稳。
“事查得怎么样?”纳兰正稳步走在空旷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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