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驶,我抱着可爱的‘逃逃’站在阳台上,在这个夕阳西斜的下午看到自己拖着长长的影子,有着略显疲惫的弯曲。那一刻,我深刻地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苍老,降临在我二十六岁的年轮里,有着清晰的痕迹。
哭泣、挣扎,预断难断;初恋如结,解不开,心不得快活。
如果问你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发生了什么?你肯定想不起来了,是不是,程曳?如果问我,我会说,傍晚和你在一起。
你可记得,19:11分,你和玉蓉一前一后来到我的租屋,我的影碟机正在播放刘德华的《来生缘》。我让你进来坐,却对玉蓉说:“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吗?忙你的吧,我心里有数。”
玉蓉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很识趣的离开了。
你倚在我的靠背竹椅上,“你生病的那段时间真的很抱歉,厂里实在忙得脱不开身。”我递给你一杯已经泡好的苦丁茶,“没关系,我可以理解。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喝苦丁茶吗?换换口味吧,或许绿茶更适合你?”你言语很平淡。
其实此时我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我把搁在抽屉里的原来系在‘逃逃’围巾上的卡片给你看:“这个,是你打印的?”你接过去认真的看起来,“不是。不过如果你愿意,可以认为是我送你的纪念,以后就别费那许多心思。”说着把卡片还到我手里。
我坐在床边上抱着‘逃逃’,低头玩弄着卡片,自言自语:“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们没有一起逛过街;没有一起吃过饭;没有拉过一次手;更没有拥吻过......我很真切的明白,既然我真心爱着你,你就对我有一切的权利,包括对我说不爱我。”
你没有再看我一眼,我认为你是不敢面对我忧怨的眼神,其实你不知道,我已经在极力掩饰我内心的伤痛,“我爱你,也许至今还爱你,爱到骨子里。因这爱,所有刀锋般的恨都钝了。一个念头是报复,紧接着伴生了另一个念头是不舍。我已经和罗勇共同拥有了一个家,而我想你时就像偶尔的出门远游,我始终总是会回到那个家,因为那个家里有我永远的丈夫,还有我可爱的儿子。从感情上,我永远不会背叛那个家,至于思维,那不代表什么,我只是一时的心不由己。在现实生活中,这是极其平常又见惯不惊的事情,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不是有心对不起那个家......”
你静静的听着,我揣测不出你现在的心情,“不管你是怎样的一个人,对我又是怎样的绝情绝义,我或许早已下定决心要原谅你吧?!于是我千方百计、火眼金睛地在你的身上找情有可原处。这世界上从来都不缺少‘不得已’,只是缺少愿意接受借口的人。而我,接受了。你负情背义,我认为爱你就该给你自由;其实,哪怕你真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我也会拿显微镜一微米一微米地找一小块干净的皮肤。如果我实在找不到,我也要用粉底图出来。图不了你,我也可以蒙住我自己的眼睛。谁说眼见为实?有些人,只看自己想看的。”
......
我和你谈了许多,但我觉得,渐渐的,已经再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你再一次留下空荡荡的承诺给我:“无论何时何地,世事如何变迁,我永远是你的好哥哥,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那样或许对你对我都好,还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想明白,就是香妹对我态度的转变反差也未免太大了,那种强烈的憎恨令我非常不解,你可否解释呢?”我犹豫许久还是觉得问你应该是最适当的。
你的表情有些僵,随即恢复自然,“也许她听到许多关于你的流言蜚语,觉得你的生活比较复杂,她无法理解吧!”
“就这样简单?”
“我想是的。”
既然你不肯说,我想我再问也是枉然,其实我一直希望找个机会跟香妹解释,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或许有些人有机会跟她走的近就肆意地中伤我,而我又不善于伪装自己,更不善于笼络他人,我想不明白这个人这样做的真正用意,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明白是谁在恶意嘲弄,你是在包庇她......
19:5o分,我目送你离开。是的,我什么也不想再追究了,我对你的等待,孤单、无声、冗长,却也是一种幸福,没有人可以分享,也没有人可以夺走,我每一天都完全拥有你......
我知道,玉蓉一定非常想知道我们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你走之后,我打电话给她:“我们应该是时候谈谈了。我在学院门口等你。”我简单的表明我的态度就挂断电话。
在宜宾学院a区,我和这位久违的朋友亲切地拉着手沿着操场的跑道一直走,我从心里希望可以和她开诚布公的交谈。我想,程曳你虽然不一定想知道我和她的聊天内容,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亲爱的,程香说你告诉她什么来着,瞧我怎么就记不清了呢?还是你告诉我吧,你说了些什么?我还要很抱歉的告诉你一件事,早在前年你生日的时候,我在你家为你祝贺生日,非常意外的发现你写的一封情书,称呼是‘二哥’你说说,这应该是写给程曳的吧?”我开门见山的问。
她很惊愕,尴尬而且皮笑肉不笑的解释:“不是,不是,哪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干哥哥,而且从认识开始,你就那么喜欢他,我俩又是这么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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