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微微眯着眼眸,盯着她的唇,确实好多了。
拇指一动,滑到她唇上,轻轻摩挲,秦筝忍不住的蹙眉,“别摸我。”
“好得差不多了。”看了半天,他才说话。
“我知道,好了,快放开我。”挣扎,抓着他手臂,但她的下巴却是解救不出来。
托着她下颌抬高,云战顺势低头,快且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下,惹得秦筝跳脚。
“四周都是人,你干嘛?”这次逃了出来,她脸蛋儿却是红了。
“没人会看。”看她那脸红的模样,云战的唇角几不可微的扬起,明明平时脸皮挺厚的,这时候却最容易害羞。
“我可不希望成为被观看的对象,我又不是猴子。不过我看大元帅你倒是挺喜欢当猴子的,到处表演。”冷哼,但她脸蛋儿依旧红红。
“脸皮变薄,倒是又牙尖嘴利了!回去吧,我一会儿过来。”临走时,云战抬手在她的脸蛋上摸了下,手宽大,几乎将她整张脸都罩住。
看着他离开,秦筝忍不住的弯起唇角,她喜欢云战这种承诺,诸如我一会儿便来之类的,让人有期待感。如果要是那种对天长日久的许诺,秦筝却是不待见。那么长远,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太现实。
许诺之类的估摸着云战不擅长,看他那样子,是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的。
不过,正合她意,若真是个会说的人,她还真不喜欢。因为比她都能说,哪还有她用武之地。
气温没那么冷,在这野外露宿也舒适了很多,一夜安然,连带着马儿似乎都安静了一夜。
翌日一早,从帐篷里爬出来,秦筝就觉得头疼。
这种疼,是那种闷闷的,好像坐了很久的车一样,晃得头晕脑胀。
裹在狐裘里,她整个人都不太舒服,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第一次秦筝起这么早,在她之后走出帐篷的云战似乎也觉得稀奇。
高大的身体站在她身后,恍若一道石墙。
单手揽住她腰,往后一勾,她人轻松的落入他怀中。
靠着身后的‘墙壁’,秦筝叹口气,“云战,我头疼。昨晚你是不是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摸我头了?好疼啊。”栽赃陷害,秦筝说的坦然。
“若是趁你睡着时做什么,那肯定不是摸你的头。”身后的人在低头看她的脸,一边沉声说道,让人反驳不得。
秦筝无语,“好吧,你赢了。但我真的头疼,别和我闹。”扭着身子,她今天真的感觉不太好。
“让司徒先生给你看看。”放开她的腰,云战握住她的手欲找司徒先生。
“不用了,我在马车上再睡一觉吧。就是这几天你总勾引我的原因,馋的我头都疼了。”胡说八道,听得云战扬眉无奈。
转身到她面前,云战抬手托起她的脸认真的看了看,她说的不是假话,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走吧,你去马车里歇歇,一会儿他们将清粥煮好给你送去。”揽着她往马车那边走,清早,他们俩格外显眼。
钻进马车里躺着,秦筝头疼愈烈,翻来覆去,却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大约两刻钟后,睡眼惺忪的小桂将煮好的清粥给送了进来,秦筝坐起身一口气喝下去,胃里顿时又不舒服了。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奴婢去把司徒先生找来吧。”看秦筝的脸都白的不正常,小桂觉得她可能是真的生病了。
没阻止,秦筝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坐了一会儿,胃里愈发不舒服,她挣扎的爬出马车,然后蹲在车轮旁吐了起来。
她这一番动作引得四周都发现了,有人通知了云战,下一刻他便出现。
“怎么了?”蹲下,云战轻拍她的背,即使没用力,也拍的空空响。
“别拍了、、、咳咳、、”推开他的手,秦筝一屁股坐在地上。
“云战,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尽管自己知道没可能,但这个时候她也不忘了贫嘴。云战本来是很担心的,结果因为她这一句话立时放松。
“胡说八道,隔空怀孕?”他冷声,说的话也让人想笑。
脸色发白,秦筝却忍不住的笑,“说不定还真是,花朵都是隔空授粉,咱俩也可能。”
“有这时间不如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刚刚说头疼,这会儿又吐了。
“哪儿都不舒服,要死的感觉。”身子一歪靠进他怀里,她全身无力。
搂住她,云战顺势起身,将她也带了起来。
正好这时小桂寻到司徒先生,俩人快步过来。
“司徒先生,给王妃看看,她头疼,刚刚又将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搂着秦筝,将她的手举起来。
司徒先生点点头,挽起袖子开始给秦筝诊脉,小桂站在一旁看着,连眼睛都不眨。
云战脸色无波,但却一直盯着司徒先生,看他的表情变化。
半晌,司徒先生放开手,然后道:“王妃的身体没有病症,许是水土不服。”
云战明显放心了些,他怀里的人却还是那个样子,“司徒先生,您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佳品,谢谢了。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浑身不舒服感觉要死了。”
搂着她的人手臂微微收紧,示意她不要乱说,死了这个词还是很敏感的。
“王妃不必多虑,水土不服只需多休息就没事了。”司徒先生轻笑,这王妃幽默他早就见识到了。
“进车里休息吧,不要乱动,咱们也马上快到西南了。”到了西南,沿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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