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预感今晚那鬼东西一定还会找来,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不是力气大人多就能解决的,唯今之计我除了拼命也没别的好办法,而要拼命只能指望铁疙瘩。灵门术中除了基础篇往后的法门异术全部要《小聚灵真经注解》修习之后才能动用,但这道家气功绝非短时间内可以练成。手指不停滑动铜齿轮直到眼睛发酸时,还真让我在《驱邪篇》找到几种辟邪的东西,不过简单易做的只有“鸡血子”了。
鸡血子便是葵花籽沾染雄鸡血液,经烈阳暴晒而成。葵花籽又叫向阳花种子,这种植物随日出而开,日落而焉,并且随阳移动,身据火阳之气。而雄鸡阳出而啼,古称阳精,一身正气,其血火精旺盛,两者结合正克阴邪鬼魅。
其实也就是生瓜子加公鸡血,这东西好办,我把工作给小庄安排下去,驾车去了郊区,前段时间经过一地看见过成片的葵花。
此行很顺利,我买回了十斤生葵花籽,又去菜市场买了两只红冠大公鸡,鸡肉留给小庄她们拿去饭店加工当午餐,血留着备用。
当一大堆染血的葵花籽放在阳台铁盘上暴晒时,我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今晚大干一场,是活还是活全靠它们了。
剩下的时间用来背诵《基础篇》,这东西一刻也不能停,我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一边照看鸡血子一边满口的五行八卦。二胖中午回来,给我说起了顾程明儿子的事,小家伙精神头不太好,据说每次发病整条腿都开始抽搐痉挛,并且脸色发青,他见到时脸上青色还未退去,病恹恹的不说话。我说这种怪病专家都查不出问题,咱们意思到了就行,小孩儿年龄小,再长长身体说不定就好了,暗中替他祈福吧。
午饭时二胖打包了几个小菜,一人两瓶啤酒就在天台上吃喝开了,他问我晚上有什么打算?
我灌了口啤酒指着鸡血子说:“瞧见那血瓜子没有,高人那学来的,今晚一准将那鬼东西灭了,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猜测失误,那东西只是来打个尖儿,现在已经买了机票去美国旅游了,你别瞎操心,我这几天不在状态你把生意照顾好就行了。”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将这件事告诉他,黄毛和张娟的前车之鉴在先,我不可能让身边任何人再有一点闪失,别看二胖人高马大,打架斗殴一个能顶俩,但在这鬼东西面前铁定束手无策,我还有那或许存在的老僧头宝光抵挡,他可什么都没有。
二胖见我还有心情打趣,紧绷着的脸缓和了一些,提着啤酒瓶围着鸡血子转了两圈,挠头笑说:人家说久病成医,你这两天遇脏东西快成道士了,那成!你晚上先别回去,我这儿有个客户要应付,等我回来陪你一起。”
吃过午饭二胖出去了,我思考了一番,找刑秘书问明,确定二胖是和一个姓马的商人谈合作,这人我还算熟悉,便打电话过去,客气一番,然后我说出自己的请求:务必将徐富贵灌醉,不省人事那种,多谢了。
挂了电话,我突然有种慷慨赴死的悲壮感。
《基础篇》的背诵一刻也没停,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但确实是拗口,通篇字都认识了,也能磕磕巴巴的说出来,若说铭记于心,张口就来还差很远。
下午的时候小庄神色古怪的跑到上来,问我是不是对陈津津不太满意。这个我真不好解释,只能陪着笑说那是相当的满意,不过最近没时间约会,等我忙完这阵儿一准狠劲的追她,小庄点点头嬉笑着说那我替你多说好话,争取帮你搞定她。弄得我哭笑不得。
黄昏时分,我将鸡血子装进一个袋子中,然后开车回去,路上买了一把仿制军刀,四十公分长,通体雪亮,十分尖锐,别管有没有用,拿着安心,又从卤肉店买了俩猪蹄子,带了一瓶半斤装的二锅头。
回到出租屋天还没黑,楼前空地上洒满了纸钱,张保红着双眼在一个贴盆子中烧衣服,看样式应该是张娟的,旁边几个大妈满脸悲戚的聊着天,都是左邻右舍,看着张娟从小长大,说到伤心处不停地抹眼泪。
我对着垂柳的枝桠处双手合十作了个揖,想起张娟小丫头往日里活泼开朗的模样心里也很难受,默念几句今生苦难来生富贵平安,随后蹲下去安慰张保,这家伙不知怎么了,似乎对我很敌视,瞪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简直要把我吃了,我心想八成家中发生这种事都是这幅模样,也没往心里去,跟几位大妈打声招呼后转身上了楼。
房间里今天倒是没进那窝心贼,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猪蹄喝酒壮胆,鸡血子和仿制军刀就在身边,今天就守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若有不测第一时间就能反应过来。
电视中正在播放历届春晚小品锦集,每年过春节我都做好必须看完春节联欢晚会才能睡的打算,享受一下全国人民过节的气氛,可每次十点往后,双眼皮直打架,倒头就睡,这会儿重新看起感觉挺温馨。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到了十点多,我起身打开窗户巡视一番外面,除了那垂柳树桠处让我心里有点发毛外,别的倒也没什么异常。因为昨晚一夜没睡回到床上没过多久就有些犯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镜子中的自己模样十分憔悴,平时让我极度自恋的剑眉丹凤眼也显得褶皱难看了,我叹息一声,这两天真是折磨坏了。
咚咚咚……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声音很轻微,就像是小心翼翼的拍打着什么物品,生怕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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