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buy].[com]严府,年逾花甲的严嵩,正手持银毫,在书案上泼墨,一旁伺候研墨的正是严世藩。【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严嵩身子清瘦,双眉奇特,花白的眉毛比常人长出许多,像两个眼帘,时常遮掩住那一双深邃而阴险的眼神。
好一会,严嵩把银毫放在笔砚上,望着书案上气势磅礴的五个大字,满意的点点头:“这是为夫近年来写的最满意的几个字了,改日,东楼你亲自送到山海卫,他们向为夫求这几个字,已经很久了。”
这几个字,赫然就是天下第一关五个大字!
严世藩一旁献媚的恭维的父亲:“父亲的书法又精进了,世人还有谁在书法上和父亲争雄。”
严嵩却是摇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谁会永远的万事顺风。
东楼你知道吗?那些人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败得一塌糊涂?”
严世藩得意的一笑:“那是他们太孤陋寡闻,小看了咱父子二人的手段!”
严嵩紧着摇头,颇为自得的说道:“说到底,无论你是首辅还是王公,哪一个不是天子的家奴?起起落落其实全看天子的心意。
为夫并不比那些人高明,论才智更比不上夏言等人,但为夫唯一值得自傲的,就是能审时度势,能揣摩出天子的心意。”
严嵩接过严世藩递过来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手里把玩着茶杯,意味深长的继续说道:
“能揣摩出天子的心意,做起事来就有了分寸,就会立于不败之地了。你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夏言会败得这么快?”
严世藩叽咕着狡黠的眼睛,也在揣摩着父亲的话意:“大概是,天子最反感功勋世家和朝堂走得太近,更忌讳皇储结交朝堂重臣,而这些人,包括裕王,却都偏偏为了夏言,来往过密,必然引起了天子的愤怒。”
“不错,所谓帝王之术,就是平衡,就是在平衡的基础上,在各个势力之间设置障碍,制造纠纷。
父亲这一段几乎日夜留在西苑,和谁也不联系,就是给天子一个印象,那就是咱父子落在了弱势,被这些人联合起来对付陷害。
天子就会在心里先入为主的有了这帮人破坏了这种平衡,要威胁到天子的地位,那么,这帮人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严世藩双拳砸在一起,开颜的赞叹:“父亲高明,这一手引蛇出洞,做的滴水不漏,这一次,他夏言再也无反身之日了。”
严嵩呵呵冷笑:“东楼你虽然聪慧,但论对天子的揣摩功夫,却比为夫差远了,出于同样的平衡道理,天子也不会把夏言一竿子打死的,怎也要留下制衡为父的伏笔,我想,他夏言顶多是被夺了首辅之位,带着大学士的帽子回家养病的。”
严世藩一愣神:“这样,岂不是打蛇不死必伤自身?夏言的门生故吏满天下,咱们岂不是会日夜不安?”
严嵩慢慢地坐下,手儿揉着太阳穴,苦笑:“这正是天子给父亲带的紧箍咒,时刻约束着父亲。要想彻底治夏言于死地,还需要更多地时间和准备。”
严世藩孝顺的来到父亲身后,帮着父亲按摩:“本以为,这帮人会给咱们造成许多麻烦,儿子还准备借助海鲜酒店开业的机会,联合争取更多地势力支持咱们,谁会想到,这件事却轻而易举的做成了,倒是平白的花了许多冤枉钱,如今想起来真是心痛。”
严嵩闭着眼,一副慈祥模样,开导着严世藩:“儿子你是绝世聪明,就是在钱在色这两个字面前放不开啊,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咱们打着天子的旗号,每件事都叫天子背黑锅,纵然贪了色了,世人又有谁敢指责,敢站出来和咱们作对?
嘿嘿,和咱父子作对,就是和天子作对,这帮人算是活腻了。”
严世藩点头受教:“父亲高明,说道揣摩天子的心意,儿子却只要,还有一个人也很不简单,在多日前,曾经和儿子说,夏言已经失去了帝心,拿掉夏言只需要一个契机,不需要更多地布局,只要给天子一个借口就足够了。
如今想来,这人的话还真的灵验异常。”
严嵩身子一挺,双眼瞪圆,急切的追问:“是谁?今后可要小心这个人物!”
严世藩却不屑的一笑:“不过辽东边镇的一个小吏,叫刘睿,儿子看他有几分聪慧和能力,还给他一个机会,三年内如果他把小青山的事情弄成了,就把他收做女婿。”
严嵩欣慰的笑了:“原来是这个小子,没少听你那个宝贝闺女在我这里说起那小子的好处,总叫我这个爷爷想法子,把那个刘睿弄到京城做官,也好每天的陪着她,呵呵,姑娘大了心就飞了。
你做的不错,这个人为父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应该是个人才,既然闺女看上了他,就暗中设法成全他,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
但也不要过分干预他的事情,为父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会给我大明带来一个风暴,却难判定,这场风暴究竟是什么结局,其实,大内的天子,还有众多势力,也在暗暗地等待着这个刘睿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风暴!都在揣摩着这场风暴会给自己带了什么样的利益!”
严世藩一惊:“父亲是说,这多人包括天子也都在注意着这个刘睿的一举一动?”
严嵩谨慎的点点头:“所以,为了不被天子嫉恨防备,咱们纵然要拉拢这个刘睿,也要注意分寸。
惊天神器,引水开山,三年内满足十万军民的生计,还有重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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