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子快想个周全的法子,奴等这里有礼了。”
一众莺莺燕燕,缤纷如雨,紧着给刘睿行礼,一身命妇服饰,基本已经没有齐整的了。
终于有机会看清,除了身边这位五妹,床下并排还站着七个。
大多二十左右,最小的怕只有十几岁,却也只有最小的那一位,身上的衣服才算齐全,其他的,基本上只剩孢衣,皆是随时准备上阵的架势的。
刘睿叹口气:“哪有这般求人的道理,我这样能为你们做什么?”
一众女人好像才恍然:“那啥,五姐,你就快给公子解开绑绳啊。”
“等等!咱们都是柔弱女子,一旦解开公子的绑绳,要是公子事后反悔,咱们岂不是竹篮打水!”
说话的好像这其中最大的一个,大概是二姐二夫人。
刘睿心里叹口气,把这个女人恨得牙痒痒,刚要拿出混子的手段,准备说服这个刁女人。
只见这女人忽然拉了房间西窗口的一个绳子,才转身对着一众女人说道:
“叫小六子带着公子一起下去,怎也有个照应。”
“还是二姐想的周全,事情是小六子招惹的,自然由他擦屁股。”
“但,大姐就在那仇家的女人手里,官人有怒火万丈的带着人下去了,这番儿就是小六子带着公子下去,又能如何?
恐怕把事情弄得更是不可收拾。”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多女人各有肚肠,叽叽喳喳的把事情弄得更乱。
刘睿几乎怒吼一声:“眼看着你们都性命不保,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咚咚咚!”
门外的门被轻轻敲响:“诸位夫人快开门,是小的。”
很快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年轻,不过二十左右,眉清目秀的就是说话尖尖的显然是一个小太监。
那二夫人紧忙拉着脸训斥:“叫你办点事,竟然弄出这等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诸位夫人听小的解释,本来,小的已经弄到了一个非常健壮俊美的少年,正准备弄到诸位夫人这里,却不想下面的水道已经被老二的人严密的把守着,还把从驿站麻翻的仇家商队用船藏到了那里。
如此,小的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请几位夫人暂时忍耐一二。
等官人再次离开,小儿马上就办妥,实在不行,小的就用手儿嘴巴给各位夫人解闷也好。”
一众夫人都轻声嗷呀一声,齐齐指着床上依然被绑着的刘睿,惊呼:
“那、、、那这个人不是小六子你弄来的?还有那个仇家女人有时怎么回事?”
小六子紧着上前,打量着床上的刘睿,也是一脸的狐疑:
“不是这个人,小的弄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随后一转脸,笑脸边怒颜色,对着刘睿一副凶神恶煞:
“快讲,你到底是谁?有什么混进了这里?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所在吗?”
竟然摆了个这般大乌龙,这小六子为今之计,所能想的就是尽快叫自己脱出干系。
当然,最好的是有个台阶下,眼前的刘睿自然是他的目标。
刘睿叹口气:
“我是谁,如今不重要,尔等命悬一线,你们的官人随时都可能抓住那仇家的女人上来。
到时候,东窗事发,你们的结果如何,就不用在下废话了吧。”
一众女人又是一阵子惊呼,又唯恐弄出大声,都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那小六子也是一脑门子的冷汗,嘟嘟囔囔的也没个主意:“这可如何是好?”
刘睿冷笑一声:
“那个你嘴里那个老二,怕就是你们官人的心腹吧?
还有,在驿站,麻翻仇家商队,暗中弄到下面,也是他干的,是不是?”
小六子紧着点头:“他是这里的大管家,自然什么事都他出头替官人做,但是,你提这个又有什么用处?”
刘睿呵呵冷笑:“那个管家大概不是宦官吧?”
一旁的二夫人皱着眉马上答话:“不是,他是官人的同族兄弟。”
刘睿早就瞄着这个小六子,果然听见这个大管家的名字,就面带煞气,虽然尽量掩饰,却如何能逃过刘睿的眼神。
这就是了。
不管身临如何危险的境况,一味的抱怨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唯有从不可能中变化出某种可能,才是逢凶化吉的唯一法则。
刘睿神秘的笑着:
“告诉你们,之所以出了这个乱子,那就是这个管家竟然见色起义,带着一众兄弟想qiáng_jiān那女人,不想那个女人身有功夫,竟然从水下逃脱。
更碰巧在隔壁冯家的水牢,遇到了在下,才一起想法子逃脱,却不想稀里糊涂的被那个篷船绑住,弄到了上面。”
“啊哦,竟然这样?可是,又能如何?”
一种女人加一个不男不女都恍然大悟,阴差阳错的被这个小六子摆了个大乌龙,却也马上化作一脸无奈。
明白了这个,也不能解除眼前的危机。
刘睿瞄了一眼小六子,竟然能给一众夫人暗中弄男人解闷发泄,又是个小宦官,从刚才说起那个管家时,在他眼中看到的恨意杀机。
凭着多年混迹市井的经验,刘睿马上有了对策。
“是不是这个这个大管家没来之前,这里的一切都是小六子你说了算的?”
小六子惊疑的看了刘睿一眼,紧忙点头又摇头:
“不是小的说了算,是小的干爹;干爹去年没了,官人就把这个何振邦弄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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