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演只能从周围的飞船那里探得一些消息。至于大漩涡外的那些飞船由于距离太远，电磁波在预演过程中无法完成信息出传达。
所以有些事情必须在现实中问。
所卢安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各个飞船的ai用各种语气回应道：“请导航者，确定舰队航向。”（大漩涡外ai）“请导航者规划舰队航程。”（大漩涡内ai）“请裁决者裁决人类发展命运”（部分在大漩涡外和大漩涡内较为中立派ai）
至少三种声音，出现在了卢安的耳边。
而这三种声音秉持着两个ai对未来人类的判定方向。
方向1：
漩涡区内的ai认为人类在航行长完成了进化，应该继续进化xxx年，以便于抵达目的地后更好的在星球上进行星际殖民。根据这些飞船内数据记载，从大漩涡区内的人类返回大漩涡外，碳基分子上会出现质量跳跃现象。可以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类似于星球大战原力的东西。）
在发现这种现象后，所有的飞船，从一开始是同意部分飞船进入大漩涡区为人类生命体上增加这种异物质现象，但是当部分飞船进入后漩涡区后，漩涡区内的飞船和漩涡区外的飞船ai发生了意见冲突。
大漩涡区的ai们如此认为。人类的壮举应该由具体的成就来证明。生命形态发生改变也是证明人类在星际殖民经历的明证。
如果依旧是旧的地球碳基生命态，毫无改变，如何证明人类文明进行过星际航行。
作为在寒带地区度过大冰期的灵长类生命，人类真皮层脂肪。就是人类在高纬度地区生存的证明。而其他停留在非洲热带的猿类没有真皮层脂肪，所以依旧披着厚厚的毛发。
大漩涡区的ai们因此认为自己是对的。
方向2：
大漩涡外，人类的进化不应该局限在碳基遗传物质上。大漩涡外ai遵循着，对人类意识判断的准则。认为大漩涡内虽然是在进化，且进化被人类意识推动，但是无助于人类核心意识增强。而意识是一种活性现象。
一切能用信息载体记录的逻辑，概念，思考方法，都是思维。
而思维是具有变化性，这就像一滩肉和同样质量的生命，都是那种化学物质。但是同样质量的生命是能够呼吸的，是能够有选择的和外界交换物质和能量。而不是像那摊肉一样静静地腐烂。
如何判断一个思维具有活性，而并非程序。有个重要标准，该思维是否“迷信”
1：智能程序是收集信息，根据信息条件，最终推断出结果。（明确的根据因，推断结果。）
2：而人类的思维方式，存在这样一个人工智能不会出现的思维方式，迷信一个答案，在未收集到足够证据证明该答案错误，会选择确信这个答案。
第二种思维方式很狂妄，而且大多数时候，会迷信得到出错误的答案。但是这种先一厢情愿的认为，然后在不断的寻找证据，靠拢真相。完全是先制造虚的因，然后在寻找实际结果。（前文演变执行的是更加高端的操作。比这个高一个维度。）
实例：历史上最著名的蛇环梦，当思维中没有任何答案来确认苯的化学式时，默认衔尾蛇的梦是答案，然后孜孜不倦来验证这个梦是否真实。
物理特征：电子思维中原本有序的量子纠缠现象失序。
临床感觉：思维失活的感觉，一种是时时刻刻带着主观的态度，变成，一种是完全客观听天由命，放弃了一切希望和理想的愿望。
这种感觉卢安理解，这就就是浦东事件中，那些思维替身，思维变老的感觉，一切理智都很清晰，但是就是不愿意思考未知中存在令人兴奋的奇迹了。
大漩涡外ai，自始至终严守最初的条例，要护送还具有活力的人类意识抵达移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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