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孟夫子的话,张守中更迷惑了,问道:“怎么还跟我有关系?”
孟夫子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还记得你曾经捡到的那块玉牌吗?那里面的信息中就提到过精神之力。”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张守中问道。
“早告诉你也没用,你那个时候知道了也学不会,现在你的灵丹已成,已经可以入门了,不过要想真正掌握,以你现在的境界还远远不够。”孟夫子解释道。
“看来我还得抓紧修行啊。”张守中感叹道。然后又问道:“对了你是不是已经学会了?,它的威力怎么样?值得去学吗?”
“我没学,玉牌里面记录的只是对一些境界的感悟,没提过方法,而且创造这门功法的人也只是创了一半,并不完整,至于其威力嘛,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印证,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它既然对境界要求这么高,威力肯定不会弱了。”孟夫子答道。
“要不我都教给你吧,你境界比我高,你先学会了到时好再教我。”张守中建议道。
“哈哈,你小子倒是会省事,好吧,等我有空了帮你研究研究也行。不过你可别报太大希望,我本来就忙,最近还要陪人聊天逛街,所以恐怕更没空了。”孟夫子笑道。
“哦,我明白了,什么时候结婚,别忘了通知我去喝喜酒啊。”张守中笑道。孟夫子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既然如此,张守中也觉得替他高兴。
“一定一定。”孟夫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最后孟夫子告诉他,那玉牌上的信息,他现在还解读不了,要想读取,需要他成就金丹以后,真正化识神为神识以后才行。
孙志虎那边的事,张守中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他简单收拾一下便前去找孙志虎报道了。
孙志虎带着董长河、张守中还有杜文、杜武两兄弟,这两人也和张守中一样是孙志虎手下的干将,由杜文开车,一行五人驱车五个多小时终于来到郑州。
他们在金某区的文化公园附近住了一晚,第二天开始正式工作。
虽说是工作,但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动手去做什么,他们只是保镖,保护老板要运送的货物。
另张守中奇怪的是,他们所保护的竟然是一辆卡车,里面装满了货物。
“现在的治安不至于这么差吧,拉一车货物还需要单独请我们来保护,里面运送的难道是黄金不成?”张守中轻声道。
“只管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干我们这行的要少打听人家的事。”董长河提醒道。
“那不问了,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张守中道。
一切准备就绪后,货车终于出发了,货物的老板开车在前面开路,孙志虎的车跟在后面。
路上遇到有人检查时,张守中才看到原来是一车陶瓷工艺品,但他还是疑惑,一车现代工艺品至于这么谨慎吗?他越想越觉得古怪。
车辆驶上高速公路后,人们开始变得放松了起来,张守中则眯上了眼睛,他并没有打盹,而是施展灵觉去探查货车上的货物。
货车上具体有哪些货物,他当然探查不出来,但他能感觉到这些货物的物性,当然他也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有指望能探查出什么来。
可就在他以灵觉感应的时候,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因为他感觉到货物里面正在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冷,而是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种感觉,张守中只经历过一次,那就是他曾受丁大忠只邀去对付一个日本人的时候,与他们同行的那位左大师曾施展过的一种手段,让周围都感觉阴寒无比。
后来张守中曾找人请教过,人们告诉他左大师是将天地间的煞气凝聚起来所导致的,但因为所凝聚的煞气不易消散,所以江湖上很少有人施展。
张守中在货车上所感觉到的那种特别的阴寒之气,正是这种煞气。
“现代工艺品中怎么会有煞气?”张守中暗自思忖,有些疑惑不解。
“难道是刚刚出土的?”张守中很快想到了这种可能。
有些墓穴因为时间久远,再加上上面地形的变化,导致脉气转移,本来的好风水变成了坏风水,里面就可能会积攒煞气,里面的器物自然会遭到浸染。
张守中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他之前曾听宋青衣给他讲过,人们在运送非法文物的时候,经常采用这种手段,就是买一大批类似的工艺品,将文物掺杂在里面,就算到了海关上也查不出来。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请人来保护呢?难道会有人来抢?或者是将货物送到目的地后,要进行非法交易?”张守中继续往下想着。
“守中,打起精神来。”
坐在副驾驶的孙志虎,从内视镜中看见张守中正眯着眼睛,提醒他不要太放松。
张守中无奈,只好停止思考,问道:“孙总,货物送到后,还需要我们干别的吗?”
“我们当然不仅仅是押送货物,我们还要帮忙看管,具体怎么做到时你就知道了,这次你就等着开开眼界吧。”孙志虎答道。
孙志虎的回答更印证了他的猜测,张守中不再理会他,也想看看那些人拿着来历不明的文物到底要干些什么。
约三个小时后,车开到高速路边的服务区,孙志虎的车也跟在货车的后面停了下来。他们休息了十分钟,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守中忽然感觉到一股嗡鸣之声将他们笼罩。
那种声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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