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盘膝坐在地面上,双手拿着储物袋,放在额头上,细细的汗水从脸颊上缓缓流下,汇聚到下巴的位置,滴落下来。
啪~水珠打在衣服上,瞬间融了进去。莫然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咧了咧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这次,莫然只用了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就打开了,其一,是因为有了经验,其二,这是那矮胖汉子的储物袋,他的修为自然不如杀死他的大哥。
莫然拿着袋子,在手上把玩着,这个储物袋,没有送给方离的那一个漂亮,就像用普通灰布缝合而成的,很朴素。
而且内部的空间,也没有上一个大。不过莫然却丝毫没有在意,相反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心念一动,手上多了面如镜子一般的东西,镜子是铜制的,看起来很古老,因为那本来金黄的色彩,已经发青。
圆圆的镜面已经非常不清晰,但还是可以看出,这面镜子一定是经过认真打磨而制成的。
莫然用神识仔细观察着,想要看一看它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功能。
不过他失望了,镜子没有丝毫的不妥,没有发出它想象中的异光,没有跳出一个老头说自己是……
莫然撇撇嘴,习惯性的把它装在的胸口前方,神识又扎进袋子里,满怀激动的搜索着。
不过,没有一会,她却被跑过来的方离打断了。
“莫大哥,我们要走了!”方离来到莫然的身边,语气不缓不慢。
她拿着储物袋想了很久,现在她感觉自己非常奇怪,自己不久前是怎么了,当听到莫然有未婚妻的时候,她感觉,好像天空都变的昏暗了。
但经过细细的思考以后,她突然想开了,自己与莫然不过只是路人而已,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自己也不知道莫然的曾经。
难道只是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境,想想都觉得可笑,但是……
“哦!你们要去哪?”莫然把储物袋放在了腰间,站起身子“看”着方离问道。
“东方!”方离看着莫然身后的方向,说出两个字。
“远吗?”莫然挠了挠头,他可不知道哪里是东方。
“大概有几个月的路程!”方离的目光转向莫然,声音竟然有几分期待。
“我能跟你们同行吗?”莫然笑了笑,对着方离问道。
“当然可以!”几乎瞬间,方离就回答道。
不过,脸却变得红红的,刚才的淡定没有了一丝踪影。
但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你不去找你的朋友们吗?”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说不定他们在东方也不一定那!”莫然嘴角含笑,摸着牙牙的头,搞得牙牙连休息也休息不好,幽怨的对莫然喊着。
“那我去问问黄大叔。”说着就跑回了正在等她,站在哪里的大和尚。
在方离的恳求下,起初大和尚还有一丝犹豫,但最终还还是点了点头。
方离,高兴的欢呼一声,跑到了莫然的身边,还扶着莫然,搞得莫然竹竿也不用使了,就这样被少女牵着走。
黄大叔,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叹气一声。跟了上去。
他们身后的落日,橙橙的,那是秋色彩。
一条小河的旁边,两位坐着两个青年,一个身着华丽的衣物,而另一个则穿着素雅的灰袍。
那华丽的青年,拿着一块碎石,狠狠的抛如河流之中,对着身后的灰袍人说道:“你,不是说半个时辰就可以追到吗?为什么要停下?”
声音之中充满了不满。
“赶了一天的路,公子不想歇息一下吗?”灰袍人双手戳在袖子里,声音没有一丝年轻人应有的活力。
“我受够你了?”那华丽青年,突然,他一只手竟然抓住了灰袍人的脖子,慢慢的举了起来
被抓住脖子的灰袍人,好像并不在意,那已经被抓变行的喉结,好像不是他的一样。
“你是我老祖宗派来帮助我的,你就要听我的。我说,现在马上去追他们。”华服青年,狠狠的把灰袍人抛到了一旁,对着他吼道。
但那灰袍青年,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那变形的颈部,看不出一丝受够伤模样。
“我说,我让你休息,你现在就不能走!”那灰灰的袍子无风自动。
这让那华服青年,有如被一头凶猛的雄狮盯着的感觉,他面色难看,想要在他认为的奴才面前,挺直腰杆,但是却做不到。
最后,面色难看的坐在了地上,浑身发抖,背后的汗水,打湿了衣服。
“解药呢?”灰袍青年淡淡的看着蹲坐在哪里的公子,气势一收,淡淡的问道。
“什……什么解药?”华服青年有些不明所以。
那双手插在袖子里的灰袍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睛只是淡淡的扫过华服青年。
但就是这样,让本来缓过来到华服青年,如遭雷击,用那本来颤抖的手,从手里掏出一个瓷瓶,缓缓的爬向河边,把瓶子里的粉末,全部倒入河里。
他在之前扔入的碎石里竟然用了毒,如果在下游的人或动物,喝了河里的水,那么肯定凶多吉少。
华服青年瘫倒在河边,低着头,双目里充满了怨毒。他想什么时候下毒就什么下,只要自己心情不好,下毒杀几个蝼蚁,又算什么?
灰袍人却没有看他一眼,也许在他的心里,那华服青年,连蝼蚁也不如。
他淡淡的看着远方,嘴角带着一丝奇异的笑容。
“猎物,就该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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