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杨衰到了万花楼,见到鳌拜和苏梦儿在一起,皱眉道:“你怎么跑到太原也不说声?”
鳌拜也很纳闷,问道:“你不是在忻州吗?”
杨衰笑道:“我再待在忻州就要闷出病了,根本无事可做,太原至少食物好吃。”
吃,就知道吃。鳌拜摇了摇头,懒得接话了。他根本没有玩笑的心情,说了说自己的遭遇后,杨衰惊讶道:“和疯狂单挑,你也太猛了吧?”
鳌拜问道:“你也见过他?”
杨衰叹道:“见过,那次我也在,几大高手围攻也没拿下他。”
苏梦儿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在?我那天怎么没看见你?”
杨衰尴尬道:“好吧,我胆子小,没敢上,在角落里躲着呢……我的本事上去肯定一剑被捅死。皇上都落水了,性命无忧,我难道还要去送死不成?”
这番话鳌拜却是赞同的,换成是他,也不会为了保护天启帝这昏君去送死。
听鳌拜说怀疑疯狂是认识的人,杨衰急道:“你说是认识的人这还得了?会是谁呢?”
我要知道是谁就不那么郁闷了。鳌拜道:“身材合适的人太多了,怎么找啊?要说过节,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能让他盯上。对了,吕家有什么情况吗?查查有哪些人在这几天离开了忻州?他既然知道我的计划,之前应该就在忻州。”
杨衰道:“那要等几天才知道,原来忻州有这么危险的人,再也不去了。”
吕家的人,锦衣卫……疯狂可能就在这些人之中。现在山西,鳌拜最信任的人是苏梦儿。不是因为她们之间有了什么感情,而是盐帮的利益和他息息相关的,谁会干掉对自己有利的人呢?
杨衰邀鳌拜去金开赌场,鳌拜拒绝了。“杨兄,我已经答应了苏小姐留在万花楼,还是在这里吧。我被杀手盯上了,你和我一起不害怕吗?说不顶对方会顺手连你一起杀掉。”
“那好吧。”杨衰脸色不太好看,瞥了苏梦儿一眼,轻道:“我会尽快让人查查那疯子。”
杨衰离开后,苏梦儿问道:“你为什么拒绝他,选择留在万花楼?金开赌坊的锦衣卫也不少。”
鳌拜笑道:“因为我听说你是四象里最强的一人,和你联手,比较有安全感。而且,哪个男人会蠢到放弃和美女相处而选择衰哥呢?”
苏梦儿依旧面无表情,并不觉得这是夸赞。
鳌拜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不信任杨衰。杨衰让人看不透,而且是有嫌疑的。第一,杨衰是田尔耕的心腹,田尔耕看他不怎么顺眼,苏梦儿也已经说过张家口生意让很多人眼红,说的很可能就是说的田尔耕;第二,杨衰喜欢苏梦儿,偏偏苏梦儿又看重鳌拜,很难不妒忌;第三,杨衰肯定清楚鳌拜带人打劫翟家的情况和要走的路线;最巧合的是,杨衰没有跟他去打劫翟家,如果他去了,就必须和鳌拜一起,说虽然杨衰的身材和疯狂比有很大差距,但杀手是他找来的也说不定。
这些猜测,鳌拜根本就找不到人倾诉。不管表面上多风光,他在官场都是孤身一人。他反而觉得魏忠贤比其他人要可信一些。魏忠贤毕竟是太监,没个继承人,权利再大,死了也是一了百了。这样的人,只要你别惹他,他也不会算计你的。
偌大一个官场,他居然是看老魏最顺眼,悲剧啊!
接下来的几天,太原黄、翟两家已经发展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翟家认定劫走粮食的就是黄家。那是一场有预谋的抢劫,最重要的是强盗不但杀死了翟家一名后辈,还在临走时曾说过一句话——“翟家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这分明就是寻仇加挑衅。
黄家人则一致表示什么也没有做过,翟家被劫那是活该、报应!翟家做贼心虚才怀疑到他们头上。太原的父母官帮谁也不是,乱成了一锅粥。双方已经开始了明争暗斗,停止了一切合作,企图打垮对方。
而太原最大的晋商范家,悄无声息的多抢占了一些市场份额,这也让两家人有些不满。范家也往张家口运粮食了。接到消息后,鳌拜要求手下一律放行,不得有丝毫打扰,但是在张家口,要全力搜集范家和女真人交易的证据,等待机会。
鳌拜最近没有练武,武功这种东西,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悟比练更重要。他享受着度假般的生活,一边养伤,一边吃喝玩乐。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听说他是万花楼老板的公子后,楼中有些姿色的姑娘们便开始纷纷找他套近乎。不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还因为他风趣幽默,擅长讲故事,说笑话,楼里的人都喜欢听他说话。
与这些风尘女子混熟了,鳌拜难免有点春心荡漾,偶尔也会讲上几个带颜色的小笑话。这些姑娘们可不是守身如玉的类型,有的直接就往他怀里钻,想献身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这时他就会拿苏梦儿做“挡箭牌”,守住最后一关。
苏梦儿对此并不在意,她好像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鳌拜的笑话,也很难将她逗笑。
鳌拜好奇苏梦儿的功夫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手非常纤细,力量上肯定有所不足。功夫应该是招式精妙。可惜一直无缘看到。苏梦儿练功会处隐秘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看。她也不和什么人切磋,每天会有两个时辰不知去向,鳌拜猜这就是她练功的时间。
生活中,苏梦儿同样是个很有规律的人,她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按时练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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