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清晨和煦的朝阳照进了小屋,这是一个虽然简朴但是却非常清爽的屋子。全屋都用石砖堆积而成,屋子并不大,青色的墙,灰色的陈木桌子,加上一个很新的蒲团,这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设施。不过如果看的仔细的话可以发现桌子上有一本薄薄的书,书很破旧,还有许多细小的磨损,书上写着《青城派初解》五个古朴的小字。
蒲团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少年,他正闭目坐在那个很新的蒲团上面。少年的身材不高不矮,头发很长,随意的搭在脑后,乌黑发亮垂满了整个肩膀,五官中,除了鼻子非常挺拔仿佛挺立在脸中的山脉以外,并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了,从正面观看的话,这个闭目神游的少年只是一个很平凡的普通人,除了有些青涩的感觉以外再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少年突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不知应该如何去形容,只能说,这个少年睁开眼睛以后,仿佛世界都变了一般。并不是因为少年的眼睛本身有多么的的突出,这眼睛和许许多多修真者一般,黑色瞳孔白色眼白,大小也很正常。真正让世界变化的是少年眼中那许多许多深沉到不知该如何去描述的眼神。
这是一种怎样的眼神,眼中有强烈到充满整个空间的不甘,颓废,以及与之相比无比矛盾的安详,疲惫。让人看上去就觉得无比的诧异,仿佛看到了一个在将死之时的老人。
有着少年外面苍老内心的这个人叫做宇时行,他睁开双眼之后,上述那些极端的情绪持续大概一拄香的时间,他才好象突然反映过来一般无比诧异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身体很熟悉,就是陪伴自己二百年之久的身体,但是为什么会这么的奇怪?奇怪在什么地方呢?突然间他想到,自己的身体本来已经在筑基中期停留了快一百年了,对于已经要达到寿元大限的自己来说,这个身体实在是过于的年轻了,难道昨天将要坐化之时突破了境界?
不对。刚这么想着的宇时行马上否定了这个猜测。首先,这个现在位于的房间虽然有那么点淡淡的熟悉,但是却绝对不是自己本身那个虽然灵气不甚充足却非常安静的小洞府。而且自己的身体现在非常的奇怪,努力的去感应了体内,却发现自己现在的境界大概只在炼气期一层的样子。简单的来说,就好象二百年前刚刚入门踏让修真界一般。
等等,熟悉的房间,奇怪的身体。宇时行好象抓住了什么一般,慢慢的盘腿坐下,眼睛慢慢失去了焦点,开始了思考。思考的时间并不长,才一会,他突然非常激动的坐了起来,仿佛一个第一次走路的孩子一般踉跄着推开了小石屋的木门,走了出去。刚一踏出门外,和煦的朝阳照耀下来,稍微有点点晃眼阳光宇时行根本不甚在意,他只是四处快速的看着,仿佛要验证什么一般。
门外那一座座狭小外形和自己坐的小屋完全一样的破旧石屋,远处那曾经十分熟悉的一座座挺拔入似云中箭一般的险峰,几里外那一处自己年轻时候曾经非常喜欢且每次打坐后累了都会去那坐坐傻傻的看着太阳落下的悬崖,都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他一些东西。
看着这些东西,宇时行并不十分高大却非常消瘦挺拔的身躯微微的抖动着,仿佛在面对一个打破他人生常识的事物一般。
难道我真的回到了二百年前?对了,刚才在房间里面看见了,那本《青城派初解》正是刚如门一个月以后门派内发下来好象是给我们看一个月就会收回去的。现在还在那个桌子上,证明我才入门不到两个月?那我脑袋中的那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一个是我?是那个因为种种原因在筑基中期停留一百年将要达到大限的我?还是这个刚刚入门不到两月的我?
只想了一下下,宇时行就没有再去想这个无聊没有意义的问题,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打量着这个房间,那些许多年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毕竟这是一个曾经陪伴自己度过了三十年时光的房间啊。
在这期间,不断的有那些同时间入门的修真同门走出房间,或有事外出,或出门透透气。宇时行偶尔会打量一下他们,或高或矮或美或丑的那一个个人在他心中完全没有了任何的记忆。只是觉得有些熟悉,却并没有想起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前世自己并不是修真家族的子弟,也没有得天独厚的灵根,更没有一个是师门长辈的父亲母亲,再加上他一心追求修仙的大道,所以并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同门。
随意的问了一个正好出门的同门知道今天是正月初八以后,宇时行准备转身回房了,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在读门派发下来的书的时候,只有每个月的月和月尾才会要去门派的“偏天殿”听那些师叔师兄们讲课,所以他知道现在他暂时还有很多的时间单独的独处,让自己可以完全适应这回到二百年前的事实。顺便想想,当年的自己每个月是多么的期待这两天的到来,因为在修真的道路上如果没有人指引的话真的要付出十倍的努力才行,虽然宇时行上一世非常的努力,但是他没有足够的时间。而对现在的他来,却又完全看不上这种讲课了,只能说,时也,命也。
就在他转身回房的那一刻,一位御剑飞行的青年道人从他房间的上空飞了过去。在那一刹那,宇时行再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他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长相。那个人从辈份上来讲是他的师兄,和宇时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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