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一干人如何安排住处,分派家中事务不说。
蔡铭的到达却是很快就被那些时刻关注着蔡铭的人悉知。
乾明宫,张让等人刚刚侍候完皇上用膳,才回到乾明宫,就得到小黄门消息,蔡阳蔡铭已经到洛阳了。
张让眯着细眼睛,右手转着双色珠,左手轻轻的敲着茶几,轻声对小黄门问道:“这蔡铭到是来得挺快的,知道他住在那里吗?”
小黄门回道:“住在鸿都门学附近的新近置办的蔡府,那府苑原本是长水校尉伍孚的府邸,前段时间被希酝坊主管蔡福买下改成蔡府。”
“哦,是在那里,到是个好地方,这蔡家人到会挑地方。不过既然是皇上看重,他一个博士却住在粗鄙的武官校尉府,却是有失身份。若是他知机的话,过几天就将一旁空下的原司空韩成的府邸赐给他,也省得别人说我们不知道善待人才。”张让犹自不咸不淡的说道。
“张公大德,小人都感同身受,想哪蔡铭是个聪明人,定然不会不识好歹,不会辜负大人的栽培。”小黄门谄笑着回道。
“就是聪明人才更加不好控制。”
张让心中感慨,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是转念一想,那蔡铭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后生而已,能翻起多大的浪来。张让,笑了笑,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转目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小黄门,似乎看到了数十年前的自己,不由得心中感叹,时光易老韶华不再,自己却是老了。不由得柔声对小黄门道:“你这小鬼到是机灵,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到咱家这来听用。”
小黄门大喜,连忙拜谢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栽培!小人左京是中官左丰的堂弟。”
“原来是左丰那滑头的弟弟,他很不错,最近进献的那个扑克牌很得圣上欢心,你要多想你堂兄学习。”张让笑着鼓励道。
那扑克牌确实是神奇之物,普普通通的五十四张薄木片,只是加上一些简单的符号和赋以一些简单的意义,就能变幻出各种玩法和无从的变化,简直是百玩不厌。
张让辞退了小黄门左京,心中继续思量着,因为蔡铭到来带来的影响。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不管什么事,哪怕再小,也会细心对待,是于数十年,同他一起进宫的中人不知多少,但现在依然健在的却是不多,能够局身高为的更是凤毛麟角,靠的的就是这份谨小慎微。要知道皇宫内廷才是这个天下最最污秽,最最残酷,最最阴暗诡诈的争斗场所,只不过那是看不见硝烟的争斗。
这蔡铭虽然只是个小家族的庶子,不过却是地地道道的士族,在朝中也还颇有人脉。司空张温是他亲姑父,议郎王松是蔡讽门生,其家族兄长同其他世家大族交好者也不少。如此一来,即使是自己举荐了他,就怕他到时候并不认这个情,完全倒向士族那边。而以皇上对他的喜爱,自己一时还真不好处理,万一真的像这样发展,那自己可真是好心办了坏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腿了。
想到这,张让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举荐了他。看来那件事是势在必行了,只是如此当真是便宜了他。
与此同时,司空府,张温也得到家人来报,内侄蔡铭已经到了。
张温听得大为高兴,自己这个内侄了得啊!不但孝义卓著,而且诗词经义文章绝佳,小小年纪就闯下偌大的名声。夫人听了肯定欢喜。
张温夫人蔡氏,正是蔡讽的妹妹,自从出家,十多年来一直随张温落户洛阳,没能回家看望父母兄弟。以前还有兄长蔡讽在洛阳为官,可以稍微缓解思亲思乡之苦,可是自打三年前兄长去世,蔡氏就欢颜日减,让张温很是担心。
洛阳虽然繁华,但毕竟不是故土,除了自己一家之外再无别的亲人。在洛阳十多年,除了相夫教子,还要陪着自己一起承担仕途的压力,一起面对政治的倾辄。承担的压力不是一般大,即使是自己堂堂男儿,怀经世之抱负,都身心疲惫。所以她一直希望能看到家乡的亲人们,能够有所慰藉,心灵能够有所寄托,也会减少点心中的压抑和不安。对此张温深感愧疚。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愉悦之下,张温步履之间也感觉轻快了许多,犹如生了风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进到内堂。
“夫人,刚才我进门时,有喜鹊在门墙高歌,再看天空亦是紫气东来,如此吉兆定然是有喜讯临门。”说道这,张温用作夫人温婉柔软的身子,在夫人耳边轻声说道:“如此吉兆,夫人可知是为何?”
蔡氏今年才三十五岁,姿容娇艳却是不减当年,而且久居洛阳,丈夫有长期身居高位,更添一种成熟高雅的贵妇人气质,真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是于结婚十数年来,一直让张温迷恋不已,宠爱有加,夫妻两人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但是像今天这样被张温一进门就不由分说的拥住,看到丫鬟在一旁抿嘴轻笑,还是不由得粉脸微红,挣开张温的怀抱,笑骂道:“都老夫老妻了,也没个正行,难道是相公又升官了,如此当好好安排庆祝一下。”
“不对,我这司空都才做了多久,哪能那么快升官。夫人再猜。”张温笑着摇头道。
“是相公看上哪家好女子,想续为偏房。”蔡氏翘着嘴装作不悦的说道。
“夫人说笑了,有夫人这等温柔贤惠,才貌俱佳的贤内助为偶,乃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那里还会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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