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卫星生活圈里,虽然也以反射镜和卫星内壁自主调节内部光线的强度模拟出了白天和黑夜,但有的事还是无法做到的。
比如.......打雷和下雨。
位于首都‘普立留斯’2号卫星的克莱茵府邸迎来了又一个明媚的下午,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后花园里,三名少年正坐在树荫下闲聊着。
差不多已经恢复完全的基拉和尼科鲁是被普雷亚拉出来的,自从明白事情的始末后,这两个人平时不但尽量地避开对方,尼科鲁也以身体已经康复为由搬出了疗养温房。
心地善良的普雷亚看到这种情况,便担当起了缓和两人关系的工作,不但尽心尽力,而且也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在普雷亚的努力下,这两人虽然还没有到心结尽去成为朋友的程度,但和一开始见了面基拉就扭过头沉默不语,尼科鲁则一脸不自在的情况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和平的景象呢......
二楼阳台上,站在那里的拉克丝看着这般情景,淡淡地会心一笑。手中洁白的细瓷杯中刚泡的红茶里,一点点的蜂蜜和一片柠檬浮在上面。而拉克丝似乎很喜欢这种混合起来的味道,将杯子优雅地举到唇边,轻轻地呡了一口。
“他,离开三天了吧......”
放下杯子,她又习惯性地想起了那个人。
三天前,只扔下了一句“我有要紧的事要去办”就匆匆离开,没有更多的只言片语留下......
他总是那么的任性呢。总是不肯对她多讲,总是一个人自己去承受这一切......明明都说过自己愿意跟在他身边,明明说好了一起的......为什么却要把一切都藏在自己心底呢......
他从不说他的过去,对将来也不肯明言。
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成为秘密的,尤其是对有心人来说。
拉克丝.克莱茵轻轻地叹了一声,离开了二楼午茶室的阳台,她婉言拒绝了自己女仆的跟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关上门,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只粉红色的小哈罗一蹦一跳地落到了书桌的台面上,看着自己的主人从一个上锁的抽匝中取出了一个黄色的资料袋。
拉克丝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袋子,她还记得当父亲把这份文件拿出来后,她看到上面东西表现出那种无法抑制的震惊。这东西在对她与他的关系诸多不满的父亲眼里这也算是主要反对原因之一,虽然她的心意现在依旧没有动摇,但,这终究是个无法无视的问题。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打开了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一叠文件最上一份是张表格,表格的右侧贴着一张清晰的照片,照片上的是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幼小面孔,亚麻色的毛发虽然被梳理过,但依旧能看出平时疏于打理的痕迹,小小的瞳孔里毫无一般这年纪孩子应有的那种好奇和天真,甚至是可以说毫无生气的感觉,嘴巴紧紧地闭着,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过照片,拉克丝一开始也有些不能把这张照片和她熟悉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但她心里也明白,她的父亲不是那种会把一点捕风捉影的不确定信息拿出来当证据的人。
她的目光慢慢地移到了照片的左边,在那里的空格里,写着一串长长的词组:
e—factor
identification
nabi
n0.666“eradicator”
re-exa
※※※※※※※※分割线※※※※※※※※
高等协调因素鉴定样本-再观察组“原废弃样本第666号”,这,就是这个身体的名字‘辛尼尔’真正的由来......
“你还活着......”
得到了我默认的回答,所长老头对我之前的反问充耳不问,只是出神地盯着我,口中喃喃自语。
“你竟然还活着......”
渐渐地,他的目光由散乱变成了狂热。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猛地伸出了一只手,抓出的了我的裤角,他此刻的神情仿佛我们两者的位置发生了颠倒,他才是那个害怕猎物跑掉的人。
“不可能啊......所有的数据都只能推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你不可能活过十五岁......你为什么还会活着......我们的推论是不会错的啊......难道说,是数据不完全吗?一定是的!太好了.......这可是个全新的课题啊......你竟然能到这个地步......不愧是......不愧是——”
老头狂热的目光和支离破碎的话在不停地刺激着我开始混乱的记忆,茫然失措下,我竟然没有踢开抓住我的那只手,只是楞楞地看着对方。
“你......是谁?”
“原来如此——”陌生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一直闷不吭声的那名黑发少年,此刻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我一直听说,在‘我们’当中,有一人因为特殊的原因,没有被送到‘那个地方’,原来那人是你啊——”
“‘我们’?”我谔然地看着那名少年,他竟然用这个词,难道说他是.....
“我说过了,他也是‘相关人员’。”劳双手交叠在胸前,别有意味地笑着。“他现在的名字是卡纳德,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们是‘兄弟’呢。”
我已经吃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令人震惊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劳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眼前这个叫卡纳德的少年,在十几年前有着和我一样的身份......
那么,这个老头呢?
劳踱到了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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