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落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中午有事没有时间。”
张予凡同样微笑道：“好的，那就不打扰何先生了。”转身离开，竟是一点都不强求。
何家落也坐进车里，表情无悲无喜。
车子开到一个低档小区，这里距离浙大很近，何家落和那位秘书下车，秘书看着眼前的小区皱眉道：“孙老怎么也不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住？”
何家落叹气道：“老师一辈子都这样过来的，苦了他自己，却富了整个浙大，有一次陈师兄回上海拉我出去喝酒，喝多了哽咽的跟我说，他前几天去老师的家里，发现桌上的那个白瓷茶壶都破了好几个口子，可老师还是在用那个茶壶每天泡茶看书看报，陈师兄说要给老师换一个，老师愣是不肯，说旧东西用惯了有感情了。”
身旁的美女秘书沉默不语，她经常听身边的这个男人说起他在大学时期的那个老师，说没有老师就没有今天的自己，中国也就出不了这么个著名的红顶商人。
何家落对着身边的秘书道：“小言，整个中国，像老师这样的国士不会超过一只手，我坚信。”
秘书小言默然，深深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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