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穿绿袍的人个子不高,高挽发髻,圆脸,白胖,杏眼,挺鼻,唇红齿白,大耳有轮,富富态态宛若中年妇人。
“师兄,你怎么有时间出来走走啊!”熊碧一见绿袍道人,立刻站起来道。
“呵呵,左右无事,便出来走走,透透风。”绿袍道人边说边坐在熊碧右边的椅子上。
“见过副掌教师伯!”妡妍上前叩头。
哦,原来他就是副掌教不清道人啊!行如风赶紧叩头:“见过副掌教,弟子行如风这边有理了!”
不清道人呵呵一笑道:“起来吧!”
“是!”二人同时站起来。
不清道人对熊碧道:“掌教师弟,这个行如风是新来的么?”
熊碧道:“是的,他是我的师侄,从东海神仙岛来。”
“哦?呵呵,这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就是单薄了一点。”
熊碧笑笑道:“这一点有点随我。”
不清道人哈哈大笑。
“笑什么呀师兄?”
“我在笑你买人家便宜呀!什么叫随你呀!人家随他父母才对。对了——”不清道人对行如风道,“你父母都叫什么呀?”
行如风道:“恕个罪说,我父亲叫行健,母亲叫紫霞。”
不清道人道:“我听你师叔说过行健和紫霞的名字,他俩在东海神仙岛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原来你是他们的孩子啊!是不是想你师叔了,特意找他来玩儿?”
行如风还没答话,熊碧一旁道:“师兄,你以为他像你一样那么喜欢玩么?他是帮我干大事来的!”
“哦,干大事啊!咱摩天岭哪会有大事发生啊!”
“师兄,你忘了?昨日北山那儿就出现妖兽啦!”
“我听刘岩说啦!一条大蟒蛇有啥了不起?不是让你给镇住了吗?”
“哪是什么大蟒蛇啊!仅身子像蟒蛇而已,长着三只眼,狮子腿,哪有蟒蛇长腿的呦!”
“那不成怪物了么?”
“谁说不是呢,要不说它是妖兽了么。它能耐大着呢,打死打伤好多人呢!刘岩没给你细讲么?”
“刘岩这家伙,像个猴儿屁股着了火似的,没说上几句就跑没影了。”
这不清道人说话有趣,行如风真想笑。
妡妍道:“师伯,我爹也被妖兽打伤了,您要给我爹报仇啊!”
不清道人惊道:“是么?伤在哪里?要紧么?现在怎么样了?”
“伤了腰,不能站起来……”妡妍沮丧道。
“啊!他的大络玄空掌那般厉害,竟对付不了那个妖兽吗?”不清道人说着将头扭向熊碧道,“师弟,你也没办法么?”
熊碧道:“妖兽鬼得很,一见我的雪花飞剑飞来,滋溜一家伙退回洞里去了,没有辙呀!”
不清道人道:“我明白了,师弟是想让行如风帮你铲除北山妖兽的。”
熊碧道:“不光是北山妖兽,西山、南山都有妖兽,都用得着他。”
不清道人惊道:“我们这不是被妖兽包围了么——东山和天柱山有么?”
熊碧道:“神仙没有指明。”
“神仙!怎么又出神仙了?”不清道人更为吃惊。
“刘岩没告你吗?”熊碧笑眯眯地看着他。
“刘岩?”不清道人哼了一声道,“这猴儿屁股着火的家伙!我一天都没见到他呢。”
“你整天陪着廖月儿,连门儿都不想出,不能怪人家呀!”
不清道人脸微微一红,道:“没她的时候,我不是照样呆得好好的吗?我呀,懒惯了,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啊!”
“今天怎么有空出来了呢,我的师兄?”
“我见她睡得跟死人似的,就随便溜达出来,透透气。还是外面空气新鲜哪!”
她?里面那个“她”又是何人呢?行如风暗暗揣摩。
只听熊碧道:“我以为师兄喜欢憋白,不想出来了呢,哈哈!”
不清道人也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郑重道:“适才你说‘神仙没有指明’,这是何意?”
熊碧见问,收敛了笑容,便将今日遇到铁冠道人及留下信笺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不清道人听完似乎很遗憾,叹道:“铁冠道人是我们早已得道的师祖,可惜我没能瞻仰一下他老人家的仙容——师弟也不通知我一声。”
“师兄,真的不好意思!师祖也很忙,找我谈话也不过半盏茶时间,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他便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
“我哪儿知道啊!便在我眼皮底下,一晃眼就不见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的信笺呢?我想,见不到人,瞻仰瞻仰他老人家的墨宝也是好的。”
“还墨宝呢,我还没参明白,那信笺便化作一股白烟,没了,凭空消失了。你问问他俩,是不是这样?”
妡妍道:“真是这样的,师伯!”
不清道人长叹一声:“还是你们有仙缘啊!”停了片刻,又对熊碧道:“师弟,适才我在门外听你在谈一个叫奇兰的女人,好像她会一种邪门武功摄魂术,是真的么?”
熊碧指指行如风道:“我也不清楚,均是他说的。”
行如风见不清道人盯着他,就将刚才的话扼要地述说一遍。
不清道人沉思一阵,才道:“这奇兰真的没听说过,不过那妙兰倒有所耳闻。”
“哦?”熊碧道,“师弟我愿闻其详!”
不清道人道:“详实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起过,说他有个师伯,号称玉面小达摩,喜好采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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