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不见了?刚才我们离开时明明有的么,怎会突然之间不见了呢?”妙兰边说边走过来查看。
行如风把笋剑向下戳了戳,发出“咚咚”的响声,道:“下面可能有块石板。”
“相公,您再仔细看看,若是石板,看看它周围有没有缝隙?”
行如风仔细端量一会儿,直起身子道:“左右和前面都稍有缝隙,唯独我们所立脚的地方没有。”
妙兰沉思道:“妾身明白了,这树洞并非天然形成,实为人工开凿。”
行如风道:“何以见得?”
妙兰道:“相公您想,若是天然形成,怎会设立机关呢?”
“你是说,这石板乃由机关控制?”
“没错。”
“机关在哪儿?”
“不知道。依妾身判断,它应该在地面上。”
“说说你的理由。”
妙兰想了想,道:“相公,你琢磨琢磨,树底下时常遭遇山洪冲刷,年深日久,冲出个把树洞不足为奇,别人也不会太留心。当时银河也便是把它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树洞,是以才把我的头骨放置里面,临走时还摸了摸,好好地在里面呆着呢。但我们三个到这里时,只发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头骨却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呢?妾身猜想,银河离开时无意间触到了机关,石板缩了进去,头骨失去依托,自然骨碌到下面去了。”
行如风点头称是,道:“我们走时的确看到的是一个深洞,但现在回来后,发现洞口被石板遮住了,是否均是机关在作怪?”
妙兰道:“那是肯定的。也许是我们三个人走时某个人触动了机关,也许是我俩刚才来时谁触动了机关,反正机关被发动了。现在我们的任务便是把机关找出来,很可能它就在这棵桂树底下附近。相公,您将笋剑交给妾身,妾身在这里照着洞口;您有体重,围着树附近踩一踩,看能不能触动机关?”
妙兰拿着笋剑,将灵力输进去,笋剑即刻发出了白光。
桂树周围有数十棵马尾松,长得不够挺拔,树冠张开如伞,树枝上满是黄褐色的小花和去年一些没有脱落的塔状的果实。桂树花开较晚,枝繁叶茂,将周边的马尾松压制的向外倾斜。当行如风的脚落在一棵马尾松与桂树相交的地带时,妙兰惊喜道:“相公,机关发动了!石板缩进去一半儿,又停了,您再踩一下!”
行如风脚下用了力。
妙兰道:“行了相公,全缩进去了!”
行如风看看脚底下,似乎表面上与其它地方一般无二,均是一些杂草,想不到机关按钮会在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顿时好奇心起,禁不住又使劲踩了一下。妙兰叫起来:“相公,怎么回事儿?石板又伸出来了,把洞口堵死了……”
“是吗?”行如风兴趣大增,忍不住开玩笑道,“姐姐莫急,请看本大师做法!呀——呀——呔!”说完一脚踩了下去。
“缩回去了!缩回去了!相公,您怎么回事儿呀,一会儿出一会儿进的?”
行如风在机关处做了个记号,来到洞口,把刚才的情况向妙兰一一说明。
妙兰道:“如此说来,机关按钮安排得很巧妙啊!”
行如风道:“是啊!不知是哪位高人安排的,也不知这洞有何用处?”
妙兰道:“先不管这些了相公,还是先办正事吧!”
行如风道:“是采用刚才的方法么?”
妙兰道:“不是了相公,适才妾身的骨骼碎裂处颇多,修补起来太麻烦,这次光剩一个头骨显得容易得多。我们不用站着了,躺在地上就行。相公,您躺在尸骨左面,妾身躺在尸骨右面……对,便是这样仰躺着。然后,您的左手扣在小腹上,右手把笋剑伸进尸骨的肋骨中间,剑尖正对着头骨断裂处……妾身的左手放在您握剑的右手上,右手捂着头顶……相公,一会儿做法时您什么也别管,只需认真操纵笋剑,不要让亮光暗下来就行,届时,尸骨就会召唤头骨自己升上来,找好位置,将断裂处与尸骨颈椎前端对接。在接的时候,您会感到手心发热、发烫,但别处不会有太大的感觉,相公只要能坚持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成了。记着,千万不要说话,因为妾身也不闲着,始终在默念着法诀。等妾身的左手离开您的右手时,那就说明完事大吉了。好了相公,您开始运气操纵笋剑吧!”
行如风对自己的笋剑已操纵过几次了,此刻显得得心应手。
片刻,笋剑亮起来,接着,那尸骨也被白光笼罩,似乎蠢蠢欲动。行如风偏过头向尸骨看去,见它的两足首先亮起了红光,就像细小的火苗顺着腿骨向上爬,过了髋骨、盆腔,钻进脊柱,然后接着向上爬,过了腰椎、胸椎,直达颈椎,然后,所有的胸骨和肋骨一起发出了红光,就像一堆篝火。
此时,他俩四周卷起数个黑色的旋风,一个一个地钻进树洞中,接着,有个大的旋风留在树洞口,呼呼地转个不停,“呜呜”地鬼叫声音夹在其间,让行如风感到头皮发麻,似乎每根头发都竖立起来。
什么东西掉在了脸上?原来是桂树宽大的树叶和一些马尾松的松针!
行如风手握笋剑,一动也不动。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树洞里钻出来,被黑色旋风裹挟着、飘乎乎地到了尸骨颈椎上方,然后徐徐下降,停在接口处。
此时,尸骨红光大盛,许多红线像溪流一样集中在断裂处,那里即刻像火炭一般发出白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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