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禅达的路,我们竟然走了七天。期间还补充了一次给养。没有别的原因,姑娘们太闹了,这不是行军,这是旅游。
我最后受不了了,我说从现在开始,咱们正儿八经认认真真赶回禅达,今天晚上谁没进禅达的城门,就乖乖的离开我老g的队伍。
姑娘们愣住了,手上还抓着野花。
接下来,紧马肚子上的勒带,清点口粮和清水,分配武器,正式向禅达行军。晚上进禅达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掉队的。
姑娘们都阴沉沉地看着我,眼睛里面眼泪花花。
我知道我这下得罪不少美女了,不过今天不得罪,迟早要得罪。早比晚好。
早上,我去找治安官报告这段时间的战果,顺便领奖金。治安官却告诉我,剿匪执法队取消了。
我愣住了:“为毛取消?”
治安官说:“还不是你们这些临时工,把水贼剿完了,就去抓人家渔民,好了,闹大了,惹来媒体报道了,差点就酿出群体性事件了。伯爵都亲自过问了,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临时工统统被开除了!”
我懵了,我感觉我的理想破碎了。
我说:“我可没有抓什么渔民,我是清白的。”
治安官挥挥手就要赶我出去。
我说:“我是禅达的十大杰出青年,是十大‘感动卡拉迪亚’候选人之一!”
治安官说:“没用!”
我灵机一动,说:“我哥们是卡拉迪亚贵族代表大会代表萨迦!”
治安官说:“就算你爸是李刚都没用!”
我于是被轰了出来。
我找到凯,我说我被开除了。
凯说:“我知道。”
我说:“是不是所有的剿匪队都被开除了?”
凯说:“不一定,临时工全部开除了,那些有正编的只是调换了部门,听说都转到工商执法队里去了。”
我说:“这不公平!”
凯说:“这是卡拉迪亚。”
我立刻蔫了,我掏出剿匪证说:“那现在这个证是不是没用了?”
凯说:“不确定。”
我说:“那我扔了。”
凯说:“最好不要。”他神秘兮兮地看看四周,然后小声说:“说不定过段时间,剿匪执法队又重新编制成立呢,你要扔了到时候不是又要办一个?”
我说:“还会重开?不是说群众反响很大,于是撤销了么?”
凯说:“过几天群众忘了这事不久重开了么。”
我说:“媒体报道怎么办?”
凯说:“一看你就没经验,媒体之所以报道是因为咱们前期的媒体工作没做到位,下次重开的时候多喂媒体一点好处不久行了,实在不行,让光腚总局一压,啥麻烦都没了。”
我哦了一声。
凯说:“你接下来有啥打算?”
我说:“我不知道了,我本来的打算都被打乱了,我还梦想四十岁退休,在窝车则买一套海景房呢。”
凯说:“要不你来我这里当教练,或者去对面竞技场打比赛,以你的身手,出名是早晚的事。”
我摇摇头,说:“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我正和凯寒暄的时候,治安官突然跑过来找我。
我说啥事。
治安官说:“你小子运气好,伯爵要见你。”
我一个激灵:“伯爵要见我?什么事?好事还是坏事?”
凯在一边说:“肯定是好事,伯爵见你,至少也是给个慰问金什么的,运气好说不定给你调岗呢。”
我立马就跟着去了。
一进伯爵办公室,就看见很多记者,拿着鹅毛笔在羊皮纸上记些什么。伯爵看见我来,很开心地招招手:“老g,你来了,来这边!”
我于是过去了。
伯爵对记者说:“这是我们剿匪队的优秀成员,同时也是禅达十大杰出青年,十大感动卡拉迪亚人物候选人。老g,你来谈谈你对于禅达这次决定的理解和支持。”
我说:“我不能理解,无法支持。”
记者们立刻埋头记录。
伯爵脸色有些难看,他说:“你一定要理解禅达的决定,一定要支持我们的决策,我们的决策都是经过了认真再认真的思考,审慎再审慎的调研的。”
我说:“我还是无法理解。”
伯爵的脸色青了。他挥挥手叫记者们出去,接着重重地在镶金天鹅绒垫子的椅子上坐下:“老g,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说:“我没有意见,我只是想有口饭吃。”
伯爵说:“亏你还是被授予了骑士之证的人,你难道忘了我承认你的骑士之证时送你的那本书吗?”
我问:“前一本还是后一本?”
伯爵拍案而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把你的骑士之证交出来!”
我撇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丢过去。
伯爵一把接住了,正要收进口袋里,突然间又愣住了,死死盯着手里的那个东西看。
我一眼瞟过去,心想糟糕,弄错了,把那巴尔送的那枚徽章丢出去了,伯爵不会认识这枚徽章吧,说是我偷的就完蛋了。
果然,伯爵回过神,咆哮起来:“这枚徽章是从哪里来的?”
我灵机一动,说:“是萨迦送的。”
伯爵问:“萨迦?”
我说:“是的,就是那个卡拉迪亚贵族大会的代表萨迦。”
伯爵沉默了一会儿,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给你?”
我说:“上次剿匪,我路上捎带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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