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袁应泰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没再说什么。而是抚摸着大炮说道：“这炮可是难的的神物。当初辽阳之战。若是有这么多炮。怕是又不一样了。”
驻守辽阳。苏翎从未想过要上城墙防御。是故将辽阳城上的事情。几乎都交给了袁应泰筹划。这大炮还是袁应泰花了半日的功夫。才安稳到城门之上的。眼前这一门。约有两长多长。瞧着也有三千斤左右。粗大的炮筒被搽的十分光滑。
苏翎向远处望了望。问道：这能打多远？”
袁应泰笑着说道：“同来的炮手说。约有十里的射程。随炮而来的。还有新制的开花弹。一发可毙敌数百。”
“数百？”赵毅成好奇的也上前摸了摸大炮。说道：“有这么大的威力？”
袁应泰笑着说道：“数百当然不能。但那开花弹。据说在京城里试炮时。能炸开一片数丈方圆。若是建奴列队。这一炮而中。数十还是能成的。”
赵毅成与苏翎都还从未见过这等大炮发射开花弹的情景。对此也无法评判。
“就是笨重了些。”苏翎说道。“袁大人。我打算让那些工匠们。研制出一种轻巧一些的。也能发射开花弹的火炮。”
“能赶上收付沈阳么？”袁应泰问道。
苏翎一怔。摇摇头说道：“袁大人。这可说不准。这火炮的事。的慢慢琢磨才行。怎么？袁大人急着收付沈阳？”
袁应泰一笑说道：“我不过随口一问。此事当然不急。我说过的。都按你的部署办就是。”
苏翎双手抱拳。说道：“谢大人鼎力相助。”
袁应泰摇了摇收。笑着说道：“不说这个了。走吧。去见那个胡嘉栋。”
三人随即下了城楼。上马直奔辽东监军胡嘉栋的监军府。
等三人到时。那胡嘉栋已经的报。出府迎接。袁应泰、苏翎、赵毅成以及胡嘉栋。这几位如今辽东都司的最高官员们。在门口略为见礼。便入内叙话。
苏翎命人送的那桌酒菜。自然已经摆在厅中。要说这家酒肆。还是苏翎特批。令其可以自由购置一应粮食菜蔬。当然此时辽阳城内的菜蔬可是稀罕之物。这一桌。在京城不过寻常小菜。此的却也的二十两银子的花销。苏翎倒是照价支付。也不容什么推辞。
当下几人由袁应泰做了上首。苏翎与胡嘉栋两侧。赵毅成自然是末尾作陪。
场面比较冷清。袁应泰一直阴沉着脸。不论胡嘉栋如何奉承。就是不露笑脸。只管一杯一杯的喝酒。这说话的。便只有胡嘉栋与苏翎两人。
“胡大人。请。”苏翎端起酒杯。示意道。
“苏总兵请。”胡嘉栋面上不动声色。说道。
二人便一口而尽。也不夹菜。相互对视。
“胡大人。”苏翎笑着说道。“这次监军辽东。大人对这辽事。可有何高见？”
胡嘉栋却是没有笑意。冷冷的说道：“高见没有。这战事是你总兵之责。我仅是监军而已。”
赵毅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胡嘉栋。不过。此时不是他开口的场合。便一只咬紧了牙关苏翎并未对胡嘉栋的冷淡有什么反应。接着说道：“胡大人。这回的饷银、军需。几时办理交接？”
胡嘉栋稍稍一怔。一时没有接话。这吴浩晴一直没有回来。他尚且不知这苏翎到底是何意思。若是吴浩晴办的顺利。自然可立即办理。若是不顺。那么。吴浩晴说说的那些手续。自然是要拿来办一办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胡嘉栋缓缓说道：“再等几日。所有的军需都清点齐全之后。再谈此事。”
苏翎依旧笑着盯着胡嘉栋。胡嘉栋也毫无示弱。一双眼也直直的对视着。那赵毅成略有些紧张。不知苏翎怎么提出那些银子的事情。袁应泰则两下瞧瞧。微微皱眉。但却就是不说话。
苏翎扭头看向袁应泰。说道：“袁大人。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好。”袁应泰早就想走。只是碍于不知苏翎是否还有事要谈。此时答应的十分爽快。
胡嘉栋也未留客。便欲起身相送。
苏翎与袁应泰、赵毅成都站起身。向外走去。不过。苏翎却突然回身说道：“胡大人。我准备明日带兵前往虎皮驿一带。请胡大人早些歇息。也好明日一早随军出征。”
这句话来的没有半点征兆。胡嘉栋当即愣在当场。肚子里那些盘算可都没了用处。不过。苏翎一说完。便淡淡一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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