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转身发现一个上了年纪的僵尸族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老人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阿尔问。
老者身穿灰色粗麻短衣,下身穿着缀有补丁的宽大的裤子,小腿上扎着布绑腿,背后还牵着一头瘦骨嶙峋的母驴,看起来像是为军队打短工的杂役。
老者说:“是这样的,老头子本来准备去第十大队拉活的,忽然想起来忘了帮我家老太婆买药,你知道她老是叫胸口疼,整天烦死个人,不给她买药的话,我这一天可没好日子过。我想麻烦你帮忙看着我的驴,我去趟药店,一会就回来。”
阿尔想估计司令副官也不会那么早接待他,帮这个老人家一个小忙也只是举手之劳,遂点了点头,从老者手中接过缰绳说:“那您速去速回,我帮您看着驴。”
“你真是个好心肠的绅士,我很快就回来。”
老者感恩戴德地走远了,阿尔把母驴牵到路边,平心静气地等待着。
老者哼着小曲悠哉地穿过一条大街,再右转向前走了几步,望见不远处的街边有一间挂着门帘的房子,他眼睛一亮,快步上前,掀起门帘走了进去,只见房间内早已坐满了人,三五成群地偎在一起,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骨牌,热火朝天地叫嚣着什么。其中一个赤着上身的丧尸男子瞟了他一眼大声说道:“老克里姆,你这老东西,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玩了三圈了。”
老者嘿嘿一笑,“我不是要先把我的驴安置好嘛,急啥啊……那谁,给我挪个位,发牌发牌……”
亡灵族的夜从来都不宁静,军神号角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阿尔牵着那头可怜的小母驴站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之下等待着老者的归来,一个沙漏的砂砾流尽了,两个,三个……老者迟迟不见返回,阿尔内心隐隐有些焦急。
他拉住一个过路的人问:“请问你认识一个常给第十大队拉活的老人家吗?”
那人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弄错了,危林堡总共只有九个大队。”
阿尔彻底傻眼了,低头看着一脸委屈的母驴,又抬头望了望快上中天的月亮,喃喃自语:“那再等等吧……”
就这样又等了两个沙漏的时间,那个老者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阿尔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小母驴更是饿得希律律地叫个不停,还不时甩甩脑袋踢踢后腿,阿尔被闹得一脑门的汗。
“要不咱们问好路去药店找你的主人。”阿尔对小母驴说。
小母驴甩了甩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尔刚牵着驴走了几步路,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大叫:“哎哟喂!”他连忙回头查看,发现在驴屁股后面坐着一位僵尸大妈,只见她身体肥胖,面容痛苦,双手正捂着胸口唤个不停,不似在作伪。
“大妈,您怎么了?”阿尔问道,顺便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你……你别跑。”那个大妈一把揪住阿尔的衣服就再也不松手,“你的驴子踢到我了,你说怎么办吧?”
“驴怎么会踢到您呢?”阿尔有些不解。
那个大妈不干了,立刻大叫起来,“大家快来看啊,他家的驴子踢到人了居然想赖账,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畜生踢到人了,还不承认,这外乡人看起来长的挺漂亮,人品咋那么差劲呢,好意思啊你……”
在老女人高分贝的叫声中,大街上的人一窝蜂涌围了上来。不可否认,不管在哪里,不管什么时间,亡灵们对看热闹都保持着一种高度的兴趣与热情。
阿尔冷静地说:“大妈,如果驴真的踢到您,我除了要向您表示歉意外,还会您支付医疗费用,您不用担心。”
女人继续不依不饶地喊道:“大家看吧,人多了他就不敢赖账了,咱们危林堡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旁边看热闹的人看不过去了,这女人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危林堡有名的泼皮货,最擅长一种叫做“碰瓷”的必杀技,吃过此亏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外地来的人。有人就问:“克里娅,你说这小伙子的驴踢到你了,究竟是踢到哪个部位了?”
“怎么了,踢到老娘胸口了,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克里娅趾高气扬地说,“哎,我说你今天不拿出一百金灵来,就别想走了。”。
阿尔一下子明白了,这只小母驴就算再怎么踢也不可能踢到她的胸口的,明显这个叫克里娅的女人为了敲诈钱财,完全无所顾忌。
阿尔略微思索了一下,说:“说实话,我也很想给您这笔钱,一了百了,但是出不出这笔钱不由我说了算啊。”
“谁说了算,我找他去。”克里娅拽着阿尔就准备走。
“得,您别走了,要找的就是这只驴啊。您稍等啊,我问问它。”
“驴子会说话?你别逗我了。”老女人啼笑皆非。
“这只驴非同凡响,听得懂人话的。”说完,阿尔就把凑到母驴的翘耳朵边,小声地说了些什么,说来也奇怪,那只驴使劲地摇了摇头,可鹅可鹅地叫了起来。
阿尔笑眯眯地说:“大妈,驴说它没踢到您呢,它说除非它变成安道尔眠马,倒是有可能踢到您的胸口,这不是身高不够嘛。”
“怎么没踢到?怎么没踢到?是不是要被踢死了才算踢到?”老女人不干了。
“就是啊,您说的有理,驴说的大概也没错,这个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呀。”阿尔恍然大悟地说,“要不这样,您再站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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