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米莎苦苦地哀求着使者,使者却毫不犹豫地蹂躏着她,他狞笑着说:“你男人已经投敌了,他是绝对不会回来了,放心,你长的那么漂亮,我很喜欢你,只要你好好伺候大爷,我保证不会让你吃苦。//高速更新//”
“不会的,我丈夫是狼族英雄,刀枪不入,他绝对不会投敌的,他答应过我的。”米莎喃喃地自语。
狼堡使者尽情抚摸着,亲吻着她,仿佛间,狼族使者变成了他自己,米莎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尽情地回吻着他,眼泪却连绵不断地洒落下来,她喃喃地说:“亲爱的,为了孩子,为了咱们的家……”
雪亮的亚德里弯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米莎的胸膛,握刀的手却是他自己的,她的鲜血顺着刀把流到了他的手心之中,滚烫无比,几乎要灼穿他的手掌,他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孩子们。”米莎双目流着血泪望着他,“对……不起,陪……不了……你了,快……快去救……救我们的……孩……”
是啊,我们的孩子,又在哪里?
chao湿闷热的洞穴里,只有火盆在烈烈地燃烧,在干草铺就的草窝里,一个年老的女xing老人坐在其中,他的三个孩子光着身子不断在她的身上爬上爬下,并不时张嘴喊着,“爸爸,抱抱……”
“母神大人,求您救救我三个可怜的孩子吧,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除了向您求救,我再没有别的办法……”他双膝跪地,嗷嗷大哭地恳求着向那个女人。
“你的孩子已经献祭给我了,”老女人抚摸着他的孩子,“他们是我的了,生或者是死,都由我cao控,我高兴,就让他们多活一会,我不开心了,就可以马上要了他们的小命,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是不是?是,或者不是,哈哈哈哈……”
“不是,不是,不是……”他跪着向前爬行,“母神永享,母神永享……”
“去死吧,都给我去死吧。”他的孩子像三块破抹布一样被丢了出来,正好丢在他的面前,孩子的脸苍白而又僵硬,嘴里不断吐着鲜血,模糊不清地说:“爸爸,爸爸,抱抱……爸爸,晚安……”
不要啊,他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不要啊,我草你老母!
一个老头声嘶力竭地喊着,“你认不认罪?认不认罪?”
我认你老母,我认你全家的老母!
肥头大耳的光头大胖子狞笑着举起手中的铁锤,“叮!”
他的心碎了,他的血流尽了,那个曾经风光无比的狼族勇士、千夫长、古达之子、米莎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死了。
那么我又是谁?谁又是我?
“古尔夫,古尔夫……”一个遥远又温暖的声音在召唤着他。
一种甘甜而又腥腻的液体唤醒了他的味觉,那味道,不是悲伤,不是哀恸,也不是绝望,而是力量,是光芒,是希望!
“古尔夫,快醒过来吧,古尔夫……”那声音似曾相识,他们一起背靠背站在骨山之上,他挥舞着链锤,尽情屠杀着变异者,后背,很温暖,也很安全……
我为什么要醒过来,醒过来后有多少暗算和yin谋在等待着自己,有多少眼泪和鲜血准备将自己淹没,又有多少悲伤和眼泪会与自己不期而遇?
“古尔夫,快醒过来吧……”那声音毫不气馁地钻进他的耳膜,一遍又一遍,简直比尸体上的苍蝇树丫上的尸鸟还要烦。
我草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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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丽莎满眼疲惫,唇se泛白,努力用一只手为自己的另一只手包扎伤口,虽然伤口很快就会长好,但她还是不希望再多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
“谢谢你,丽莎。”阿尔接过绷带仔细地帮她包扎好,“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谢意。”
“没事。”丽莎咬了咬嘴唇说。
科斯塔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狼人颈上的动脉,像刚刚睡醒的种子一般,虽然缓慢而微弱,却孕育着无穷的生机。
“怎么样了?阁下。”阿尔关切地问道。
“成功了!”圣熊宣布道,“这家伙强壮的就像一头牛,他身上所有新近受的伤,正在快速地愈合,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又会活蹦乱跳了。”他又转身小声问海伦娜,“说一名狼人是一头牛会不会很失礼?”
矛女沉默地点了点头。
科斯塔的表情略为尴尬,“嗯,好吧……先让他安静地睡上几天吧。我猜这几天狼堡风声会比较紧,除了海伦娜,都给我老实呆在屋里,哪里也不准去!”
事实上,的确如科斯塔所预料的那样,当他们百无聊赖地透过小圆屋的门缝偷看呼啸来去的jing锐狼卫,那制式的硬皮铠甲和闪亮的亚德里弯刀几乎闪瞎了他们的眼睛,就连对军队和步兵方阵颇有研究的逆塔巴尼欧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赞道:“强!”
矛女早出晚归,为他们带来一些羊腿肉和羊血酒,偶尔也会有一些看似价值不是很大的消息。
直到第三天晚上,憋的够呛的鲁迪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妹子,你每天都这么急冲冲地来又急冲冲地走,是干嘛啊?”
海伦娜斜眼瞟了他一下,爱理不理地说:“为大圆屋的女士们洗衣服。”
“啥?”鲁迪睁大双眼不解地望着她。
“为ji女洗衣服。”海伦娜不耐烦地说。
鲁迪觉得他的下巴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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