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岳南像是有无限的哀愁一样,坐在阳台上吹风,手机里放着杰伦的歌,眼神迷离着对往事的留念。.[774][buy].[com]我正看着惆怅的岳南惆怅之时,厘铭的手机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
我大声喊道,厘铭,你电话!
厘铭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戴着耳机嘴里副本副本的嚷嚷着不停,我又大声喊了一声,厘铭,你丫电话!
其实这么豪爽的叫法,之前我们是不会的,自从认识了安小花之后,潜移默化的被她影响起来,喜欢说你丫你丫的。安小花对陌生人会说你丫,对很熟的人也会说你丫,但是对于半生不熟的人就会表现出一种淑女气质出来,让我们都很郁闷。
厘铭取下耳机,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然后高挑着眉头对我说是陌生号码!
我说,那你丫也要接啊!
厘铭按下接听键,张口就来道,你丫谁啊?
然后立马捂住手机的话筒,兴奋的对我说,是一女的!
我和李之豪来了精神,忙问道,快问是找谁的,可能是打错电话了呢!
厘铭点点头,用一种近似于谄媚的语气说,喂,找谁啊?
“噢,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的追随者呢!”
“哟?你还不信!多了去了!你隔哪儿呢?”
厘铭的话越说越土,从他的表情和说话的内容来看,我几乎可以断定给他打电话的应该是高中同学,而且还是个女的。李之豪不信,他说,夏决,你要是说打电话的是高中同学我还相信,但是你强调是女的,我就不信了。我说,你敢赌什么?李之豪想了想,钱不能赌,尊严也不能赌,只有劳动力了,可是劳动力有时候等价于金钱和尊严,他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好赌的,便说,那咱走着瞧。
厘铭挂了电话,看着我和李之豪正惊奇的看着他,他说,你们俩?
李之豪问,男的女的?
厘铭摆摆手说,嗨!我高中同学,一哥们儿!
李之豪开始大笑,哈哈,我就说吧,哥们儿!刚说好了赌一百块钱的,咱谁都不准赖账啊,你我可都是大学生,高素质的歪!
我真不记得我啥时候说要赌一百块钱的,我没理他,问厘铭道,你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就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厘铭说,女的啊,刚才不是告诉你们是女的了吗?
我转念一想,对啊,他接电话第一声就告诉我是一女的了。李之豪一听就不认账了,说这不算,厘铭早就说了,你还和我赌这个,你赖皮,仗着我没听到。
我问厘铭,你高中就没有喜欢的人?
厘铭退了游戏,按照信息发来的数字,加了那个同学的扣扣,他说,喜欢过一个中分的女生。
我继续问,你是喜欢那种发型,还是喜欢那个人?
厘铭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这区别太大了,我现在发型也是中分啊。
厘铭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你一个小平头,还中分呢!然后见厘铭打开一个女生的空间,直奔相册而去,毫无含蓄,接着发出了惊呼。
厘铭说,不是吧!变化这么大?
我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美女,忙问,这谁啊?也是中分也!
厘铭说,刚给我打电话那哥们啊,对喔,她什么时候变成中分了,高中还是齐刘海的娃娃头呢!啧啧啧……
厘铭开始情不自禁起来,说,我来讲讲我和她的故事吧。我说你等一会,我把独自赏月的岳南喊了进来。我们围成一个圈,像是开一个追悼会一样,也算是一个小型的追悼会吧,追悼我们逝去的青春。
厘铭说,我们关系很好,也很铁,一直以来她都是我最好的哥们!
说完厘铭看着我们,我们看着厘铭,面面相觑,就这样时光安静了一会儿。
我问,完了?
厘铭点点头,说,完了!
我握紧了拳头!
岳南说,还是听我的故事吧!然后大家就都散了。
我问,有没有去街舞社的,说好的了。岳南就猜测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安小花,传到厘铭那,厘铭就对人说我喜欢上了安小花,接着到李之豪那里,他说我上了安小花,最后传到了安小花的耳朵里,我就上了他们三个。
安小花听完我的解释又看了三个被我折腾的快要残废的人,说,我相信你丫不会这么说的。安小花又对我说,你是想去街舞社吗?我带你去吧。
我说,我也不是很想去,只是闲着没事而已,现在已经不怎么想去了。
她说街舞社的社长外号叫威猛,如果想去随时可以找她。
威猛?这不是洁厕灵吗?我笑道,怎么不叫84啊!安小花说,你怎么知道他们副社长的外号!
不知道为何,安小花突然就成了我的“女朋友”,很时髦的话讲,就是我们俩“被情侣”了。我始终找不到这个谣言的源头,每当我**扫描仪一样的眼睛看着李之豪厘铭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用噙满泪水的双眼和纯真无暇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有次在食堂碰到那个被教官夺走贞操的女生,她见我就坏笑着说,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啊。
我知道她肯定听到我上了安小花这个谣言了,但还是一脸茫然的问,怎么啦?
她还是说,看不出来啊!然后就和我擦肩过去了。
我郁闷问李之豪,问,刚才你都看到了?怎么回事?
李之豪说,看不出来啊!
安小花就这样和我们越来越熟,谣言也越来越夸张,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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