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没有那样的魄力,爱情在我心中还是至高无尚的,我一个处子之身保存的那么鲜亮,可不是随便加些盐和醋就下锅的料。.[774][buy].[com]
我对厘铭和李之豪讲了刚才的故事,并且故意美化了自己,科幻了那泼妇。如我所料,他们果然不信,还摸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说,厘铭,你不信我是吧!
厘铭叹口气说,我不是不信你,是你讲的我实在无法相信,她怎么可能给你下跪,然后还要给你磕头,接着好像不小心的碰到你**的那玩意了,还要帮你……这是a电影里才有的弱智情节啊!
我大义凛然的说,可是我拒绝了啊!这就不是a电影了啊!
厘铭又摇摇头,说,好吧好吧,下次如果下面发展一些其他的情节我就相信你。
我问,什么其他情节?
厘铭说,就是你不拒绝她之后的一些顺其自然的情节……
我们刚走出图书馆,漂泊大雨,一泄如注。
李之豪说,我不应该来的,这样下雨了我就可以给你们送伞了。
李之豪说的话,可信度是零。我们假装很感动的说,那你现在跑回去拿伞过来也是一样的。
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拿伞而来的接走了。我们四个仍然在等待着,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可能是想等雨能小一些。
这时后来有人推了我一下,回过头看见那泼妇站在那里。
我说,喔啊,好巧啊!
她说是的。
长皮披肩,发质不是特别好的那种,栗子色,些些自然的凌乱,齐刘海,没有刻意的修饰,脸很白,不知道是不是涂了bb霜,这我是看不出来的。脸很小,感觉巴掌那么大,如果不是刻意去联系,根本完全和图书馆泼妇沾不上边的。
她说,你们没带伞吗?
我说,没有!
她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不行,我们还有三个人……
说着,看着他们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我送你们其中的一个回去,然后你再送伞过来给他们不就好了!
我说,好啊。
她撑起了伞,现在女生撑这种大黑伞,真的不多见,她冲我报以歉意的微笑。说时迟那时快,我冲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厘铭和李之豪也冲到了伞下,岳南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三个幸福的离去了。
沉默寡言的岳南说,记得伞,送来!
我们没有理他,四个人挤在大伞里。泼妇倒是……,不,这女生倒是大方的很,没有那种扭扭捏捏的。当然我们也不是无耻小人之徒,并不会趁机占人家便宜,我们三个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只不过脑袋在伞下而已。
她说,我没想到你们一下子会进来三个人的,本来我是说带一个……
厘铭打断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我姓安。
我立刻拍马屁道,真是好姓啊!
她不信任的看了我一眼,说,我叫安小花。
我立刻叫道,真是好……
张嘴的速度显然超过大脑思索的速度,李之豪解围道,很好啊,很邻家。
安小花冲李之豪笑笑。
我还是忍不住说,说实在的,安这么好的姓,应该配个好名字的,你这个,真的浪费了……
厘铭也附和着说,对啊,比如安保,安康,安全……什么的!
我白了厘铭一眼,然后认真的看着安小花。
她笑着说,那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夏决。
厘铭说,他叫李之豪。
李之豪说,他叫厘铭。
黎明?安小花诧异的笑。
……
终于熬到了宿舍,与安小花告别,互相留了手机号码。我们俨然已经变成了三只落汤鸡了,宿管阿姨看到我们暗暗称奇,说你们怎么搞的,脑袋干干的,身上都湿透了。
李之豪说,水都渗进脑子里了。阿姨那个汗啊!
我们回到宿舍慢吞吞的冲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李之豪感叹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厘铭说,好饿啊,想出去买点东西吃。
去了趟食堂,回来的路上我发现我的衣服又湿掉了,明明这次是打着伞的,而且是一个人打一个伞的。
我抱怨道,这伞设计的一点都不合理,为什么非要把主梁放在正中间,如果把伞柄放偏左边一些的位置,然后人站在右边,这样肯定淋不到了。
厘铭说,那多怪啊,你想搞黄金分割不成?那样又丑又不方便的,你淋湿了说明你不会打伞。
李之豪说,我总觉得怪怪的,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做似的,到底是什么,我又想不到。
我应声说道,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
厘铭说,估计是雨天作祟,好了,你们别乱想了,吃饱喝足,回去上网了!
李之豪点点头说,可能吧,天气的原因,我听说大自然其实是有频率的,晴天一个大致的频率,雨天一个大致的频率,而人体内也有一个频率,和晴天的大自然频率接近,所以我们多数人在晴天的时候心情会比较好,而因为和雨天的频率相差比较大,因此就会觉得不舒服,怪怪的了。
我和厘铭听的目瞪口呆。
我说,乖乖!你哪里学到的!说的话比喜欢自我欣赏的岳南好多了……
岳南!?岳南是谁?
厘铭叫道,对了!岳南!还有岳南!
雨天霹雳啊!我们三个先是打岳南的手机,确定他是否还在图书馆,我们可不想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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