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月俏皮地说:“当然喜欢干爹啊。”
项元捧着宛秋月的纤纤玉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就是舍不得放下。
“小宛,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女儿,很多时候,我在想啊,要是有个女儿,为我捶背,按摩,坐在我的大腿上撒娇,该有多好啊。现在看来,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了。”
宛秋月冰雪聪明,忙不迭地说:“干爹,我现在就为你捶背按摩。”
项元欣喜万分,问:“真的吗?”
宛秋月嫣然一笑道:“当然是真的,干爹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项元掩饰不住心头的激动,问道。
“那是。”宛秋月说着,就挥舞着小拳头,在项元的背上敲敲打打起来。时不时还帮他捏捏肩头、背部。
项元舒服得大哼小叫。其实,宛秋月不懂什么按摩手法,项元的舒服纯粹是一种感觉。
项元忽然一把抱起宛秋月,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
“干爹,你——”宛秋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讶于项元的举动。
项元坏笑道:“小宛,让我真正体验一下有女儿的感觉。”
宛秋月娇笑道:“干爹,今天实现了梦想,有什么感觉?”
项元说:“感觉棒极了!小宛,明天我就将你调到我身边,然后,一步步将你提拔为副科、正科,我项元不仅工作能力强,后台也很硬。市委副书记杨啸天是我连襟,知道吗?”
宛秋月摇头道:“不知道。想不到干爹还有如此强硬的后台。”
项元也不计较宛秋月是否真的不知情他和杨啸天之间的真实关系,继续吹嘘道:“这算什么!我有很多同学现在都在重要领导岗位上,仅省里厅级领导干部就有好几位。小宛,跟着干爹,不会让你吃亏的!”
项元说着说着,手就不安分了,他压根儿就没有将宛秋月当女儿,而是像绝大多数干爹一样,开始非礼干女儿。他的手试探性地摁在她丰满的胸部。
“干爹,你——”宛秋月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项元一把抱住了她,将脸贴向她的脸,轻声说:“小宛,你不是说干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吗?那么,现在想和你zuo爱!”
宛秋月故作惊讶道:“可是,你是我干爹啊!”
项元哈哈大笑道:“小宛,你真的太单纯太可爱了!现在的干爹和干女儿,有几个是纯粹的?不就是个幌子吗?其实就是情人关系!”
宛秋月岂会不知?不过,她故意说:“是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其中玄机呢。”
项元坏笑道:“今天知道了也不算迟。小宛,你说我们是在沙上做,还是去床上?”
“可是,干爹,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啊。”
“不需要准备的。小宛,你是chù_nǚ吗?”
“干爹,你好坏啊!明明知道我没有男朋
友,还故意这样问我!”
意外之喜!项元没想到宛秋月还是chù_nǚ,哪个男人不喜欢chù_nǚ?他激动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宛,今天就将我chù_nǚ之身给我吧。”
“干爹,今天不行哦。”宛秋月本来想今天就将身子给项元,但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一来她想将自己伪装成chù_nǚ,但今天没有准备鸽子血,二来这么容易就被项元得手,会让他看清她的为人。再说了,轻易得到的,不会去珍惜。
“怎么不行?”项元一愣。
“干爹,我大姨妈来了,还没走呢。”
“不会吧?”项元将信将疑的。
“干爹,你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呢。”
“小宛,干爹不是不相信你。”项元干笑了几声,说,“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要不,让我检查检查,如果确实大姨妈来了,我保证不碰你。”
“干爹,你好坏!脱衣服让你检查,那多让人害羞啊。”
“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害羞什么!”
项元这个变态,竟然真的要查体。他抱着宛秋月,开始脱她的裤子。
宛秋月急了,如果项元查体,她就露馅了。欺骗干爹,该当何罪!突然,她急中生智,说:“干爹,不要嘛,我迟早都是你的人。再说,有一种说法,见红不吉利啊。”
含城县乡下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就是男人见到妻子以外的女人月经流血,不吉利。项元听过这种说法。宛秋月这么一说,提醒了他。他一直很迷信,不仅相信看手相,还经常求佛拜仙。到外地考察,必去当地寺庙烧香拜佛,美其名曰对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感兴趣。家里专门有一间房,供奉着菩萨佛像,只要在家,他每天早晨都要履行叩拜手续。含城县文化广场上,九根约十米高、直径过一米的大柱呈弧形环立,一块硕大的流纹岩泰山巨石放置在广场前,楼前还有一座约十米高的方鼎。这就是项元的“杰作”,九根柱子、一个大鼎和一块泰山石,寓意“一言九鼎泰山不倒”,光买下这块石头从泰山运到含城县,就花了几百万元。
项元心中虽然怀疑宛秋月的说法,但是,又不愿意冒险,如果真的见红,那就晦气了。
宛秋月趁热打铁,将头扎进项元的怀抱里,撒娇道:“干爹,我等大姨妈走了,就将身子给你。不过,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我不要名分,只求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
项元一边放肆地在宛秋月的身上抚摸揉捏,一边说:“小宛,你可不能忽悠干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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