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桓知道,king将他派来在北欧的地盘上解决货物的事情,既是赏识,又33是考验。这一次的任务,分外重要,他必须彻底打消king对他的一切疑虑,完全打入这个组织的最核心,这样,才能控制所有的资料从而将其一举消灭。
但是,这又何其困难,对于有些人来说,或许,能屈能伸,与ali对他彻底信任才应该是最完美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但是,他的心中,除了长安,已经再装不下任何人,即使是逢场作戏,他也从心底无法忍受。
king的那批货物,无非就是武器亦或者毒品,对于这些通过不正当手段而发家的人们来说,良心,早已不复存在。
而对于傅桓来说,若是武器,他若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占为己有,那么就只有将其毁灭,若货物是毒品,则却不能让它继续留在这世上半点。
在大周,傅桓助长安逃婚的那一次,以他的伸手,虽不见得定然能够全身而退,但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死在敌人的手下,当初,他也是用了心思,谋划了许久的。
若非因为皇后使人用出了那般的下作手段,也许,他的长安,不必经受这么多陌生的痛苦灾难,而自己也不必与她分离那么久的时间。
因此,傅桓对于一切的毒品、禁药都是嫌恶的紧。
……
北欧,某地下酒吧内。
人声嘈杂,纸醉金迷。
某包厢内,八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满面红光,显然是最近碰上了什么好事。
“哈哈哈,大哥,任他king再怎么牛气哄哄,还不是被我们从手底下把东西抢了过来。量他也不敢来我们的地盘儿闹事儿!这回,也让那小子吃一吃哑巴亏。哈哈!”
“是啊,这次老弟的计策可真是妙啊,表面上是黑手党与king家族的对抗,实则我们得了利,中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鸟儿、海鲜,渔人一把捞……”
一个身形稍显矮小的亚裔男子凑上前去:“不,不,小弟不敢居功,都是大哥手底下的兄弟各个勇猛,以一当十,所以我们才能在鹬蚌相争之时,得渔翁之利了。不过,大哥,我们是不是得早点转移地点,然后抹掉我们前来的痕迹,这若是被他们两边儿任何一边儿的人查到,我们可就……”
“哎,哪儿那么麻烦,这北欧多少地盘儿也都在我们兄弟几个的掌控之中,现在也不过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兄弟聚会罢了,不用太担心,没有证据,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瘦小男子松了一口气似的点了点头,但内心深处仍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之感。
……
“给我查,事发之前,附近有多少实力有不明动向,任何人、一丝一毫都不要放过!”
“是。”有人领命而去。
“现在,你该告诉我,这批货到底是什么了吧?”傅桓问道。
这一次跟着他一起来的,是跟随king多年的一名忠仆,美其名曰帮他跑跑腿,实则,当然还有监视的成分在。
而且,傅桓知道,监视的人当然不止这一个,除了他之外,暗处定然也有至少一批人马在听着他。
这除了是不放心自己外,也是因为,king对任何人都没有绝对的放心,因此,才会派出或明或暗的多队人马互相牵制。
不过,有更多人对于他来说,是好事,这样,即使做了什么,也会有“见证”,更会有“替死鬼”。
“是新型的毒品,少爷。”那老仆似乎知道傅桓在king心目中的地位,倒也毕恭毕敬。
但是听到他的回答的傅桓,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宛如掀起惊涛骇浪。
谁又能知道,这世上,有多少这样的巨大组织,在秘密地做着卑劣的事情。有人宁愿花费无数金钱,在毒品的制造和贩卖中,也不愿意多花一分钱救助那些急需帮助的困苦者;有人宁愿把毕生所学的分子化学知识,用在新型毒品的研制中,为的就是那可以让他享用不尽的财富,却从未思考过,当初培养他们的人,当初十年寒窗的努力,是否就是仅仅为了一个荣华富贵?
内心在滴血的傅桓,仍旧淡淡地问道:“北欧向来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为什么这批货会在北欧这里被劫走。”
“哦,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奥古博士是北欧人,他性格有些古怪,有才华的人嘛,大多会有一些怪癖的,他说住不惯其他地区的气候,因此,我们的一个科研中心就秘密建在了北欧。”
“原来如此,带我去看看他。”
忠仆亦是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向king请示之后,才能回复傅桓的如此要求。
“只有了解这批货物的特性,才能更快找出货物。”傅桓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哦,是的。”忠仆这才乖乖退下。不过,他还是把傅桓的要求以及他所说的理由原封不动地反馈给了king。
“嗯,知道了,随他去吧,以后若不是什么重大的动向,就不用向我汇报了。”king漫不经心地回道。
毕竟,已经将傅桓当做半个儿子看待了,又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了,只要他不把所有的全力都下放给他,他相信,自己就能把对方吃的死死的。
同时,在傅桓面前彻底展现他们king家族的势力,也未尝不是一种拉拢他的手段。毕竟,就算对方有什么歪心思,他也不认为傅桓能够说动奥古博士,将其收到自己的麾下。奥古和他的交情,那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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